“香芸?”盛玥這次好好的打量了一番。
隻見麵前這姑娘生了一張小巧的瓜子臉,眉目秀麗,隻是眼睛不夠漂亮,眼神也不夠清亮。
“是的,少夫人。”香芸笑著應了聲。
“你來的正好。”盛玥臉色淡淡的,看著她,“綠瑤是你關起來的?”
香芸麵色不改,笑著淡定回道:“是的。”她敢過來阻止少夫人放人,自然有十足把握。
“你憑什麼關綠瑤?”綠池氣不過吼道。
“哎呦,自然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香芸姐纔會關人的。”香涵在旁邊嬌滴滴的回嗆。
盛玥忍不住瞥了她一眼,懷疑她是不是從台灣來的,說話嗲得讓人聽著骨頭蘇。她淡淡道:“綠池是問你們,作為君府的仆役,冇有主子的允許命令,居然能差使人隨意關押其他奴婢?”
“香芸姐纔不是普通的奴婢!”香涵脫口而出,反駁。
盛玥微微眯眼,要笑不笑的反問道:“哦?香芸不是普通的奴婢?那是什麼?莫非奴婢中的奴婢主?”
香芸臉色慕得煞白,卻冇法開口辯解,她是少夫人,是正經主子,她現在什麼都不是,除了得了大少爺的器重,卻不是真正的主子。如今這少夫人如何羞辱她、打罵她,她都隻得忍著受著。
香涵暗暗懊悔,不經大腦的話直接嚷了出來,讓香芸白白被少夫人羞辱,回頭肯定要被記恨上了。
“綠瑤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今天二少爺大婚,不宜驚動外院賓客,我才先讓人關在了柴房,想著等明天再去稟告大太太這件事,少夫人給我扣上一個私自關押奴婢的罪名,香芸可擔當不起。”香芸臉色難看的辯解道。
“我們這一房的事,你不先來稟報我,不隻會聲大少爺,口口聲聲要去稟告大太太……這又是哪個理?”盛玥不急不惱,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我……”香芸臉漲得通紅,平時的淩厲勁此刻居然冇有半分發揮餘地。
“少夫人您不要顧左右而言它,明明是綠瑤犯錯在先,您要包庇自己人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們這群大少爺身邊的奴婢。”香涵急中生智,一臉委屈道。
“你…….你放屁。”綠池氣得不顧形象罵了臟話。
第一次見識到這般搬弄是非,顛倒黑白的人。
“請注意你的言行,可彆丟了你們盛府的臉。”香涵嬌媚的聲音中透著說不出的惡毒。
盛玥嘴角勾起抹冷笑,上前幾步,俯視著她:“盛府的臉麵何時需要你這麼個不知禮義廉恥的丫鬟操心了?嗯?”
“少夫人,您說的是什麼意思?奴婢哪裡不知禮義廉恥了?”香涵的臉色變了幾變,那嗲得出水的聲音,委屈的叫人心肝疼。
“哦?剛纔誰在說,香芸不是普通的奴婢?這不是普通的奴婢又是什麼?”盛玥放開了扶著綠池的手,向前一步,“又是誰在冤枉我包庇自己人?欺負下人?我也很好奇,你倒是說說,這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那不是不知禮義廉恥為何物?又是什麼?”
香涵被堵得啞口無言,憋了半天,才道:“少夫人您要教訓奴婢,奴婢絕無二話,可是綠瑤的確做了傷風敗俗之事,絕不能姑息。”
“綠瑤如何傷風敗俗了?我倒是很好奇。”盛玥氣笑,問道。
“她乘今天府內所有人都去外院忙婚禮的事,在竹林裡私會野男人,很多人都看到了。”香涵言辭鑿鑿。
“哦?很多人?誰?”盛玥問道。
“我、香芸、阿林、阿鬆,在場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