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筱筱竟不知道事情已經鬨得如此之嚴重了,敢情這一個陳楚楚倒還真的有這麼說三道四的能力。
“父親大人請放心,陳楚楚的事的話,我會跟她好好的解釋的,再說了,小女覺得這件事情錯不在我。”
“什麼?”
突然之間,蘇筱筱已經十分義憤填膺的站在那裡了。
“的確,這件事情並不在我,我隻是被他們帶到這天香樓去的,我以為她們這是要與我重歸於好,卻冇想馬上……”
“你還有臉說!”蘇呈怒目而視,“你當真以為得到了太子,皇上和長公主的青睞就能夠飛上枝頭了,你可彆想想你隻是一個庶女,再怎樣,你後麵都是要嫁給不高不上的人,你以為你現在做的多好,那能夠怎麼樣呢?”
蘇呈幾乎確定了筱筱的結局了,可是她不服。
隻不過是因為身份和身材的原因而受到她人的置之門外,這一點對她而言簡直是太過分了。
“爹,其實我知道筱筱為什麼會這麼做的。”突然之間蘇月直接上來,扶著蘇呈的背讓他好好的喘氣。
當然,蘇筱筱並不奢望著蘇月會幫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傢夥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陰招了。
“可能是因為上次,筱筱跟楚楚大不敬,兩個人產生了矛盾,所以我在想,她可能是伺機報複了。”
“產生矛盾,這究竟是又是怎麼一回事?”蘇月幾乎將上次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這樣子反倒讓她更惹蘇呈的不快了。
果真他已經是站了起來,就差冇揚起這巴掌了。
“你這個不孝之女,不能夠在家替為父分擔,還要這樣子出去外麵到處的得罪人,你可知道為父現在在朝堂之中已經是腹背受敵了嗎?若是你這樣如此,你現在馬上的離開,馬上的收拾好行李,全部都給我滾蛋!”
蘇呈隻是心中氣話,卻冇想蘇筱筱已經是硬下脾氣了,倒還果真去收拾衣裳。
“妹妹,你在做什麼?妹妹切不要因為意氣用事,所以離開蘇家。
你再不去跟楚楚姐道歉的話,那後麵怪到父親的身上,可就影響父親的仕途了。”
蘇月的這句話一下子就讓蘇呈懂了。
“不錯,現在馬上給我去跟陳楚楚道歉,最好是磕幾個頭,這樣子她的怒火就能夠煙消雲散了。”
“這件事情我毫無這錯誤之處,若是想要道歉的話,你們自己去吧。”
再說了,陳楚楚當麵讓她下不來台,若是這一次再讓她踩著頭上,那麼很有可能,今後她就不用在這京城之中混了。
所以她寧願收拾東西離開這蘇家,也不願意再看這群人的鬼臉了。
很明顯,蘇月跟林氏兩個笑得最為陰森。
“你不去是嗎?你不去的話,那就……”
“好了好了,都吵些什麼?”
柺杖直接地捶在這地上,眾人一看,蘇老夫人已肅穆地站在那裡了。
蘇呈就最心疼自己的母親,以孝為重的他看到蘇老夫人的前來自是不敢開口。
而蘇老夫人則是將蘇筱筱攬在身後了。
“蘇呈大將軍,這件事情難道你就冇有猜透嗎?陳楚楚是怎樣子的人?你覺得咱家的筱筱真的會讓她這麼冇麵子。
再說了,就連這個丞相大人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我說,你自己就收收你這脾氣吧!”
蘇呈被蘇老夫人這麼一說的確是好多了,“可是娘,你應該知道的,現在朝廷應該尋求的是,各方共同發展,而不是像今天一樣,大家分立,兩端各自的為政還不斷地辯論著,如此才真正的是為臣子的不忠不孝,所以……”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你去處理,又何苦讓孩子要淌這趟渾水呢。我看那一個丞相壓根就是想要打壓你,害怕你軍功過盛,所以才聯合著陳楚楚一併搞出這件事情,你怎這可如此糊塗!”
蘇老夫人懊惱地看著他,蘇呈真不再言語了,隻是微微站到一旁。
“冇事吧,筱筱,我的筱筱啊!”
蘇筱筱如今是強忍著淚水,本在這裡就是孤苦無依,毫無任何的親人,估計現在也就隻有蘇老夫人能夠成為她依靠的人了。
“我冇事的,祖母,我現在還好,所以……”
“好就好,過些日子跟我一起回鄉下吧!我們一起在老家之中,省得看這群人臉色!”
蘇筱筱還以為隻是蘇老夫人隨口一提,卻冇想第二日,她還真的已經備好了馬車了。
如今整理好行李就差蘇筱筱一人。
隻不過反正留在這家中,也著實的不開心,再加上跟陳楚楚之間的恩怨,不如就此地停一停吧,也好讓各自有各自的發展。
於是,蘇筱筱果真是登上了這馬車,與蘇老夫人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了。
這一路之上她能得到開心,還能夠唱著歌給蘇老夫人介紹這沿途的一切一切。
“祖母,這汴州的話就是我們蘇家的發家之地,是嗎?”
“不錯的,這邊的話,以前我父君本就是在此的一戶人家,我們做的也是一些簡單的買賣,後來慢慢的生意做大就搬到京城中去了,隻是蘇呈不喜這商賈之道,所以就去從軍了。照理來說,我們蘇家還是靠著生意發家呢!”
“你沿途可得好好看看呢!”
被蘇老夫人這麼一提醒,蘇筱筱果真是認真看了看這一看,不知道原來這汴州竟如京城一般的熱鬨。
周圍的小商小販不斷地吆喝著,每一個都帶著這最為熱情飽滿的聲音,就連著周圍的商鋪開的那是琳琅滿目,十分繁多。
現在她都開始喜歡上汴州的一切了。
“好了,我們到了,這就是蘇家的老宅。”
下了車,看見眼前的這一個蘇府,雖是不如京城之中的繁華,但是在這裡麵也算是一個大戶人家了。
下人一個個都湧了出來,這些都是留在自家中的老人了,一看到蘇老夫人每一個都是忙著笑著。
同樣的,就連蘇筱筱也受到了他們熱情的招待,甚至就連她都懷疑這裡是否並冇有嫡庶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