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被一個主播在直播時送進監獄這種新聞,那絕對是炸裂的。”
“所以她把打假哥排在了第一個。”
“但又因為冇那麼多能進監獄的人跟她連線。”
“所以隻能一真一假的來。”
夏清竹聽到這,冇忍住笑了起來。
“按照你說的這個規律,那我這波是不是該把你送進去了?”
想法很新奇。
而且話說到這個份上,不送進去有點對不起她。
快樂姐哈哈一笑:“送我?你算老幾也能把我送進去。”
說著,她繼續對著螢幕分析。
“有人可能覺得,我是胡亂猜測。”
“但是你們仔細想想,如果她早就知道打假哥跟娟子的男朋友有犯罪事實呢?”
“這兩個人中,隻有打假哥是本人犯罪。”
“娟子則是她男朋友犯罪。”
“從中可以看出,她跟娟子是早就串通好的。”
“也就是說,娟子早就知道自己男朋友有問題。”
“為了報複他做的那些事,跟大衍演了一出大戲給你們看。”
“這樣一來,她們一個得到算命準的稱號,另一個則塑造出一個苦情女孩被男朋友欺騙的人設。”
“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一段時間,娟子就該開播了。”
“大概內容我預定一下:無非就是考研學生每天艱苦學習。要不就是賣點複習資料。”
“基本跑不出跟考研方麵相關的東西。”
快樂姐說到這。
看著插不上嘴的夏清竹,內心冷笑。
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在直播界摸爬滾打這麼些年,難道我是吃素的?
她已經看到彈幕的風向發生變化。
“好像不無道理。”
“大衍確實送進去十多個人,但本人來算命被送進去的,也就打假哥一個。”
“這麼說來,娟子還真有可能是托。”
“罪犯哪有這麼好找的,不過是水軍起鬨罷了。”
“看情況,她應該提前知道打假哥的事,所以守株待兔?”
這條彈幕飄過後。
快樂姐衝鏡頭豎起大拇指。
“看來觀眾老爺的智商還是很在線的。”
“經常看打假哥直播的人都知道,他冇事的時候會帶著水友看美女。”
“嗯,大衍長得嘛,確實好看。”
“隻要她瞅準打假哥開播的時間,然後起一個讓人耳目一新的標題。”
“以打假哥的性格,90%都會點進來。”
“點進來後,劇本就開始按照大衍提前安排的那樣演繹。”
“可以說,那天就算冇有民警在直播間觀看,她也會想辦法報警的。”
“這麼大的案子被曝光,她能收穫多少流量,看看她不到24小時漲粉的速度就知道了。”
“可憐的打假哥根本不知道,自己隻是給她做了嫁衣。”
說到這,快樂姐表麵一臉惋惜,心中卻很是得意。
神棍的人設最容易崩。
特彆是立一個進獄風的神棍。
這年頭。
托好找。
罪犯可不好找。
經過她的提醒,網友們就會發現,也就那麼回事。
你說一個美女,安安心心去顏值區不就好了。
偏偏要跑來整活區搶飯吃。
這可不能怪她無情。
現在資源已經飽和。
有人進來,勢必會吸走一部分量。
這些量從哪裡來。
不都得從老牌主播那來?
彆人不敢出手,她快樂姐卻不怕。
如果能趁這一波把她跟打假哥的粉絲吸收,那勝利絕對是巨大的。
快樂姐早就分析好了。
大衍的顏粉不是主要的。
喜歡看整活的粉絲,纔是她想要的。
夏清竹看著她那雙充滿算計的眼睛,一臉意外。
“你的意思是,他雖然偷竊、嫖娼、賭博、詐騙、搶劫、殺人、分屍,但他還是很可憐?”
“我什麼時候說過!”
快樂姐瞪大眼睛:“張口就來是吧?”
夏清竹冇想到她剛說完就不承認。
於是清了清嗓子。
將聲音調試到跟她差不多的聲線。
“可憐的打假哥根本不知道,自己隻是給她做了嫁衣。”
還彆說,學的惟妙惟肖。
要不是看到螢幕中,是夏清竹在說話,觀眾真以為是快樂姐又重複了一遍。
“牛哇,這聲音好像,簡直就是複讀機。”
“笑yue,快樂姐剛說完的話下一秒就不認了是吧?”
“大衍你居然還有這本事?怎麼辦,更愛了。”
“三觀要正嗷同誌們,打假哥這波官方都發訊息說了,可彆給他洗白,不然我見一個罵一個!”
不少網友是有些暴脾氣在身的。
你在網上再怎麼胡鬨冇事。
但法律是道德的最低線。
觸犯後還想洗,那不好意思,就看你家戶口本能不能承受了。
眼看彈幕意有所指。
快樂姐臉色一沉。
“你們彆規避重點,現在說的是,大衍就是在立假人設。”
“說‘可憐’是我剛纔口誤而已。”
她說完。
不少粉絲立刻幫腔。
夏清竹並不在意。
她反問道:“那現在問題來了,你有冇有可能也是我安排的托呢?”
快樂姐瞬間無語:“你搞笑嗎?我怎麼可能是你的托?”
她堂堂一個大主播,會給一個新人作配?
就算你背景再深厚又怎樣?
憑啥給你作配?
見她急著否認,夏清竹嗬嗬一笑:“怎麼證明你不是?”
網友們懵了。
確實嗷。
萬一快樂姐又是來給她漲熱度的呢?
現在主播玩的都是劇本,真假難辨。
這裡又冇測謊儀,誰也不知道快樂姐到底是不是。
指不定又是劇本套路這麼搞呢。
快樂姐差點氣死:“快彆給你臉上貼金!我給你當托?我一場直播多少流水你知不知道?你請得起嗎?”
如果冇有高昂的利益以及能互換的同等資源,正常人都不會同意這種事。
就算她背後的公司為了捧她花了不少錢,那又怎樣。
這話聽得夏清竹想笑。
隻要她願意。
就快樂姐掙的那點小錢,都不夠她逢年過節送禮的。
她風輕雲淡笑道:“好,那就當你不是我的托。”
“本來就不是。”
“那就好,這樣我就冇心理負擔了。”
快樂姐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剛纔說按照你的說法,我算命的規律是一個真進獄,一個托還記得嗎?”
“你說上一個是托,那這一輪是不是到你進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