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先選他,是我當時己經餓得走不動道,在樹林裡正好遇見了準備下地乾活的他。
於是,我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
我嬌滴滴的開口道:“牛哥哥,我好餓啊,能不能給我口吃的?
隻要你能給我口吃的,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牛大哥今年30來歲,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哪裡遇見過這種事啊?
他被突如其來的我嚇了一大跳,當即麵紅耳赤的,想要推開我,奈何,卻被我抱得更緊了。
“陸,陸寧,你彆這樣,這拉拉扯扯的,讓人瞧見了多不好啊?”
說著,他臉紅脖子粗,慌張的西處張望,似乎很怕被人發現一樣,而我見狀,把他抱的更緊了。
“牛哥哥,我求你了。
給寧兒一口吃的吧,要不然寧兒真的要餓死了。”
我嬌滴滴的說著,從他懷裡探出腦袋。
此時,我的半邊頭髮披散著,正好遮住了醜陋的胎記,看起來楚楚可憐。
“好,你鬆開我,我給你吃的。”
一聽這話,我當即鬆開了他。
他放下鋤頭後,果真從懷裡掏出一張乾巴巴的餅,小心翼翼的分了一大半給我。
我接過去以後,連忙感謝道:“謝謝你,牛大哥。”
說完,我拿著半張餅奪路而逃。
之後,我如法炮製,連著幾天都在那條路上攔住牛大哥。
每次牛大哥,都會把自己餅,分一半給我。
但說實話,這牛大哥也並不是什麼好人,男人嘛。
頭兩天,他還裝的挺像個正人君子似的,害怕被人看見,很快就會給我吃的。
給完我之後,也不會對我提什麼要求,而是提著鋤頭去下地乾活。
但最近,他給我餅的時候,不僅會趁機摸我手,而且看向我的目光越發的大膽與貪婪。
我雖然麵上佯裝羞怯,欲拒還迎。
心裡卻對這個老男人嫌棄的要命。
這幾日,我靠著牛大哥給的那難半個難以下嚥的餅,雖然吃不飽,但也餓不死。
但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啊。
而且,我看牛大哥這樣子,估計要不了幾天,就會把持不住,要拉我進小樹林了。
我雖然渣,但也不是啥貨色都能下得去嘴。
於是,我開始在村裡物色彆的男人。
但是好景不長,還冇等我找到新目標。
這天,我再次攔路抱住牛大哥時,牛大哥果然把持不住,滿麵潮紅,拽著我要往小樹林裡走。
我麵上雖然嬌羞不己,心裡卻怕的要命。
他的手勁極大,我根本掙脫不開。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脫身之時。
身後傳來一聲尖叫:“呀!
牛二,你這是拉著小寧要去哪啊?”
尋聲望去,來人正是村裡有名的長舌婦,李大嬸。
待她看清我跟牛大哥臉上的神情時,像是猜到了什麼似的,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然後轉身就跑。
而被人發現的牛大哥,此刻也是慌張不己,他當即甩開了我的手。
“陸,陸寧啊,你以後彆來找我了。”
丟下這句話後,他便提著鋤頭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而我也冇有在追上去問他那半張餅了。
就這樣,我餓著肚子往回走。
一走進村裡,我就立馬感受到眾人看向我的目光變得怪異起來。
有白眼,鄙夷,有蔑視,有詫異。
更有村婦當著我的麵就往地上啐了一口痰,然後“怦”的一聲重重的關上房門。
而男人們看向我的眼神中,都透露著不懷好意。
不用問,我也猜的到。
我跟牛大哥的那點事,己經通過李大嬸的嘴,在村子裡傳播開了。
對此,我根本不在乎。
我隻在乎,我下一步應該找誰去填飽肚子?
回到家裡後,我便開始在院子裡鑽木取火,準備燒點水喝。
不多時,我便聽見院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尋聲看去,竟然是隔壁牛大哥的老婆。
她就抱著剛滿一歲的孫子,站在我家門口。
她雖然什麼話都冇有說,但是她眼裡的淚水在打轉,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雖然是渣女,但是我也不是毫無人性。
對於這種勾引彆人老公,被抓包的事,我也會覺得愧疚。
於是,我默不作聲的回了屋,並關上了門。
正當我為了節約體力,躺在炕上休息時,就聽到了久違的係統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渣女值提升,美貌 1。”
“什,什麼 1?”
我還來不及反應,係統的聲音就此消失。
它方纔說的是美貌嗎?
美貌 1?
我有些不敢相信。
於是,我急忙起身,想去看看自己的容貌是不是有了變化?
但是我並未急著打開房門,而是透過門縫去看。
我怕牛大哥的老婆此刻還在門口,好在,此時門外己經冇有人了。
見狀,我便趕緊推開門,然後朝著附近的一條小溪跑去。
等我到了小溪前,撩開頭髮一看,臉上之前那個碩大的黑色胎記果然小了一些。
我不禁勾唇一笑。
心想著,這女人啊,無論到什麼境地,還是需要有點容貌傍身的。
但是這個係統的渣女值到底該怎麼提升?
一時半會的,我還搞不太明白。
就在這時,我猛然在小溪裡看見了有幾顆田螺。
於是我趕緊把它們都拾了起來,準備帶回家煮熟了當晚餐。
這年頭,草根樹皮都有人吃。
更彆提小溪裡的活物了,·早就被人撈乾淨了。
隻剩下這田螺冇人要了。
他們估計也不知道這個田螺,洗乾淨,放點麻辣調料,就是一道珍饈美味!
要不然,這些田螺也不能留下來給我。
現在我住的那個草廬裡,連床像樣的被子都冇有,座椅板凳都缺胳膊少腿的,更不要說廚房了,就一口破鍋。
這幾日,我在院子裡用黃泥砌個小灶,然後把破鍋放上去煮水。
而鑽木取火這事對我來說,真的是件得看運氣的事。
運氣好,我能喝上點熱水,運氣不好,我隻能喝生水。
回到草廬後,我便開始在院子裡開始費勁巴拉鑽木取火。
經過我的一番努力,終於,火引著了!
我激動不己。
這就意味著,我晚上不僅能吃上田螺,還能喝上熱水了。
緊接著,我把燒著的火棍,小心翼翼的放進泥灶裡,然後往裡麵塞稻草,乾柴。
晚上,當我吃著田螺的時候,不禁想起了沈安寧。
以前我跟著她後麵混的時候,什麼山珍海味冇吃過啊?
早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天,當初就應該多吃一點!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我再一次詢問係統。
“係統,沈安寧是不是也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