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欽招呼她來喝酒擼串,“哎,跟一群大老爺們的酒桌我最不愛去,煩的慌,看你賞心悅目多了。”
薑顰看他褲子一提,就盤腿坐在她的地毯上,隨性且自由。
薑顰被他一拽也席地坐下。
夏天啤酒配燒烤大概吃多少次都不會膩。
葉欽挺能聊,天南海北不冷場。
周己終於忙完看到薑顰發來誇讚自己小徒弟的資訊,正要沾沾自喜呢,就看到自己小徒弟馳野的多個未接來電。
她抬手回過去,張嘴就誇他兩句。
馳野:“……咳,你給我的地址不太對,這房子你朋友租出去了。”
周己:“……”
她一激靈,去翻看自己發給馳野的資訊,她果然打成薑顰原來的地址了。
那去薑顰家的人是誰?
周己連忙給薑顰打了電話詢問。
已經喝的有點微醺的薑顰拿著手機按在耳邊:“周己,你要來喝酒嗎?”
周己:“你在哪兒跟人喝酒?”
薑顰:“在家……嗯,租房的地方。”
租的房子算不上是她家,哎。
周己見她有朋友,冇有掃興,“冇事兒了,明天再說吧。”
坐在地板上的葉欽,一隻腳踩在地上,一腿盤著:“薑顰,你這樣兒真挺適合做老婆的。”
薑顰看了他一眼:“你不適合做丈夫。”
葉欽“嘖”了一聲:“我這樣的不比道貌岸然的好多了?越是正經的男人越是黑心腸,左右這個世界上冇有好男人。”
他說:“你要是真跟了我,就算是以後分開,我也不會虧待你。”
也許一開始葉欽存著逗逗她的心思,可這一被拒絕,再想起她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心裡癢癢的。
薑顰搖搖頭:“我不談明知道要分手的戀愛。”
葉欽托著下巴,打量著她:“你這人打小就一本正經的,太乖的女孩兒容易被欺負,你要是壞一點,有點心機,也不至於過成現在這樣。”
白瞎了一個學習起來頭頭是道的腦袋瓜。
薑顰往後一靠,喝著啤酒,認真道:“談感情,就是應該認真。”
葉欽瞅著她捧著啤酒的模樣,眼神閃了閃:“你真是……少數。”
這年頭,誰還把感情當一回事。
不過是男女之間用來名正言順行不軌之事的通行證。
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纔是常態。
大家縱情聲色,然後玩夠了年紀,權衡利弊之後找個各方麵門當戶對的走入婚姻。
之後繼續暗地裡玩著婚前的娛樂。
薑顰的黃鱔燉好了,一打開蓋子,香味撲麵而來。
葉欽湊過來瞅了瞅:“廚藝不錯。”
薑顰見他眼巴巴的瞅著鍋裡,遲疑了一下問:“你……要喝一碗嗎?”
葉欽咧嘴笑:“那感情好。”
時厭回來時,葉欽正端著剛剛熬好的黃鱔湯從廚房出來,大讚她的手藝高超。
薑顰,給葉欽一種家的感覺。
時厭站在門口,瞥了眼葉欽端著的湯和客廳內還冇有收起來的燒烤,眉頭細微的擰了下。
薑顰見他回來,頓了頓,冇說什麼。
時厭神情寡淡:“喝完了就回去。”
他去了浴室洗澡。
葉欽喝著湯,歪頭問薑顰:“你們同居了?”
“不是。”薑顰說,“昨天他住的酒店停電了,他就暫時住在這裡,抵我欠他的錢。”
葉欽玩味的掃了一眼廚房的方向,他怎麼就冇聽說,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有長時間停電的傳聞?
“乖乖女,時厭這些年雖然放不下蘇情每年都會回來,但他在國外身邊可也冇有消停過,你這些年也就林牧一個男人吧?你這樣段位的跟時厭玩,早晚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