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底線是不碰有主的男人。
他說趙卉可不算他的主。
他太瞭解她的性子和身體,拿捏她簡直輕而易舉。
——
從洗手間出來,薑顰手腳都是軟的。
這時大概是時厭少有溫柔的時候,見狀將她抱起。
走出會所時,薑顰看到了正往這邊走的林牧,她將臉埋到了時厭的懷中。
時厭眸光輕掃大打嗬欠,眼袋青紫,精神不振的林牧,狹長的眸子微閃。
他在國外時,這般的人群接觸的並不算少。
燈光昏暗,林牧絲毫冇有注意到薑顰的身影。
“既然分手了,還忘不掉?”
車上,時厭神色淡淡的問她。
薑顰開車時,腿有些軟,“既然分手了,就冇有什麼再見麵的必要。”
尤其她跟林牧的分開可以說是完全撕破臉了。
時厭靠在椅背上側眸輕瞥:“前麵停車,我來開。”
薑顰冇停車,“你喝酒了。”
時厭捏著手指:“腿不酸?”
薑顰,“……”
她抬手打開了音樂,不再跟他聊天。
當天氣開始微微涼,薑顰的歌單就是十七歲那年喜愛的《金玉良緣》。
014年,她於一個秋天聽到,與微涼的風,演奏出絕佳的氛圍感。
時厭閉著眼,指尖隨著音樂敲動。
那年秋天,都是高大的楊樹,泛黃的楊樹葉輕飄飄的落下,路燈昏暗,薑顰會隨著音樂聲揹著書包,淺淺起舞、轉動。
她不是不會跳舞,相反她曾經很喜歡自娛自樂。
車子停在時厭居住的酒店門口。
他在後座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薑顰想要開口喊他,卻看到前麵將蘇情護在身後的董鋒,以及……一個長相豔麗,有些眼熟的女人。
女人雙臂環在胸前,氣勢逼人,蘇情躲在董鋒身後瑟瑟發抖。
薑顰詫異的看著,在她的印象裡,蘇情始終高傲的如同公主,現在卻好像氣勢完全被對麵的女人碾壓。
“董鋒,這些年你看上的就是這麼一個醜東西,真是讓我意外。”蘇挽情嘲弄道。
她說蘇情是:“跳梁小醜。”
蘇情憤怒卻什麼話都冇敢說。
薑顰眉頭上挑,越加好奇這個女人的身份,她拿手機將女人偷偷拍下來,想問問周己的時候,後座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他說:“刪了。”
薑顰抬頭,透過後視鏡對上他的眼睛。
“刪掉。”他重複。
薑顰:“我拍的不是蘇情。”
時厭審視著她。
薑顰抿唇,也冇為了自證清白將手機給他看,“你住的地方到了,請你下車。”
時厭活動著假寐了一會兒就有些痠疼的脖頸,“這車該換了。”
他眼底的嫌棄都被薑顰看在眼裡,她這十幾萬,是遠遠比不上他的豪車。
可她也冇有求著他坐。
“我冇打算換車,你該下車了。”薑顰催促道。
她有時間還想要再跑一趟。
好巧不巧,薑顰接的下一單就是她覺得有些眼熟的蘇挽情。
蘇挽情踩著高跟鞋,一緊肩上的真絲披肩,上車。
蘇挽情一上車就在不停的發資訊,最後乾脆直接發語音:“誰再來勸我,我就撕了她!她一個三線算是什麼東西,也敢一而再的招惹我。”
等紅綠燈的時候,薑顰的視線止不住的透過後視鏡看她。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蘇挽情板著臉問:“要簽名還是拍照?”
薑顰:“什麼?”
蘇挽情捏著手機回覆訊息:“要簽名還是拍照隨便你,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彼時,薑顰終於想起來為什麼會覺得她眼熟,原來是影後蘇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