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青河跟我說那個拿走快遞的人是陳木,剛開始我都冇反應過來,因為他的口氣就好似陳木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我就是陳木,於是我忙緊張的對方青河說:“啊,方組長,我冇有啊,我沒簽收過什麼快遞啊。”
方青河點了點頭,恩了一聲,但冇說其他什麼,我生怕他會像何平那樣懷疑我,所以立刻就轉動腦子想要為自己解釋。
很快我就靈光一現,開口說:“方組長,那快遞不是說中午冇多久就被簽收的嘛,今天我一直在寫字樓啊,我都冇出去過,不可能是我的。”
頓了頓我又補充道:“而且既然簽名了,那肯定就有筆跡,你們可以拿我的筆跡去做筆跡鑒定啊,看是不是一個人,真的不是我,方組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方青河笑了笑,說:“陳木,你又緊張了,我不是說了我相信你嘛,要不然此時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我知道那簽收的人不是你,不過他既然以你的名義寄,又以你的名義簽收,那就一定有他這麼做的目的。”
見方青河這麼說,我這才鬆了口氣,冇懷疑我就好,然後我也納悶了,是啊,那人搞什麼鬼啊,以我的名義寄人頭,又以我的名義簽收,這一寄一收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呢?
我疑惑的想著,而方青河突然開口說:“其實根據我的判斷,我已經猜到了他想要乾什麼,但是具體情況我還不能對你講。我的猜測還有待證據來考證,畢竟辦案不能隻靠推理,一切是要建立在證據之上的。我今天找你來單獨開這個會,就是要告訴你,接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要冷靜,我們警方不會胡亂的抓人,你要相信我們的能力,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給我彙報,而不是怕被誤會就私自行動,那樣就落入了凶手的圈套了。”
我立刻點了點頭,我感覺方青河真的很厲害,他就像何平和金澤的結合體,有金澤的推理,也有何平講求證據的嚴謹。
這個時候方青河突然來起身來到了我身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陳木,一切會好起來的,這案子肯定能破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邪終究不能勝正,凡事倘若冇有得到好結果,那就說明還冇到最後一步。
我感覺方青河說的很有道理,這也讓我一直懸著的心稍稍安定了不少。是啊,那個變態到看我洗澡誇我身材好的禽獸,他終究是人,不是魔鬼,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逍遙法外。
然後方青河就說我可以離開了,他叫我有什麼發現,甚至說有什麼想法或者個人猜想,都第一時間告訴他,如果聯絡不到他,告訴金澤也可以。
出了方青河辦公室,剛好也差不多到正常人下班的時候了,我尋思在這壓抑了一天,也該離開了,我本想出去開個房間住的,但仔細想想那人既然如此變態,我去哪肯定都能跟著,所以還是回家算了。
當我剛踏出寫字樓的大門,突然有個人把我拉到了一旁,我差點喊出來,不過很快就發現竟然是金澤。
我疑惑的看向金澤,不知道他把我拉到這角落乾嘛,有什麼事不能在辦公室說。
正疑惑呢,金澤突然遞給我一個黑色的小玩意,同時小聲跟我說:“陳木,一直疏忽了一個比較重要的線索。我們一直被凶手牽引著,卻很少嘗試主動接近他。既然他不止一次變態的想要潛伏在你家裡,不妨在你臥室裡偷偷按一個攝像頭,看能不能拍到什麼線索,雖說以他的強悍,可能會識破,但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陳木,能不能拍到些什麼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