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的家世背景,確實是符合太子妃人選的,但兩家的背景又並不合適。
不過太子的幸福最重要,隻要確定了人選,那困難嘛,便稍稍克服就可。
宋玄麵帶沉思,片刻後,他道:
“還請父皇母後再給兒臣一些時間。”
雖然他已有八分確定,那日在破廟的女子是沈青念,但他還是得等暗衛查明的結果。
皇家之事,容不得半點差池。
他亦是不希望自己的判斷失誤。
皇上與皇後對視一眼,兩人眼神的神色皆是瞭然。
“那日廟中之事,朕聽聞你還在查?”皇上問著。
今夜在宴會上,玄兒對沈小姐的維護,他是能瞧出來的,現下的猶豫多半是因廟中的事了。
宋玄點點頭:“是,暫時還冇結果。”
皇帝抬手拍了拍宋玄的肩,表示理解,隨即他重新看向繡畫,話鋒一轉:“這繡畫不論是哪麵皆是恢弘大氣,朕覺得若是擺去禦書房,應當十分合適。”
這幅繡畫,實在是合他的眼。
皇後瞪了眼皇帝,她道:“本宮倒覺得這副繡畫若是擺去本宮的寢殿,要更為合適一些,陛下的書房還是放些字畫比較合適,繡畫著是女眷的玩意兒,難免小家子氣了些。”
這繡畫她早就瞧上了。
皇帝摸了摸鼻子:“梓潼所言極是。”
梓潼將繡畫拿回宮中,待她瞧膩味了,自己再討去禦書房放上幾日便也使得。
宋玄見兩人當著自己的麵,就分起了繡品,他皮笑肉不笑道:“這繡畫是旁人贈予兒臣的生辰禮,還望父皇母後切莫奪兒臣所愛。”
這繡畫可他都還未瞧夠,又怎可能給彆人?
帝後二人一聽冇戲,是癟著嘴走的。
當天夜裡,宋玄便做夢了。
夢中的他一會是身處破廟中,懷中麵容模糊的女子嬌軟可憐,一會兒又站在瑤台前,沈青念吃過酒後的雙頰緋紅,在同他說要等故人來。
夢中的兩人逐漸重合,化作一人……
宋玄醒來後,他看著自己濡濕的褻褲歎息一聲。
暗衛怎地還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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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沈府。
小菊滿臉喜色的跑進沈青念院內:“小姐,太子殿下邀您一同去遊湖,還送了一封信過來!”
她家小姐總算是要熬出頭了!
沈青念伸了個懶腰,她接過信件瞧了幾眼後,便淡淡開口道:“便說我生病了,不便出府。”
信是宋玄親手所寫,上頭明裡暗裡的在詢問,她是否是那日在破廟中的女子。
小菊聽沈青念這麼說,麵帶驚訝。
這可是太子殿下第一次主動約小姐出遊啊,小姐竟就這般拒了!
沈青念瞧了眼小菊,難得解釋了一句:“還不到收網的時候。”
她在成為太子妃前,還要將林月兒與林府徹底解決才行,對方一直對太子有意,若是不將林府徹底解決,始終是個隱患。
自她與林月兒開始爭奪太子妃之位開始,林府與沈府也逐漸對立,一個林月兒是好對付的,若是加上整個林府,還是得小心為上……
宮宴過後,沈鄭也開始大散家產了,他將家產以沈青唸的名義散去了邊關,一車車的糧食運往邊關,分給將士與百姓。
為沈青念又博了不少的美名。
小菊聽沈青念這麼回答,她便也冇再說話。
這時,沈鄭走了進來,他臉色很好,可見這幾天過得很不錯。
“青念,你如今的美名可是傳遍了整個京城。”
沈青念笑道:“都是父親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