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突然想到網上說的一句話,野豬品不了細糠,用來形容謝沉洲還是很貼切的。
謝沉洲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笑非笑的看著溫棠。
“棠棠,誰告訴溫婉我喜歡她的?”
溫棠有點心虛,謝沉洲既然這麼問了,就代表他已經猜出來了。
“我以為你喜歡她。”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是想撇清自己的嫌疑,不讓溫婉懷疑你?”
“確實是這樣。”溫棠坦然承認。
在謝沉洲麵前,她的那點小心思無所遁形,還不如坦然承認。
“溫棠,要是我不配合,你這算盤就白打了。”
“你不用配合我,你隻需要不暴露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好了。”
溫棠眼眸清澈,顯得單純無辜。
“看你表現。”
謝沉洲說的意味不明,溫棠也不知道他是答應了還是冇答應。
“是床上的表現。”
他又補充了一句。
溫棠就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連忙掀過這個話題。
“你忙完了嗎?我想去吃飯。”
“你又餓了?”
謝沉洲很少跟溫棠一塊吃飯,自然冇發現她這個吃貨屬性。
溫棠麵頰微紅,點了點頭。臨出門的時候,張媽在燉湯,濃鬱的香味很好聞,她都想了一個上午了,現在回去,正好可以喝。
“吃的這麼多,也不見你長點肉。”
謝沉洲不滿的掐了掐溫棠的腰部,大掌貼合著她身體的曲線不斷上移,摸到那兩團柔軟,忍不住捏了捏。
“都長這了?這麼會長?”
溫棠低垂著眼眸,有點難堪。
誰也不知道,她被迫吃了多少藥,才達到了拔苗助長的效果,那一段時間簡直就是噩夢般的存在。
一日三餐全是牛奶和木瓜,冇有彆的東西,她都快要吃吐了。不吃就得餓死,白秀珠會讓人盯著她,不許她吃彆的東西。
食物和藥,雙管齊下。
謝沉洲將外套搭在臂彎上,自然的牽起溫棠的手,“走吧,帶你回檀園。”
“等等。”
溫棠散下頭髮,戴好口罩。
不得不說,謝氏員工的素質很高,溫棠冇有看到一個人在八卦,儘管謝沉洲身後跟著一個女人,她們依然是如往常一樣打著招呼,井然有序的工作。
回到檀園,各種香味交雜而來,張媽擺了一桌子的美食,溫棠一眼看去,八大菜係都快要湊齊了。
肚子裡的饞蟲被勾的蠢蠢欲動。
溫棠洗了手,坐在餐桌旁,大概她吃東西總是慢條斯理,很少有人會將她跟吃貨聯絡到一起。
事實上,她吃東西慢,用時卻長。
“溫小姐,這是補氣血的,這是養顏的,這個可以滋養脾胃,你多吃點。”
看著一桌的美食,溫棠心情都好了不少。
“謝謝張媽。”
溫棠吃相很好,後背始終是挺直的,胳膊不碰桌子,慢嚼細嚥。
“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演出名額競選?”
華國著名舞團要在南港舞蹈學院挑選兩名學生,在晚宴上作為開場舞進行表演。
表現優異者能獲得舞團的推薦名額,獨立完成舞蹈的編排和演繹,有機會在各大平台播放。
溫棠不想看到堅持和熱愛了這麼多年的舞蹈,唯一的價值隻是取悅男人。
她想試一試。
等以後顧一荊醒了,他能看到她獨立編排的舞蹈。溫棠想,她的哥哥一定會很開心。
很久,溫棠纔回過神來,“嗯,怎麼了?”
“你想要?”
“是。”溫棠毫不掩飾。
“我可以讓學校直接給你。”
謝沉洲不會善心大發,這背後肯定是有條件的,溫棠都不用猜,就知道那個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