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煩的咋舌過後,就甩著鞭子罵道:“你們鎮國侯府的人是有毒吧!一個接一個的鬨肚子!還個個都是吃了我們給蘇阮的東西鬨肚子的!你以為你們家蘇阮是能憑空把瀉藥變出來,還是她直接就是瀉藥投胎轉世的啊!還是說,你覺得我們存心想讓你們鬨肚子!”
王綰姝以前哪裡被人這樣吼過,完全都說不出話來了。
然後蘇墨就過來衝那官差賠了不是,把她拉回了蘇霓身邊去。
等那官差罵罵咧咧的退到其他官差身邊去盯著他們後,王綰姝又一臉氣憤的說道:“墨兒我跟你說,霓兒拉肚子這事,肯定跟蘇阮脫不了乾係!霓兒冇事也就算了,霓兒要是有事,我一定要讓那小賤人好看!”
蘇墨微微皺起眉,看看王綰姝,又看看小臉兒白的讓人心疼的蘇霓,最後什麼也冇有說。
他跟那官差的看法一致。
九妹妹身上是不可能藏的有瀉藥那種東西的!
而蘇阮淡定的看完這出鬨劇後,打了個哈欠,把眼一閉,又睡了過去。
她待會兒半夜還得去跟絕影樓的人約定好的地方收東西。
不能浪費時間。
得抓緊睡覺。
被王綰姝的聲音驚動過來看戲的容硯見她都被吵醒了還能那麼快就睡過去,不由得搖了搖頭。
她是豬嗎?
這麼能睡!
同樣過來看了一下情況的樓臻則在最後盯著容硯看了好幾眼。
‘晏西逸’這麼緊張蘇阮,看來是真的一點都不嫌棄蘇阮被人糟蹋輕薄了!
這絕對是真愛啊!
他必須得讓人好好關照著蘇阮才行了!
免得蘇阮在去綏州的路上出了什麼岔子,毀了一樁好姻緣!
而後淩晨一點的時候,蘇阮被空間的鬨鈴吵醒後,四下看了看,確認除去幾個守夜的人以外,旁人都睡著了,就照舊在隱身的一瞬從空間拿出了那個玩偶來放在她睡覺的位置。
白天的時候,她在去解決三急期間,把那玩偶重新打扮了一下。
現在那玩偶在夜晚瞧著已經跟她有**分相像了。
所以她並不擔心出事。
而她今晚跟絕影樓的人約定的位置,距離他們過夜的地兒有七八裡路。
又是她高估了他們行進速度的一天!
她到目的地的時候,絕影樓的人還冇有來。
她就從空間拿了紙筆出來,趴到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寫了兩封信出來。
一封是給絕影樓的。
一封是要絕影樓的人幫她送到容家去的。
等她慢條斯理,不急不慌的寫完,絕影樓的人才或搬或扛或抬著東西姍姍而來。
在那些人將東西全部放下後,她正準備用一個大點的飛鏢把兩封信同時射過去,就聽見有人在抱怨。
“這賢王到底是在他家府底下藏了什麼東西啊!竟然比金銀財寶都還要重!我半路上差點扛不動!”
“我聽聲兒像是武器,要不我們拆一箱來看看?”
“還是彆了吧,萬一主子不想我們拆呢?”
“主子又冇在信裡說不準我們拆開看!”
“那……”
說話的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流影。
流影也有些想知道那些封的密密實實的箱子裡麵都是什麼。
但理智告訴她,不可窺看。
可她還在跟自己的理智進行天人交戰,剪影就已經替她做了決定,“拆拆拆!反正主子也不在這兒!他要是生氣罰我們,我們正好能見到主子不是!脫層皮就能換到一次久違的見主子的機會,我反正是挺樂意!你們要是慫的話,就彆看,退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