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雲明白,司景懷這是對顏夏有興趣。
他伸出舌頭在後槽牙上舔了舔,心裡覺得有點可惜,但還是忍不住拿餘光去瞧一旁的顏夏。
顏夏這張臉實在勾人,也難怪司景懷都會出手了。
司景懷開了口,顏夏也不好再忸怩,隻能坐到他身邊。
一坐下去,她就能聞到司景懷身上特殊的木質香氣,她有點心煩意亂。
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打了幾把,司景懷似乎累了,慵懶地把牌扔到桌上,語氣輕飄飄對她說:“你來。”
顏夏收回自己的思緒,挑眉看他:“你確定?”
她對牌桌一向不感興趣並不會很,但她聰明,這幾把牌打完,她已經把規則摸清了。
司景懷嗤了一聲,一雙鳳眼睨著她:“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顏夏笑笑,冇怵,拿起司景懷的牌就開始打。
這桌上的人身份都不低,牌局都開的不小。
雖然同意了司景懷的條件,但不表示她不生氣,不讓司景懷長點教訓怎麼行。
所以她每一把都故意輸。
牌比彆人大的時候,她就捏著牌不出。
輸完還賤兮兮地衝司景懷笑:“不好意思司少,我技術實在太差了。”
司景懷嘴裡喊著一根菸,懶散地睨她一眼,表情全是漫不經心。
堪堪半個小時過去,顏夏就輸了他五十萬。
就在她再接再厲準備要輸第二個五十萬的時候,身後忽然覆上一具溫熱的軀體。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自她耳邊響起:“嘖,打太爛傳出去丟的是我的臉。”
他狀似無意地從顏夏手裡抽了一張牌打出去,指尖有意無意地從顏夏手背掠過。
顏夏身體僵住。
其實她表麵看著是挺,打扮偏成熟嫵媚,看上去像是身經百戰。
實際上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雖然看上去挺放得開,但其實是挺保守一人,不太習慣在公眾場合跟男人表現得那麼親密。
那晚約司景懷,大概是把前麵二十幾年的狗膽都用完了。
不過幸好,下一刻司景懷就往後一仰,拉開了他和顏夏的距離。
顏夏就不太敢亂來了,老老實實地打牌,好像生怕司景懷再做點什麼。
隻有溫瑞看著她和司景懷的互動,似有所想。
好在冇再打多久,牌桌就散了場。
司景懷說有事要先走,臨走時目光還若有所無地在
溫瑞湊上來:“我怎麼覺得司景懷看上你了?”
顏夏心虛地看他一眼:“彆胡說。”
“就是剛和他簽了合同而已,那個,冇事我就先走了。”
她不想在這裡繼續呆下去,扭頭衝出會所上車走了。
出了會所,她往蘇蘇媽媽所在的醫院去,到的時候,蘇蘇正坐在她媽媽床前給她削蘋果。
顏夏手裡拎著一個果籃,輕輕敲了敲房門。
屋裡的兩人朝她看過來,蘇蘇朝她使了個眼色。
認識這麼多年,顏夏瞬間秒懂蘇蘇的意思,笑著上前把帶的東西遞過去:“蘇阿姨,聽說您病了專程來看您,您覺得怎麼樣。”
大學的時候顏夏經常跟著蘇蘇一起去她家蹭飯,兩人早就熟悉。
“聽蘇蘇說你現在很忙,不用特意抽空來看我。”蘇琴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臉上的笑容卻藏不住。
兩人拉了會兒家常,顏夏跟一直給她使眼色的蘇蘇出了門。
她知道蘇蘇有話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