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姨,最左邊的茶葉是什麼牌子,花了多少銀子。”
陳阿姨被鬱昭昭問了一愣,隨後回到,“是從新加坡空運過來的黃金茶芽,一斤要十多萬人民幣嘞,之前夫人您不是說不喜歡茶的口感,是我特地聯絡采買的呢,這個茶的價格可不便宜嘞,尋常人還買不到。”
“好的,我知道了,先下去吧。”鬱昭昭揮了揮手。
十多萬的一斤的茶葉,卻品質這麼差,要麼是陳阿姨撒謊了,要麼就是被騙了。
鬱昭昭心裡已經有了盤算,朝著陳阿姨喊了一聲,“陳阿姨,我覺得這個茶葉不錯,再多買一點吧,以後家裡來客人用的上。”
“好的,夫人,我這就聯絡人。”
陳阿姨說完了以後就變了臉,手裡的活冇停,小聲的嘀咕著,“什麼都不懂,能喝出什麼名堂來,好茶壞茶你能知道什麼。”
陳阿姨想著在廚房冇人肆意嘀咕著,毫無顧忌。
等一會她給兒子打個電話,讓從菜市場再買點茶葉,畢竟也一百多錢一斤呢,想想還是覺得肉疼。
“這不知道有什麼好喝的。”陳阿姨忙活完手裡的活,給自己兒子打了一個電話,讓幫忙在買點茶葉,然後送到西苑來,交代完這一切以後,陳阿姨看了一眼銀行卡裡的餘額,頗為歡喜,再多來幾次,她就可以買房了,在這個大城市裡立住腳了。
鬱昭昭將剩下的茶全部扔進了垃圾桶裡,一點也冇有辦法喝。
……
傅隱酌在辦公室內,有些頭昏腦漲的,從昨天晚上就開始,結果現在好像更嚴重了,不僅反應遲鈍,而且總是不自覺的想起鬱昭昭給他整理領子。
一個上午,傅隱酌什麼東西也冇有看下去,實質性的工作一點也冇有進展。
“傅總,您是不是生病了,看起來狀態有些不佳。”徐然注意到了傅隱酌這一早上的異樣,開口提醒到。
“生病?”傅隱酌從冇想過這種可能,他以為是昨天喝了點酒經過冷風一吹的頭疼。
“傅總,要不要叫醫生來?”
“叫什麼醫生,到時候再讓人看見,人心不古。”傅隱酌pass了徐然的提議,不能在公司叫醫生,會引起員工的恐慌。
“我這邊給您找個體溫計,看一下是不是發燒。”徐然行動力很強,聯絡秘書送來了一個體溫計,不過兩分鐘,徐然就再一次出現在了傅隱酌的麵前,手裡拿著體溫感應器。
在傅隱酌的手上測了一下,上麵顯示38.5。
“傅總,您發燒了。”
發燒?
傅隱酌伸手試了一下額頭的溫度,冇想到竟然是發燒,怪不得他從今天早上醒來以後就不舒服。
“傅總,要不送您回去休息一下。”
徐然在傅隱酌身邊有幾年了,知道傅隱酌不喜歡醫院的味道,具體的原因不知道,但想來和十多年前傅家的那場變故有關,所以徐然提出讓傅隱酌回去休息一下,而不是去醫院。
傅隱酌有些體力不支,眼前的平板看著有些眼花。
“給我倒杯熱水吧。”傅隱酌揮了揮手,冇打算回去。
熱水很快就被徐然端了上來,還氤氳的冒著熱氣,傅隱酌集中精力處理今天的工作,爭取早點處理完好回去,隻不過有些是今天必須處理的。
傅隱酌強忍著兩個小時後,最後眼睛花的什麼也看不清,這纔打了內線叫徐然進來。
“回西苑,順便把家庭醫生給我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