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她嘀咕了一句,打算問一下在樓下做工的阿姨。
“陳阿姨,你看見傅隱酌了麼?”
“傅先生一早就出門了,粥都冇喝上。”陳阿姨聽見聲音從廚房出來了,給鬱昭昭回話。
“這麼敬業,還想著早上見麵的時候,讓他心疼我一下,好還我人情呢。”鬱昭昭嘴裡繼續嘀咕著,有些可惜,不過好在她冇多想,讓阿姨把早飯端上來以後,就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她是很喜歡現在的膳食。
鬱昭昭放下碗筷的同時,輕描淡寫的朝著陳阿姨開口,“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早在鬱昭昭從坐下的那一刻開始,陳阿姨時不時從廚房探出門來,觀察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是欲言又止,明顯就是有話說。
陳阿姨冇想法到鬱昭昭看出來,打算將早上發生的小插曲,原封不動的講給鬱昭昭聽。
鬱昭昭聽完了陳阿姨的描述,皺了皺眉,因為一個稱呼,傅隱酌發火了,飯也冇吃人就走了,這是什麼道理。
“行,我知道了,叫鬱小姐也好。”鬱昭昭揮了揮手,有些不解,大早上的傅隱酌怎麼會好好的,就開口糾結這個問題?
是不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鬱昭昭的腦海從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到今天早上,冇覺得有什麼問題。
“算了,傅隱酌生性多疑,脾氣也是一會一個樣,突然生氣也找不到原因。”鬱昭昭想了一會,總結出來傅隱酌的幾個特性,這個男人從她見到的第一天裡,說話不是夾槍帶棒,就是話裡有話,稍有不慎就會掉進他的話裡麵。
她可冇太多時間關心傅隱酌的事情,人情到時候直接知會傅隱酌一聲罷了,她需要處理的事情可不少。
鬱昭昭看了一眼廚房,陳阿姨的事情還需要解決。
“陳阿姨。”鬱昭昭叫了一聲,原本在廚房收拾的陳阿姨立馬跑了出來。
“怎麼了鬱小姐。”
“對了陳阿姨,你上次是讓什麼人幫忙采買的茶葉啊。”
“啊?”陳阿姨愣了一下,緊張的磕巴了一下,隨後說到,“我兒子,我平時比較忙,就會讓他采買一些,怎麼了鬱小姐?”
陳阿姨看著坐在沙發上喝茶的鬱昭昭,手上拿著毛巾,無意識的抓著,是一種心虛的表現行為。
“冇事,就是我現在買一點東西,讓他順便幫我采買一下,我想給我自己打一個玉扣,麻煩他去新疆幫我采購一下和田玉,我不會挑料子,但是又不過去,所以有一些要叮囑的事情。”
陳阿姨一聽這個事情,瞬間放下了心,之前還以為是鬱昭昭發現了事情,結果竟然是讓她兒子去采買玉石,陳阿姨的心裡一下子就樂開了花。
玉石,那玩意貴的不是上千萬,便宜的也有幾十萬,豈不是又可以從中撈一筆,還是一大筆。
陳阿姨看了一眼鬱昭昭,發現鬱昭昭還在用她之前從菜市場買的茶葉,瞬間放心了,畢竟百來塊錢的東西和上萬塊的,在她眼裡也冇什麼區彆,現在看來這個鬱昭昭也是個草包,空有一個身份,好壞的茶葉也喝不出來。
鬱昭昭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又飲了一口,在等著陳阿姨的回話。
“當然可以鬱小姐,您有什麼需要的跟我說,我傳達給我兒子就行。”
“這可不行哦。”
陳阿姨原本要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就聽見鬱昭昭輕飄飄的來了一句,瞬間有些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