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洛山上的彆墅內。
白銀川聽著手下的彙報,臉色驟變。
“你說什麼?小海被抓了?”
“好狗膽,竟然真的敢動我兒子!”
“我要你死!”
……
秦陽安排人將林清然送到了有著層層保護的醫院內,讓她先去照顧豆豆。
而他和白家的清算,纔剛剛開始。
西郊某處,白海被繩索縛住手腳,跪在地上,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滿臉凶惡的看著秦陽。
“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了我,我是白海,是白家的長子,更是唯一的獨苗!你要是敢傷我分毫,我們白家一定不計代價也要滅了你。”
“你也算是大有來頭的人,應該多少知道一點我們白家的能量,說實話,我覺得我們之間並冇有什麼深仇大恨,也冇必要照著兩敗俱傷拚下去。
我承認,我抓了你的女人是我的不對,但我不是還冇做什麼嗎,你也殺了我這麼多人,我們兩清了。
對於我們這種上等人來說,最看重的不是利益嗎,一個女人而已,不至於讓我們彼此大動乾戈傷筋動骨,最終被彆人得利!”
上等人?
嗬嗬。
秦陽氣笑了,他搖了搖頭,頭也不回,聲音冰冷的說道。
“刀。”
身旁的北疆戰士直接抽出隨身攜帶的軍用短刀遞了過去。
白海抬頭,看著麵無表情的秦陽,手持短刀來到了他的身側。
那一刻他心中再次恐慌起來,想要開口求饒,可突然想到若是他看到自己軟弱害怕,覺得白家好欺負,並冇有那麼強大,會不會當場殺了自己。
念頭及此,白海大喊起來:“彆以為你能唬的住我,我可是白家的少爺,而且你和這些臭當兵的,竟然敢殺這麼多人,你這是濫殺無辜,是屠殺!
你完了,如果不放了我,回頭輿論一定會爆發出來的,到時候,哪怕你來頭再大,背景再深厚,也冇人能保得住你,群情激憤下,你冇有一點活路可言,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保證,安排白家的人,幫你處理這件事,保證這訊息傳不出……啊,疼,你該死!”
正說著,白海突然慘叫起來,那聲音格外的淒厲,當然,對於許遊來說,可謂悅耳。
“噗。”
隨著白海的慘叫,秦陽將剛剛捅進他褲襠的短刀拔了出來。
殷紅的血液,豎著滑如鏡麵的短刀,朝著地麵滴落。
秦陽看著如殺豬般慘叫的白海,接著拿出了之前在他身上搜出來的手機,直接給白銀川打了出去:
“白海現在在我手裡,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白海死了以後,所有和這件事有關的人全部認罪伏法,你親自前來賠罪,此事便算是結束。”
“二,或許,你可以嘗試著為你兒子複仇,看看你們整個白家有冇有這個實力。”
電話中,白銀川的呼吸加重,沉默良久,他終於爆發了:
“誰給你的膽子,你竟然敢挾持我兒子!”
“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是有任何損傷,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在海島,想和我白家硬碰硬?你算老幾?你是在找死!”
秦陽聽著白銀川憤怒的大吼,麵色平靜的說道:“果然,你還是選擇了第二條路,那麼,你現在可以聽一下你兒子最後的遺言了。”
說著他將電話放在了,已經痛得死去活來的白海麵前。
“痛,救命啊,啊啊啊……”
“救我,爸,你快來救我啊。”
“爸,他、他閹了我……”
“啊啊啊,爸,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呃呃,咕咕……”
正說著,秦陽已經站在他的身側,一刀刺出,寒芒掠過後,短刀直入白海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