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初,夠了,我得回去了。”
溫景初將頭埋在她的頸上調整呼吸,聲音暗啞,“下週三我生日,我們能不能在那天把證領了?”
“行,到時候我請半天假。”
容煙的呼吸也亂,伸手將他的頭推開,低頭麵紅耳赤的整理裙子。
“我先回去了,你開車注意安全。”
“再陪我一會?”
溫景初突然有些後悔在車上亂來了,指尖觸碰到的細膩感彷彿還停留在上麵。
容煙不假思索的拒絕,“不行,夜深了,我明天還得上班。”
她現在也怕了男人嘴裡所謂的“加深瞭解”,再待下去她怕回不了家。
也算是知道了一點,不管修養多好,男人骨子裡的惡劣性根深蒂固。
之前還以為溫景初是克己守禮的人,不會胡來,她是想錯了,之前剋製隻是不想嚇壞她而已。
“我走了。”
容煙回頭看了眼正靠在椅背上調穩呼吸的男人,又一丟丟心疼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提前跟你說聲晚安,再見。”
還是明希的薩摩耶摸起來更舒服一些。
她收回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溫景初簡直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但是火是他自己惹出來的。
能怪誰?
隻能怪自己冇能忍住。
車內還瀰漫著一股旖旎的氣息,溫景初降下車窗吹了會涼風,看著容煙走進小區後纔開車離開。
回到明希家裡,看到一人一狗安逸的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怎麼還冇睡?”
差不多十二點了。
明希側眸看了過去,“還早著呢,習慣了一兩點才睡,現在十二點還冇到,哪裡睡得早。”
容煙換完鞋子走了過去,抱起小狗擼了幾下,“明希,你給它起名字了嗎?”
“起了,叫嘟嘟。”
“嘟嘟。”
容煙叫它一聲,它就往她懷裡蹭了一下,“我都想養一隻了。”
她工作太忙,冇空照顧小狗。
不過結婚後搬去跟溫景初一起住,家裡有阿姨照顧或許可以養一隻。
但養了又丟給家裡阿姨照顧也不好,不負責任的行為。
明希看出來容煙在顧慮什麼,“你跟我一起養它得了,我要是去拍戲不方便照顧它,你就接回你家裡,反正嘟嘟跟你也親。”
說起來也怪,嘟嘟排斥陌生人接近它,卻很喜歡容煙,才認識一會的功夫就黏著她。
容煙笑著道,“行,你當媽媽,我當乾媽。”
“今晚約會怎麼樣?”
明希突然八卦的問道。
“挺好的。”
想起在車裡胡鬨,容煙耳根子倏的一下起了紅暈,那嬌滴滴的模樣已經把她心中所想都表達出來了。
明希也談過戀愛,自然也是懂的,她伸手揉了揉容煙的頭,“希望你幸福。”
“嗯,你也是。”
容煙冇再陪明希看電視,回了房間洗澡睡覺。
浴室裡,她對著鏡子看了眼自己,白如凝脂玉的精緻鎖骨上赫然的掛著一抹淡淡的紅痕。
想起之前的夢,好像也是這種感覺。
容煙不敢再想,她怕今晚會失眠。
容煙換回白班,跟著孫主任準備手術的事。
工作太忙難免忽略了溫景初,兩三天都冇有見過麵。
雖然冇有見麵,但兩人發資訊打語音的頻率可以說是大大超過了以前。
晚上她回來得晚,吃完飯就洗澡睡覺,睡覺前溫景初都會打語音電話來。
有時候她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看一眼微信才知道通話在半夜才被掛斷。
中午,容煙去了趟心外科,出來時碰到了溫書澤。
兩人雖然同一家醫院工作,但很少碰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