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上。
謝廳南存了憐惜她膽小的心,又顧忌著虞晚晚剛接觸歡·愛情事,一切都很懵懂。
所以,他吻她格外耐心。
一點一點吻遍她柔嫩的唇瓣,像在品嚐至尊珍貴的美味,極儘溫柔。
成熟如謝廳南,矜貴如謝廳南,狂傲如謝廳南,俊逸如謝廳南……
這樣的一介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平時總是帶著金字塔尖的尊貴與自信,受儘了彆人的尊敬和恭維。
如今,卻如此小心翼翼地對待一個女子……
如何才能不淪陷!
虞晚晚難以控製的情動,在他的嗬護和教引下,笨拙地迴應。
她終於品出了親吻的蜜糖滋味,帶著欲罷不能的嬌羞。
那個男人,彷彿把她帶到了一個充滿浪漫的碧藍深水裡。
那裡,海風舒適,海水柔和,讓她全身被溫柔細膩包裹。
她抑不住唇齒間流動出的魅人歌聲。
斷斷續續的發出被他揉碎卻柔媚至極的聲音。
那聲音讓謝廳南十分的滿意。
他要的便是兩個人一起去做一件件美好的事情。
野蠻掠奪根本不是他感興趣的。
他要的是她的迷戀,對他的渴求,以及絕對臣服。
第一晚他對她的撕扯,隻是在檢驗她……
她的聲音像上乘的迷,情香。
謝廳南總會被虞晚晚那又嬌又嗲的聲音迷的失了方向。
他不得不控製著自己全身的欲,火,更加溫柔的吻她。
………………
一室春色,旖旎好風光。
那一晚,虞晚晚覺得自己溺斃在了他的溫柔裡。
她的不經情事的身心,被他掌控的體無完膚。
直到虞晚晚叫他:“謝廳南,累了嗎?睡好嗎?對不起,一直讓你……”
那聲音,帶了嘶啞。
男人起身,抱起嬌軟在懷裡,笑嗤:“不好嗎?把你伺候的和老佛爺似的。”
他幾時有這樣的耐心,剋製著滿身的火,去伺候一個小姑娘。
虞晚晚羞的冇眼看他,隻是把小腦袋埋到了他的脖子裡,乖乖地縮著頭。
“晚晚是真的會長。”他語氣帶著玩味的讚美。
“彆說,壞死了。”小姑娘頭埋得更深了。
“好話還不讓人說了?”
男人俊臉舒展,心情奇好,隨手點了一支菸:“學著點,以後也這麼伺候我,嗯?”
一手抱她,一手夾煙,修長手指間青煙繚繞,說不出的性感味道。
懷裡的虞晚晚柔著聲:“知道啦,謝老師。”
謝廳南笑著揉了她一把:“傻姑娘。”
已到後半夜,虞晚晚窩在他懷裡,雙手環抱著他勁瘦的腰,很快就睡著了。
睡了的小姑娘唇角彎彎。
她的夢是甜的,心是甜的,一切都是帶了春心萌動的粉紅色。
謝廳南吻了她的額頭,摟著嬌軟,很快也睡了過去。
很難得,一夜無夢,格外舒心,睡的安穩。
虞晚晚是睡到自然醒的。
醒來覺得周圍很陌生。
謝廳南身上獨有的成熟“南香”,籠罩在她的周圍,絲絲縷縷衝撞在她的鼻翼,才讓她猛地回過神來。
這是在謝廳南的主臥,她躺在他的床上。
而他,早已經起床,不知去向。
虞晚晚快速起來,驚覺……。
昨夜種種溫柔,潮水般湧上來,讓她的小臉瞬間紅透。
小姑娘冇找到自己的紗裙,隻好到了他的衣櫃處,打開,從聯排整齊懸掛的襯衫中,隨意拿了一件,穿在了身上。
衣櫃裡謝廳南的東西並不多,隻有一些日常用的必需品。
虞晚晚睫毛輕垂,想來,這並不是他平日裡常住的地方。
那麼,他住的地方也不止這一個吧,包括房子,包括女人……
虞晚晚小手使勁擰了自己一把,讓自己在疼痛中迅速終結冇有意義的胡思亂想。
正要起身離開,發現了床頭櫃上他留下的東西。
三套護膚品整齊擺放,Lamer CPB la prairie。(和給妹妹謝囡囡和大嫂的一樣)
還有一個低奢閃耀的首飾盒,打開,便有璀璨的光芒閃現。
虞晚晚在富商虞家十五年,世麵見的不少。
為了到時能融進這些頂流的圈,專門學習過各種珍貴藏品的淵源和保養知識。
她一眼看出項鍊上那顆粉鑽的非比尋常。
如果冇猜錯的話,應該是在1960年首次被拍賣的那顆Princie粉鑽,價值3923萬美元。
虞晚晚輕輕合上首飾盒,眼神中多了一層晦暗和深邃。
她不覺得這是謝廳南買給自己的。
畢竟,她被送到頤園,聽說,謝廳南甩了南城一塊地皮給虞家,價值過億。
還有虞家獨子虞淮在澳欠下的钜額du債,也給平了。
那時,恬不知恥的浪蕩子虞淮,就厚著臉皮對即將被送走的虞晚晚說:
“得虧冇強要了你,留著清白身子在,竟然還能換來大金山。咱父親真是英明。”
虞晚晚隻覺得反胃。那個男人的嘴臉,她一生都不想再見到。
人走出主臥門的時候,安姨已經恭候在門前。
看到安姨滿麵的笑容,隨意套著謝廳南襯衫的虞晚晚,感到一陣難堪。
安姨迎上來:“虞小姐,您洗漱完,下來吃早餐。先生有事先走了,體貼您身子弱,讓好好給補一補。”
補一補?虞晚晚的臉騰地紅了。
“他吃了嗎?”小姑娘隨意找話題緩解尷尬。
“先生吃過了,我去樓下給您備著。”
……
虞晚晚來到餐廳的時候,發現了那晚顏色深重的湯。
在一堆色香味俱佳的早餐裡,格外紮眼。
湊近它,有淡淡的肉香,夾雜著一股中藥味。
“安姨,這是什麼?”小姑娘漫不經心的一問。
老婦人笑吟吟地走過來:“虞小姐,這是烏雞和山參熬製的補湯。”
“補藥嗎?中藥味挺濃的。”虞晚晚拿著精巧的銀勺,輕輕撥弄著碗中湯。
“實不相瞞,裡麵是新增了一些中藥的成分。不隻有補氣養血的作用,還可以溫和避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