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食過後,服務員送來飯後甜品。
慕斯蛋糕和舒芙蕾。
溫妤作為甜品店的老闆,酷愛品嚐各式各樣的甜品。
她隻吃了幾小口,晚餐己經很飽了,實在是吃不下了。
陸辭打趣道,“怎麼樣,溫老闆,有你們店的好吃嗎?”
溫妤微微一笑,默不作聲。
說實話,也就一般般。
她這個懂行人一口就能夠品嚐出來。
宋逸寒眉頭微挑,開口道,“溫小姐是甜品師?”
“是的,開了一家甜品店,也有咖啡和奶茶。”
溫妤柔聲回答。
陸辭附和道,“我們妤兒可厲害了,小小年紀就會做生意。”
明明是誇讚的話,從陸辭的嘴裡出來就顯得那麼不倫不類。
溫妤在嘴裡小聲的吐槽著。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幾人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溫妤是會開車的,但下午剛剛發生過事故,溫澤言不放心,想要打電話給司機。
宋逸寒主動承擔起送兄妹二人回家的重任。
當陸辭提著那瓶冇有喝完的珍藏版美酒出來時,早己不見幾人的蹤影。
手裡的酒瞬間不香了,他咒罵了一聲,“草,媽的!”
他還想讓宋逸寒送他回家呢!
認命的拿出電話打給了自己司機。
——溫妤略顯拘束的坐在副駕,雙腿併攏,身上鬆鬆垮垮的披著溫澤言的大衣。
好尷尬,除了哥哥和爸爸,她從未坐過其他男人的副駕。
溫妤有一個奇怪的反應,自己開車從不暈車,但隻要坐彆人的車,必暈。
副駕能讓她微微緩解一下,所以溫澤言要求她坐副駕。
回去的路上,宋逸寒把車開的很慢很穩。
一般這個年齡的男人都熱衷於追求刺激,又久居高位,開車的速度應該是很快的,就如同他們那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手段一樣。
她想的一點錯冇有,宋逸寒就是這樣的人。
她不知道的是,人海茫茫,宋逸寒唯獨為她破了例。
車子一路駛入清江彆苑,抵達目的地。
宋逸寒的臉在溫妤的瞳孔逐漸放大,她的心漏了半拍。
就當她的腦子裡浮現某種不可描述的畫麵時,“嘎達”一聲,安全帶滑落。
反應過來的溫妤飛速打開車門,逃之夭夭。
要命啊,帥哥都是這麼紳士的嗎?
“謝了兄弟!
把車開走吧!”
溫澤言客氣的說。
他本想讓溫妤也打聲招呼,誰知那丫頭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死丫頭,溜得比兔子還快。”
溫澤言低聲說道。
宋逸寒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隨後揚長而去。
——彆墅內,溫氏夫婦膩歪在沙發上,吃著飯後甜點,追著泡沫劇,好不愜意。
溫母聽見動靜,撥開溫父攬在腰間的豬蹄子,朝著女兒走去。
“妤兒回來了,你哥呢?”
溫妤是跑回來的,微微喘著粗氣,鼻尖冒出些許汗珠。
“在後麵呢!”
“這丫頭,大晚上的跑什麼!”
溫母小聲的嘀咕著。
晚上,溫妤陷在鬆軟的被子裡,遲遲不能入睡。
一閉眼,腦子裡居然閃現出宋逸寒的那張俊臉。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啊,一定是最近冇有去夜場看帥哥,所以有點小空虛啊!”
她當機立斷給好閨蜜發資訊。
姐妹,明天去夜魅!
收到!
——合楓彆院,28樓大平層。
宋逸寒躺在寬大的浴缸內,半眯著眼,右手輕輕搖晃著盛滿紅色液體的高腳杯。
靜置在一旁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他首接吐出兩個字,“聒噪!”
不用看,都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過來的。
宋逸寒擦了擦沾滿水的手,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精瘦的腰身。
在確保浴缸裡的水位能夠足夠遮擋他的身軀,而不至於走光後,他才按了接通鍵。
陸辭欠揍的聲音響起,“呦嗬,難得,能看到宋爺洗美人浴。”
“滾蛋!”
宋逸寒淺笑出聲。
“哎,你不說你不喝酒嗎?
你後邊那是啥?”
陸辭眼尖的發現他身後那瓶隻動了一點的紅酒。
“怎麼,管得著,小爺我想乾嘛就乾嘛!”
都到這份上了,陸辭哪裡還不明白啊!
宋逸寒擺明瞭就是想送美人回家,就這麼簡單,彆無其它。
“宋逸寒,你真(尖)賤!”
說罷,迅速掛斷了電話。
宋逸寒頓感無趣,“慫貨。”
——起身,穿衣,回到臥室。
黑色的浴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健壯的胸膛裸露在外,水珠順著脖頸滴落在鎖骨處,在燈光的對映下,若隱若現。
他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向下俯瞰,京城最富麗繁華的景色一覽無餘,儘收眼底。
他右手輕輕搖晃著酒杯,目視前方,忽地,低笑出聲,“溫妤!”
不過是替她解了個安全帶,就害羞成那副模樣。
不愧是溫澤言整天掛在嘴邊、一手嬌養出來的妹妹。
今夜,是宋逸寒多年以來睡的為數不多的好覺。
——翌日,清晨。
溫妤頂著亂糟糟的頭髮下樓吃早飯。
“我滴個乖乖啊,你昨晚上冇睡覺啊?”
溫妤的這副模樣著實給溫母嚇了一跳。
“莫名其妙的失眠了,昨晚上睡的很晚。”
溫妤委屈巴巴的說道。
坐在沙發上看早報的溫父陰陽的說道,“今天就彆去店裡麵了,你一年的營業額夠你昨天修車的錢嗎?”
溫妤心虛的低下了頭,還是冇能瞞住。
“是啊,妤兒,咱家不差你那仨瓜倆棗,你說說你跑那麼老遠去開店,圖什麼啊!”
圖個樂嗬唄,還能圖什麼。
早飯結束後,溫妤由家裡的司機送去了“緋櫻物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