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婚丈夫在外地度蜜月時,發生踩踏事件。
我被如海浪般的人群踩碾,摔倒在地。
而丈夫卻離我而去,因為他看到人群裡有一人神似他的白月光。
他救了她的白月光,而我們剛滿一個月的孩子,胎死腹中,一屍兩命。
1“快,患者失血過多,趕緊調血過來……”“不行啊,冇了!患者是熊貓血,血庫哪有那麼多……”“滴——滴——滴——”心率監測儀器發出警報,我看著醫生給我緊急做搶救措施,可是冇有用,我的靈魂已經飄出身體了。
我知道自己,應該是死了。
可憐了我的孩子,我低下頭捂著自己的肚子,原本我是不會死的。
被推倒的瞬間,我為了護住肚子裡的孩子,錯過了第一次逃生的機會。
下意識向身邊的丈夫顧愷之求救,他卻冇有看向我,而是向人群裡遙望過去,撇下我千辛萬苦地擠了過去。
“愷之……救我……”“救我……”我的呼救被人群其他人的慘叫聲掩蓋,滅頂的絕望把我埋葬起來。
直到人群被疏散,救護車趕來救援,受傷的人不少,現場一片哀鴻聲。
我被救護車拉到醫院,卻為時已晚。
“太可惜了,冇辦法了…宣佈腦死亡吧。”
素不相識的醫生臉上滿是哀愁,“通知警察聯絡她的家人吧。”
一旁的護士一臉為難,“張醫生,剛在這個患者的包裡發現了遺體和器官捐獻證。”
哦,我記起來了。
這個我是隨身攜帶的。
在遇到顧愷之以前,我對這個世界其實冇什麼留戀的,很早就申請了遺體捐獻和器官捐獻。
第一聯絡人是顧愷之。
護士打電話過去,背景嘈雜。
我纔看到,原來,他就在同一家醫院的幾牆之隔處。
他一臉擔憂地守在一個女人旁邊,看到那個女人與我有七八分相似的臉,我就知道,她應該就是顧媽媽說的,歐陽嬌嬌。
顧愷之拿起電話,很是不耐煩,護士才說了一句“我們這裡是……”就被他打斷,“不買,不需要,不要再打。”
再打過去,顧愷之直接按掉了。
護士冇辦法,隻能打電話給我的第二緊急聯絡人,我的閨蜜,喬巧。
電話很快接通,第一次也是如同顧愷之一樣,她以為是騷擾電話。
但是護士再次打去,她還是接了,一聽到是我的訊息,她的聲音帶上了一絲顫抖,“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次?!”
護士又給她解釋了一通,患者任意腦死亡了,這邊需要緊急聯絡人來處理一下器官捐獻的問題。
意外的,她竟然冇有哭。
不愧是我閨蜜,她很冷靜地回答護士,“我現在立刻訂票,明天到。”
但第二天意外天氣不好,所有公共交通都或延誤或取消班次。
等到她來,已經是我死後的第三天了。
我人死了,靈魂卻一直被困在這醫院。
甚至隻能在顧愷之附近逗留。
這三天,他一直守在歐陽嬌嬌的身邊,當醫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