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莊明月晃晃悠悠的走到家門口,拿出鑰匙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他,,,站在門口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辦,索性坐在門口。
十分鐘過去了,莊明月仍然在門口坐著。
忽然,她想到了厲蕭羽——可以讓他過來幫忙開門。
想到這兒,莊明月拿出手機,給厲蕭羽打去電話。
“喂,哪位?”
電話那頭,冰涼帶磁性的男音響起。
醉酒的莊明月被撩的臉紅。
慢慢張口:“蕭羽,是我。”
“明月?
是你嗎?
怎麼了?
怎麼喝這麼多酒?”
一連串的問號把莊明月團團轉。
但她保持著僅剩的一點清醒:“蕭羽,過來幫我開一下門。
我開不了了。
現在在門外進不去。”
厲蕭羽心頭一顫。
“你在哪兒?
把你家地址發給我。
我過來給你開門。
你在外麵好好等我,不許亂跑。”
“嗯,我乖乖的在外麵等你。
你快點!”
從莊明月嘴裡吐出的每個字,都是醉酒的語氣。
厲蕭羽是最不耐煩這種語氣的。
可對方是莊明月,厲蕭羽,又怎捨得將她同外人一樣對待?
三兩分鐘的樣子。
厲蕭羽趕到莊明月家門口,看著莊明月滿臉通紅的坐在門口,免不了有些心疼。
“厲蕭羽,你來了,快幫我開門。
我把鑰匙給你。”
莊明月說著從包裡東翻西翻的翻著鑰匙。
厲蕭羽看著地上的鑰匙,有一陣無語。
但又不好意思明說,畢竟莊明月現在喝醉了。
冇辦法厲蕭羽撿起地上的鑰匙,一個一個對應鎖孔,好不容易纔把門打開。
但是莊明月己經睡著了,厲蕭羽對她第一次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莊明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了,首接抱進去,傳出去也不太好聽。
可是,難道讓她在門口睡嗎?
“唉。”
厲蕭羽歎了口氣,靠在牆上,左想右想,實在想不出能有什麼辦法。
“我抱她進去吧,你可以回去了。”
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前一秒還眉頭緊鎖的厲蕭羽,一下子釋放開麵孔。
“多……怎麼是你?”
不錯,來人正是賀裕塵。
一見到是賀裕塵,厲蕭羽把要說的‘多謝’兩個字,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怎麼了?
見到我不至於這麼驚訝吧?”
賀裕塵的語氣充滿了玩味與不屑。
但在厲蕭羽聽起來,這根本就是挑釁。
本來厲蕭羽是過來好心幫忙的,一聽到賀裕塵這話,一下子怒火中燒起來,眼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厲蕭羽的秘書謝靜宜匆匆趕來:“厲總,不好了。”
看見有外人在場,謝靜宜就湊到厲蕭羽旁邊耳語了一陣。
“什麼?
馬上回去。”
“好的厲總。”
賀裕塵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立刻抱起莊明月回到家中。
在每個房間都轉了一遍,才找到莊明月的臥室。
但是賀裕塵一點也不想跨進去——滿地的衣服,褲子,鞋子,屋子裡一團亂,床上也是亂糟糟的,衣櫃門有的開,有的關……真的是太亂了。
賀裕塵是一個有中度潔癖的人,他哪看到過這樣子啊?
他抱著莊明月,把她放到了沙發上。
然後開始著手收拾她的臥室。
半小時過去了。
莊明月模模糊糊的起來。
聽到臥室有聲音。
還以為家裡進賊了。
她趕緊躲進淋浴間。
打了報警電話,聯絡了公寓保安,自己手拿一根棍子, 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正在收拾臥室的賀裕塵。
突然,莊明月閉上眼猛的一棍子敲下去,隻可惜還冇碰到他,就被一把接住了。
再睜開,尷尬的情景現實了。
莊明月趕緊放開手,賀裕塵轉過頭:“看來,明月小姐,這是想要,謀殺賀某啊。”
賀裕塵的語氣充滿玩味。
莊明月尷尬一笑:“冇有冇有,那個,呃……誤會一場,誤會一場。”
就在這個時候,公寓保安和警方,迅速趕來破門而入。
看見賀裕塵手上拿著棍子,莊明月站在他麵前。
本來是一個很普通的麵對方向,和莊明月當時的姿勢,真的很難讓人不誤會。
賀裕塵對莊明月說:“好啊你,不但要謀殺我,現在還誤會我,怎麼著?
還報警,你就這麼希望賀某身敗名裂進警察局是吧?”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那個…… 我,我以為……” “你以為?
你以為什麼?
你以為我把你送進家裡來是要乾什麼?
還你以為,怎麼?
誤會我明月小姐還有理了。”
“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以為家裡進賊了。
然後……然後我就……” “ 好了,彆解釋了,不想聽。
今天這件事情你自己和警察解釋清楚。
我就先走了,拜拜” “哎,不是,你……”不等莊明月把話說完,賀裕塵就先一步離開了。
冇辦法,莊明月和警察解釋了一陣,警察們點點頭:“既然是誤會,那我們就先走了。
下次記得搞清楚了再報警。”
“好的,警察同誌慢走。”
累了一天。
莊明月躺在床上。
不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