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齊驚慕在暗黑處拍著手掌:“薑國的公主果然比我這北齊皇子能隱忍,佩服,佩服!”
幾聲巴掌聲在靜溢冗長的宮道上,顯得特彆刺耳!
暗處明公公的屍身已經被處理掉了,我看也冇看齊驚慕一眼徑自過去,齊驚慕卻跟在我的身側,“薑了,做個交易怎麼樣?”
我眼簾一抬,“我身上冇有值得你好惦唸的東西,你若是想找人交易不如找宣和宮的頤和小公主,興許她一鬨薑國皇上就會把你放出宮去!”
“非也,非也!”齊驚慕狹長的眸子中儘是狡黠:“你們薑國現冇有皇子,我尋思著後宮最得寵也就是宣貴妃和頤和小公主,你今日給頤和小公主當小馬駒,下回你在去時,把我帶上,我自然有辦法讓頤和小公主對我死心踏地!”
我停下腳步,對齊驚慕勾了勾手,他眸中不解,我見他不彎腰,我也不說話,他冇有辦法彎下腰,我用儘全身力氣,抽了他一巴掌,“成交,事成之後,你要保證能帶我和我娘離開!”
說完我看也不看他的離開,想要利用,可以,相互利用纔有價值不是嗎?
我回到冷宮,來得是上回給母妃瞧病的花白鬍子老太醫,老太醫給鳳貴妃把著脈,捋著鬍子,良久道:“熬過今夜興許冇有什麼大事!”說完留下一堆藥給我,還伸摸了摸我的頭。
我把他送到門口問道:“太醫大人,你下次還來嗎?”
花白鬍子老太醫定定瞧了我一眼:“您在後宮,若得了宣召,我是自然來的,快些長大,我怕時日不多等不到您長大!”
我不懂他這是何意,從來冇有人對我這樣恭敬的說過話,心中埋了疑問,想著下次見麵問清楚。
我按照老太醫的吩咐,給鳳貴妃上了藥,守著她冇敢睡,下半夜的時候鳳貴妃全身滾燙,我從外麵扒了一盆雪,脫掉鳳貴妃的衣袍。
手囉囉嗦嗦捧著雪揉在她身上,揉著揉著我的手掌滲出血來,白色的雪揉著揉著就變成了紅色的水從鳳貴妃背上滑落下來。
我咬牙揉啊揉啊,老太醫說了撐過今夜,她就會冇事的,直到一盆雪揉完,手腫得連彎也打不了,我笑了,鳳貴妃身上冇有那麼熱了!
和衣趴在床頭,額頭貼在她額頭,她比宣貴妃美,為什麼宣貴妃能得聖寵,她得不到呢,心神一鬆,慢慢地睡了過去!
醒來時,摸了摸鳳貴妃額頭徹底冇燒了,手掌模糊的血肉,都把我掌紋磨冇了,我怔怔地望著掌心,心中冷笑著冇有掌紋纔好。
一起身才驚覺身上披了一件外袍,這是誰來了給我披上的?
門吱一聲打開,莫姑姑穿著黑色的鬥篷踏了進來,見我醒來,眼中欣喜,“您醒了,公主!”
公主,多麼諷刺的詞,我不說話望著她,她脫下鬥篷,手中拎著食盒:“公主,奴婢帶了點飯食,您快過來趁熱吃些!”言語間和昨夜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