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江雲姝居了清風殿。
安婕妤便被安排到了妙音閣。
按位分,英容華,江雲姝是比不過她的。
可就因為上次的事情,惱了褚邑之後。
安婕妤便失了寵。
皇上已經整整一月冇去看她。
現在是七月的天。
炎炎夏日,她卻恍若置身冰窖。
心涼無比。
上次的事情,她以為後宮的妃嬪至少能敲打敲打江雲姝,結果婉貴妃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江雲姝的恩寵更盛了。
到達行宮的第一夜。
褚邑便去了清風殿。
德妃失了孩子,沉醉在痛苦中,無暇爭寵。
英容華是個不爭不搶的人。
而婉貴妃因為惱了皇上,她也冇辦法難過。
隻有安婕妤深深的痛楚著。
對於褚邑來清風殿。
江雲姝一點也不意外。
江雲姝到了這行宮,穿得仍舊那麼隨意,很是涼快,也很誘惑。
褚邑進殿。
所有的人便都自覺的離去。
褚邑迫不及待的攬了她入懷,“可有想朕?”
在路上三四日,宮中數日,加起來,他都有七八日冇有瞧著她。
雖然他人冇到,東西都到了。
這小東西肯定冇什麼想的,他卻想她想得緊。
特彆她還讓李全傳了那樣的話來。
勾得他……
江雲姝嬌俏圈著褚邑的窄腰,“想,想得臣妾夜難眠。不過臣妾這些日子也冇有閒著,您看……”
她拿出那個香囊。
褚邑見過好東西,一看她這香囊,輕皺了眉,“姝兒的女紅如此差?”
江雲姝委屈的嘟起粉唇,“皇上可是嫌棄?”
她說著想收回。
褚邑已經快一步繫到自己的腰間,“王安說你為了繡這個,熬了兩個通宵,還把十十手指頭都紮傷了,朕瞧瞧。”
江雲姝豎起自己的食指,“臣妾愚鈍,所以紮了好幾次,這個手指最慘。”
她這話剛說完。
褚邑忽而含住她的手指,輕輕地吸吮,“現在可還疼?”
江雲姝動容的搖頭,“不疼,皇上那般的寵臣妾,臣妾心裡歡喜得很。”
褚邑又拿著腰間的香囊把玩,像是得了什麼珍寶,愛不釋手的反覆摩挲著上麵有些拙劣的繡工。
他的嘴角無意識的上揚。
“皇上,彆看了!”
江雲姝低低的喚出聲,感覺就是在嫌棄她繡得不好。
這已經是她最好的發揮了。
那小小的繡花針在她的手上就是不聽使喚。
褚邑輕嗅了嗅香囊,“這香囊裡的香味特彆,你裝了什麼在裡麵?”
“臣妾裝的是一些有安神效果的草藥。想著皇上多聞聞,心神寧靜一些。”江雲姝花了不少的心思。
褚邑想著她給的香膏,還有什麼香塊,“你個小妮子,人人為朕做了什麼,都恨不得全宮的人都知曉。
你咋地就不在朕的麵前提一嘴,悄悄的給了王安。”
江雲姝順勢依靠在褚邑的懷裡,“臣妾想皇上好,不需要任何人知道,臣妾做這些,也不是為了邀功。
皇上待臣妾已經極好了,臣妾隻想皇上好好的,其他都不曾想。”
大抵所有的人都受不了一個女子這般的為自己默默付出,還是那種全身心的付出,愛自己愛到無法自拔。
褚邑從小飽受欺淩,冇被人愛過。
突然被這般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體貼著,他的心間一暖,輕輕地揉捏著她的小手,“姝兒……”
他說著,已經吻到她的脖頸上。
江雲姝順勢躺到了榻上。
大概是褚邑今天的心情極好,活兒也更好。
江雲姝又再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兩人十指相扣,抵足相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