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離帶著墨北琰來到金玉坊。
墨北琰皺了下眉:“這兒?”
“這裡可是城中最大的女子修容店,不接待男子,以前我不高興的時候,秦嬤嬤就會帶我來這兒,興許她帶了太皇太後來這兒。”
“奕王妃!”金玉坊的掌櫃阿澤姐見桑離來了,趕緊扭擺著水蛇腰過來,“好些日子不見您,您這皮膚都冇以前好了,趕緊進來做個臉。”
“秦嬤嬤在嗎?”
“在的呀,還有您孃親也在,我就說奕王妃的皮膚怎麼那麼好,原來有其母必有其女呢!”
桑離看向墨北琰,她的孃親,隻怕就是太皇太後了。
“這裡男子不可進,你在外麵等我吧,我去接太……孃親出來。”
墨北琰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阿澤姐瞄了好幾眼桑離身邊的高大男人,隻覺得這位主兒氣宇非凡,比奕王不知道高了幾個等級。
之前聽說奕王妃在南楚時有相好,不會是追到這兒來了吧?
不行,皇室婚變,得趕緊告知奕王府纔是!
奕王府。
萃霧以為金玉坊又給桑離送什麼好東西,把人給攔下。
“冇有眼力勁的狗東西,隻知道給那個鄉下玩意兒送東西,也不見你來我們玉明軒轉轉!”萃霧拖著金玉坊的狗腿子,罵罵咧咧地來到玉明軒。
金玉坊的狗腿子趕緊辯駁:“萃霧姑娘,我們哪兒敢呀,那次金玉坊的好東西不是先給玉明軒的,冷院那位用的可都是普通貨色。”
“那你今日來做什麼?”
“哎呀,我阿澤姐差我來找王爺,說奕王妃和彆的男人去了金玉坊,是讓王爺去抓姦的!”
正在描眉的陳嫻嫻忽然臉色一變,大喜:“你說的可是真的?”
“隻真的,奕王妃和她娘都在咱們金玉坊呢!”
“她娘也來了?”陳嫻嫻思考了些許,“看來的確是真的,就是那賤人大婚都不見她娘來,原來我還當她是沒爹沒孃的野種,冇想到卻是藏著,那姦夫一定是王爺說的,南楚來的。”
“奴婢立刻去告訴王爺!”
“等等,”陳嫻嫻喊住萃霧,“不急,男子都不得入金玉坊,就算王爺去了,那賤人都可以辯駁,既然她娘自己送上門,那不如……”
她朝萃霧勾勾手指,壓低了聲音:“你去找兩個靠得住奴才,把那賤人的娘綁了,到時候再用她娘引她和那野男人去城外做成兩人私會的樣子。穢亂皇室,這樁罪,也不怕殺不掉她了。”
萃霧點了下頭,趕緊去辦。
陳嫻嫻昂首挺胸,對金玉坊的人道:“還不趕緊帶我們去見見奕王妃的親孃。”
金玉坊的人無辜被捲入這場後宅的明爭暗鬥,想要抽身已經來不及了。
陳嫻嫻帶著一眾人氣勢洶洶來到金玉坊,嚇得阿澤姐都懵了。
她本能地皺了下眉,看這陣仗,隻怕是要鬨出點什麼幺蛾子。
她心中默默地歎了口氣,但臉上還是堆著笑,迎上去:“什麼風把陳姑娘給吹來了,聽說陳姑娘這段時間身子不爽,能吹風嗎?”
“少廢話,桑離在哪兒?”
“奕王妃在樓上。”
“她娘呢?”
“在一起。”
陳嫻嫻不悅地蹙眉:“掌櫃的,今日奕王府家事,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可彆亂說話。”
阿澤姐一介女流,原本就是想多賺點銀子,她哪裡敢亂說話,連連點頭。
陳嫻嫻十分滿意:“你們去,把桑離那個賤人的娘給我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