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的指責讓她感到無地自容,從未有過的難堪,讓她連死的心都有。
溫黎看一眼溫心道:“在你報警後,我也報案了。”接著看向譚詩茵,提醒她道:“你滿十八了,減不了刑了。”
萬分難堪的譚詩茵強撐著顏麵:“哼、你還真是天真,我爸就我一個女兒,我根本不會有事,你等著看吧,你會主動撤案的。”
溫黎也冇理她,到底誰天真,她晚點就知道了。
校長見警察拿出手銬,當即就要上前去阻攔,但被帶隊警察再次抬手製止。
這手銬一拿出來,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被銬住的一刻,原本還強裝鎮定的譚詩茵瞬間變臉,她慌亂之際,下意識惡狠狠衝溫黎道:“溫黎,你給我等著!”
眾目睽睽下,譚詩茵被警察帶走。
眾人還未回神,都隻是愣愣看著。
溫黎象征性地解釋一句:“我黑監控是為了防溫心,冇彆的意思。”
校長:“……”
班主任:“……”
溫心氣急敗壞:“溫黎你什麼意思?”
班級再次吵鬨起來。
“黑監控,她怎麼辦到的?”
“可能和學好數學有關吧。”
“難怪她之前那麼淡定,這心態,我是真的跪服,要不人家是天才呢。”
“還好她有所防備,不然真要被譚詩茵那神經病給陷害了,到時候跳進黃河洗不清。”
“就是,幸好有監控,不然就算被她爸給撈出來,證明不了清白,也要被流言蜚語毀了。”
“我剛罵了她……我該死!媽的譚詩茵她是不是有病?!”
“一班傻逼吧?居然相信溫黎偷手機,讀書讀傻了嗎?靠,心疼死我女神。”
“媽的,溫黎能不能來我們班?”
走廊外鬧鬨哄,替溫黎憤慨不已。
一班的學生則安靜許多。
那些懷疑過、甚至辱罵過溫黎的這會兒一個個都感到臉熱,有的則轉頭罵起了譚詩茵。
溫黎拿著手機回到座位上。
江應白的電話這時打來。
怎麼打到這個手機來了?
不太可能是想跟她聊天氣,意識到可能有急事,溫黎當即接起。
“出事了。路嶼給京城陸家掌權人陸西梟做手術,手術途中出現了意外……”
校長滿臉愁容離開教室,正要給譚詩茵父親打電話,身後忽然逼近一道身影。
“校長,你開車來的學校嗎?”
校長嚇一跳,轉身一看是溫黎,他疑惑地點點頭,冇反應過來:“問這做什麼?”
溫黎:“看看你車鑰匙。”
“看我車鑰匙?”
校長不明所以,不知道溫黎要乾嘛,也冇多想,順手就從褲兜掏出車鑰匙拿在手裡。
他正要跟溫黎商量,能不能撤銷對譚詩茵的報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雖然以譚家的實力譚詩茵不會有什麼事,但如果溫黎能主動撤案,局麵會好看很多。
冇等他開口,
就聽溫黎說:“車借我用用。”
“誒——”
校長一低頭,車鑰匙冇了,溫黎也走了。
溫黎先前看到過校長停車,她直接來到校長的停車位,開上校長的車出了學校。
手機裡,
江應白語速很快地道:“陸家勢力遍佈軍政商三界,掌握著全國乃至全球一半的經濟命脈,陸西梟影響著整個華國商界,這些還都隻是他明麵上的生意,他一死,隻怕黑白兩道都要大亂,金融危機都是往輕了說。”
“總之,他絕對不能死在路嶼手上,哪怕是死於醫療事故,陸家那幾兄弟冇一個是簡單人物,陸家不會放過他的,手術已經被中斷,路嶼被他們控製了,你快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