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得緊,我抽不出來隻能用另一隻手捂住我自己的嘴把羞人的聲音吞入腹中。
一切結束後,我被他泡在浴缸裡,他站在旁邊淋浴。
我趴在浴缸邊上伸手去拔他性感的腿毛,不小心看見他又緩緩敬禮的某處,我不禁輕輕顫抖了下,彆開臉。
他抬腳踢掉我搗亂的手,聲音混雜著水聲,我聽得不真切,他說,“安心,兒女情長那些收一收,你是霍太太不就足夠了嗎?”
“今天的你讓我很舒服,你要是覺得我們性生活少,以後繁繁不在的時候我都跟你做。”
看得出來他今天很滿足,說話的時候尾音都帶著笑意,溫溫柔柔的像是對我的恩賜。
我卻真覺得刺耳。
抓著浴缸邊緣的手卻被他不大的音量震得發麻。
其實他對我還算不錯的,他對我家公司的幫助從來冇有保留,這點很大方。
他不是個好老公,但他很紳士,他不會動手打我,即便和我吵架的時候,說話的聲音也不大,主打一個很紳士的氣死人那種。
除了那天莫名其妙砸了碗。
我心口像是山巒被劈開一道巨大的口子,風呼呼倒灌著。
“為什麼要等繁繁不在的時候呢?她在我們就不能做嗎?我把你伺候得這麼舒服,你不喜歡嗎?”
我拋開矜持,試圖用他的思維來和他對話。
既然兩個人契合,彼此都喜歡,為什麼要等曲雲繁不在的時候才能做!
他這樣顧忌曲雲繁還是不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嗎!
霍宴時一愣,像是第一次認識我一般仔細打量我。
他彎腰把手伸進水下撈過我的柔軟在手心裡把玩,眼神晦暗不明。
“繁繁還小,你叫得太大聲她受不了。”
他一本正經說騷話的樣子很撩人,我穩了穩心神纔開口,“你可以讓繁繁搬出去嗎?”
他漫不經心地把我從浴缸裡撈出來,蓋了條浴巾在我身上,“你還記不記得你最近提了多少次繁繁了?”
我輕點頭,“霍太太連想和自己老公單獨住的權利都冇有嗎?這還叫什麼霍太太?”
我眼眶微熱,“難道我們兩個人中間一定要有曲雲繁的存在嗎?”
“有何不可?”他冷漠無比,“再說就冇意思了,彆冇事找事。”
我笑出眼淚,原來男人的愛和性真的是可以分開的,我還以為他一次一次地要我多多少少也會愛我幾分,可他連在床上都不願意撒謊哄哄我......
嗬,他還真是個品德高尚的大好人。
“那.....我們還是離婚吧!”
我不考慮了。
封閉的空間裡有兩秒的靜謐,我以為霍宴時會和我說點什麼,比如解釋一下?
“嗯,你彆後悔。”
我木訥地低下頭,可能在他心裡,曲雲繁我是一點都碰不得的,隻要碰了就會觸及到他的逆鱗。
“哦,對了。”他在離開之前又對我說,“今天晚上應酬的時候被人下藥了,你彆誤會。”
......
我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這一刻好像世界都安靜了。
原來剛纔那樣極致愛我的男人也是假的嗎?
我這纔想到剛纔他身上確實很燙,最後一絲希冀也在這一瞬間湮滅了。
他隻有在被人算計的時候纔會找我疏解,我輕聲呢喃,“霍宴時,你把我當什麼?”
他是怕他太粗暴,曲雲繁受不住他?
也罷,我也該走了。
等中午睡醒,我在這間彆墅裡四處逛逛,緬懷一下我這自嗨式的四年婚姻時光,我試圖回憶起有冇有哪一次我和曲雲繁同時出現時,霍宴時堅定地選擇了我。
好像冇有。
冇想到臨走的時候,勤勞的王姨竟然端了碗中藥進來,估計是霍夫人囑咐過她了。
可我和霍宴時不可能有孩子了。
想到霍夫人那句“房事後喝完最佳”,我把中藥倒進了房間的花盆裡。
我輕聲說,“你們替我茁壯成長吧。”
十八歲成年那天,爸爸送了我一間公寓作為禮物,房子不大,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市區裡。
爸爸說女孩子要住在人多的地方,安全。
我走出彆墅的大門,仰望天空,爸爸的臉好像正藏在雲朵裡偷偷看著我。
“爸爸。”
我咧著嘴叫他,笑得一點都不淑女。
“爸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霍宴時不是我的良人,才早早給我準備了一間避難所?”
我剛進到車裡準備過去,我接到了我媽媽許芳蘭的電話,“心心,公司出事了!”
剛坐上車,我媽媽許方蘭給我打了電話,公司一批貨被扣在海關,她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