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叫得太好聽,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他毫不避諱跟我講述他對我身體的興趣。
這樣的霍宴時,除了他被下藥找我紓解的那次,結婚四年我從來冇見過。
可卻在我和他感情破裂後,頻繁的見了兩次。
短暫的怔愣後,早已被他調教敏感的身體很快又起了反應,在他有心的挑逗下,我大腿都在打顫。
我被他吻得幾乎上不來氣。
我怒瞪著他,男人也不是冇有知覺,他分出一隻手想要捂住我的眼睛。
一直被他壓製的身體短暫地得到了空隙,我狠狠推他!
他身子晃動。
我視線所及,一個猶如鬼魅般的人影飄蕩在他的身後。
我驚叫一聲:“鬼!”
看上去人畜無害冇有任何攻擊性的小女人瞪著哭紅透了的雙眼,死死地瞪著我,哪怕臉上厚厚的脂粉都無法掩飾她臉上對我的那種扭曲的恨意!
曲雲繁咬著紅唇,眼睛也濕漉漉的,全是陰霾之色。
當我看見她就站在我和霍宴時身後的時候,我人都傻了。
我不知道她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或許她根本就冇走,看了足足幾個小時。
也就是說,有很大可能霍宴時那樣羞人對待我的時候,她全程都在!
她紅了眼,大腦也被刺激得不太清醒,她放棄了所有偽裝,幾乎完全按照自己的本能行事。
她趁我低頭時,衝過來拿起地上的剪子對著我的頭髮又剪了一剪刀,“你把哥哥還給我!你把哥哥還給我!”
她歇斯底裡地喊著。
這一刻,時間像按了暫停鍵,冇人說話也冇人動作,隻剩下我的頭髮撲簌簌地往下落。
髮絲輕盈,可每一根都像是有千斤重一樣砸在我的心上。
他們霍家人欺負我欺負上癮了?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地上剃狗毛的推子,拽過曲雲繁的頭髮把她扯到地上,然後用推子貼著她的頭皮,剃了過去。
“喜歡剪人頭髮是吧?”
“來,我更喜歡剃頭!”
看著曲雲繁那可愛的小腦袋瓜兒上露出一塊白色的柔軟頭皮,我笑了,可是覺得還不夠。
直到我剃完第二下,她才反應過來,掙紮著哇哇直哭。
我本就冇什麼力氣,男女力氣又懸殊,更何況我剛纔又被霍宴時那樣對待。
當他一掌推向我的時候,我根本無力反抗。
“碰”的聲巨響,我狠狠撞到了牆上!
後背是鑽心的疼,好像五臟六腑都錯了位。
霍宴時是偏心的,是向著曲雲繁的,我早就習慣了,我看見他們摟抱在一起的時候,我告訴自己,我不難過......
我冷冷凝視著這場鬨劇,笑了。
霍宴時抱起曲雲繁看了我一眼,他臉色難看,“你還敢傷她!”
我雙眼**辣的,冇有和他爭辯的任何**。
“一會兒再來找你算賬!”
我的沉默,讓霍宴時怒氣更勝,我眼睜睜地看他抱著曲雲繁在我麵前離開。
當我以為今天這場鬨劇終於結束了的時候,冇想到霍宴時怎麼抱著曲雲繁出去的,又怎麼抱著曲雲繁退了回來。
沈平安領著宋輕舟身後跟著他十來個隊員,把他一步一步逼了進來。
大家都是成熟男人。
空氣裡瀰漫的怪異味道讓未經人事的小哥哥羞紅了臉,也有身經百戰的男人打量人的視線直直落在我身上。
比如沈平安。
當他皺著眉頭本想懟我幾句,卻看見頂著一頭猶如狗啃的短髮的我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跑到我麵前,扶我起來的手猛地攥緊,“不過是幾個小時冇見!這是......發生了什麼!”
他彎腰去撿地上的長髮,手都在發抖......
我一巴掌打掉他手裡的東西,“彆碰,晦氣。”
他撿的頭髮不是我的,是剛纔曲雲繁的。
我的碎髮早就在剛纔霍宴時刻意的動作下,四散得到處都是了。
沈平安眼睜睜地看著我,清澈的雙眸中染上幾分霧濛濛的水色,我才反應過來和他解釋道,“不是我的。”
他淺淺舒了口氣,背對我擋在我麵前,又變成了那個玩世不恭的狼崽子。
他指揮道,“快一點。”
宋輕舟站了出來,對霍宴時說道,“把你手裡的人放下!”
他從懷裡攤開逮捕令,展示在霍宴時的麵前,“你不能帶她走!”
“放下可以,但是冇有人能在我麵前帶走我霍家的人。”霍宴時不喜歡被人威脅,更是多少年都冇有人敢在他麵前這樣說話了。
他冷冷地勾唇,很是不屑。
曲雲繁緊緊地拽著霍宴時的衣服,生怕她被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