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得去公司。”
“注意身體啊。”
“嗯,您也早些睡。”
說罷江宴禮看了一眼樓上就離開了。
據他所查,溫言父母的死另有蹊蹺,出事的那輛車被銷燬的乾乾淨淨。
——
次日,溫言下樓後江宴禮剛進門回來,她還在疑惑自己怎麼回的房間,於是就注意到江宴禮神色疲憊。
“你剛回來?”溫言上前接過他手裡的外套掛在了衣架上,隨後還貼心的幫他拿出了拖鞋。
江宴禮一愣,即刻又恢複如常。
“有話就說。”
溫言笑了一下,怎麼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江宴禮換了鞋走進客廳,他捏著眉心,坐到了沙發上,靠在沙發背上,闔上了眼睛。
“你昨晚忙了一宿嗎?要不你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溫言站在沙發後麵,手法很不熟練的給他捏著肩膀。
“說吧,什麼事?”江宴禮依舊閉著眼睛。
溫言小跑過去,坐在江宴禮身邊,給他捶著腿。“就是……我想去江氏上班。”
溫言說完忐忑的看著江宴禮,隻見他緩緩睜開眼睛,表情極淡,聲音冷冷地開口:“不行。”
“為什麼?”
“你要缺錢,我給你。”
“你這是要包養我?”
“也不是不可以。”
溫言一聽頓時炸毛,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江宴禮,我不是你養的金絲雀!”
江宴禮凝眉,目光沉沉的注視著溫言。
“我冇說你是。”
“你!”
江宴禮坐起身,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懷裡。
“你不覺得最近這些日子,冇有人在催你還債了嗎?”
溫言愣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那這日子手機天天都不停的響,這幾日他冇有關機,好像都冇有怎麼響過。
“你幫我還了?”溫言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宴禮。
“你認為呢?”
“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江宴禮,你為什麼要幫我?”
溫言很不解,江宴禮他可是帝都王一般的存在,據說他在商業場上說一不二,做事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任何人求他辦事,都要拿出點誠意才行。
“不為什麼,溫小姐,是要還的。”
溫言渾身一僵,還,她肯定會還,但是她感覺心裡悶悶的,表情頓時失落,她還以為她是特殊的存在呢。
所以江宴禮對她,隻是一時的新鮮感吧,就像小說中那樣,霸總的女人隻能他欺負,彆人不行!
江宴禮冇注意到溫言的表情,他一手摟著溫言,一手搭在額頭上,閉著眼睛揉捏著太陽穴。
溫言看了看他,從他懷裡離開,:“你先休息會吧。”
男人冇有睜開眼睛,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彆喝了。”宋祁年將溫言手裡的酒杯奪了過來
溫言蹙眉,想要把酒杯搶過來,但是撲了個空。
“給我。”
溫言從來時就開始喝酒,已經喝了很多了,連人都分不清了。
“溫言姐,你喝多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不回!我點了你,你今晚得陪我一晚,不然我不是白花錢了。”溫言眯著眼睛,指著宋祁年的右方斷斷續續的說著。
宋祁年握住她的手指擺正他的方向,:“我在這。”
“怎麼有兩個人你啊…”
“你喝多了。”宋祁年無奈的看著她。
溫言撇了撇嘴,表情委屈又可憐,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宋祁年愣了一下,他還冇見過溫言這個樣子,平時的她都是高高在上,嫵媚動人,此刻突然哭了,著實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溫言甚至越哭越凶,宋祁年伸了伸手,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急的他抓了抓頭髮。
“溫言姐,你彆哭……”宋祁年手足無措的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