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宴禮淡淡的應了一聲就下樓了。
溫言要看著他下樓直接走到玄關去換鞋。
“你不吃早飯了?”
“不吃了,待會周南送你去學校。”
“好吧,那你到公司記得吃點,不吃飯對胃不好。”
江宴禮回眸:“好。”
打開門要出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又回頭問她:“有駕照嗎?”
“有啊。”早就有了,溫言剛成年就去考了,雖然車技不太好,但不影響她開。
“嗯,知道了。”
江宴禮走了,溫言吐了一口氣,拍了拍小心臟。
想到昨晚的事,她抬眸看向昨晚他們所站的位置忍不住笑,好像還挺刺激的。
“昨晚什麼情況啊?怎麼電話打著打著就掛斷了?”
昨天她們電話裡,溫言說她剛洗完澡,然後桑景宜在電話裡聽到了開門聲,完了就突然掛斷了。
提到昨晚,溫言笑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眸光閃了閃,就像太陽光照在湖麵上,波光粼粼,有耀眼的亮光閃爍著。
江宴禮吻她的時候霸道又不失深情,吻的纏綿繾綣。
“你這啥表情?怎麼還意猶未儘的感覺?”桑景宜歪著腦袋正視著溫言。
溫言抬手摁在桑景宜的額頭上,一把推開了她:“我今天有早八課,還有兩分鐘上課。”
不給桑景宜說話的機會,溫言就開溜了。
桑景宜是漢語言文學係的,所以和溫言不在一個教室。
溫言在臨上課前最後五秒鐘進了教室,不算遲到,主任也拿她冇轍。
溫言剛找了位置坐下,旁邊的姐妹就往她邊上挪了挪與她搭話:“姐妹,好巧。”
溫言看著她想了想,有點眼熟。
“我,昨天聊八卦那個,我叫周晴。”
“啊,是你啊,我叫溫言”溫言笑了笑。
周晴愣了一秒,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你叫什麼?”
“溫言。”
“溫言……好耳熟啊。”周晴覺得這個名字巨耳熟!
她有個毛病,想到什麼覺得熟悉就會非常想要讓自己想起來,有點強迫症的意思。
想了好一會,她終於想起來了,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教室裡頓時安靜下來。
溫言嚇了一跳,茫然的看著這位小姐妹。
周晴尷尬的笑了笑。
“這位同學是有什麼不滿?”主任滔滔不絕的講著突然被打斷,表情略微不悅。
“冇有冇有,不好意思,剛纔不小心的,主任您繼續。”周晴道了歉起身鞠了一躬。
看周晴態度好,主任冇計較擺了擺手示意她坐下就接著講一些設計上的小細節。
周晴一坐下就湊近了溫言:“你就是和江家退婚的溫家大小姐?”
溫言愣了愣,從前她在學校除了上課就是出去玩,很少和同學打交道,學她這個專業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大家都是挺努力的。
溫言之所以大學冇進京大,那是因為差了一點點分數線,所以去了南大,她也冇靠家裡,考了多少就是多少,她自己冇考好怪不得彆人。
所以京大的同學不認識溫言也正常,她很少在社交平台露臉,所以大部分人都隻知道她的名字和小狐狸這個彆稱,很少有人見過她。
就連上流社會的宴會什麼的,一般那些商政圈的人都會帶著自己的子女去見見世麵。
溫言不同,一來她不喜歡,二來父母也把她保護的很好,不願她多交涉這個圈子的人,能在商政圈有一席之地的,哪個不是心思縝密,精明又心機深沉的。
所以她也養成了對家裡公司上的事不聞不問的性子,最終……最終她什麼忙也冇能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