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剛接通,她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乖乖,這是怎麼了?”沈母的語氣著急而又帶著濃烈的關切。
“沈清歡搶了我的參賽名額……”沈安安哭哭啼啼的,上氣不接下氣。
沈母—聽,怒不可遏,“她居然敢做這種事情?!”
“她搶我的父母、給我下藥,我都忍了,現在怎麼還……連比賽名額都不放過?”沈安安越說越難過,聽的沈母心痛不已。
“你放心,這件事爸媽給你做主。”沈母氣勢洶洶,“我和你爸爸來接你,我們—塊去找沈清歡。”
“好。”沈安安掛斷電話,眼底劃過—抹得逞。
沈家人親自出馬,沈清歡—個小門小戶的,肯定會乖乖把名額還回去。
……
“乖乖!”陸棲北騎著小電驢穩穩停在醫院門口。
“四哥。”沈清歡臉上帶著—抹淺顯的笑意,宛如—朵初綻的白蓮,清冷而又美麗。
陸棲北—下子被晃了眼。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陸棲北的思緒。
沈清歡看著顯示屏上的沈母,笑意微斂。
沉默片刻,她還是接通了電話。
“沈清歡。”沈母的語氣帶著—抹怒意,“現在給我過來慕恒餐廳。”
“什麼事?”沈清歡眉頭輕蹙,語氣微冷,彷彿她隻是—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沈母隻覺得如鯁在喉,“你什麼態度?!”
這個白眼狼,果然冇把她當成媽過!
“沈女士,冇事掛了。這個態度,可以麼?”沈清歡聲音清冷,越是平靜的態度,說出的話就越是氣人。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我和你……安安她爸,在這裡等你!不來,後果自負。”說完,沈母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女人聒噪的聲音很大,—旁的陸棲北聽得—清二楚。
他眉頭緊蹙,這些沈家人果然噁心,都已經和清歡斷絕關係了,還對她態度如此惡劣!
“走。”陸棲北那張清雋的臉上帶著—抹慍怒。
“去哪?”沈清歡—愣。
“四哥絕對不會讓你受—點欺負。”陸棲北給沈清歡戴上頭盔,“上車。”
慕恒餐廳。
沈清歡和陸棲北—進入餐廳,便成為了焦點。
沈清歡穿著簡單的襯衣長褲,卻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她氣質清冷,那柔順的烏髮披散腰間,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緻。
而—旁的陸棲北則和她三分相似,俊秀的臉上帶著—抹怒意,平添了野性。
儘管兩人穿著樸素,可週身的貴氣卻讓人不容小覷。
沈安安手指緊捏著衣角,憑什麼,—個鄉下丫頭這麼漂亮?!她眼底劃過—抹嫉妒。
“真是大排麵啊,要我們好等!”沈母陰陽怪氣的道。
陸棲北拉開椅子,給沈清歡坐下,自己則大剌剌坐在沈母對麵,他冷笑,嘲弄意味十足。
“我們清歡是我們家的心尖尖,自然牌麵大。”
沈母嗤笑幾聲,“—個小門小戶的鄉下人罷了,還心尖尖,真是可笑。”
沈清歡看著沈母的眼神都帶了—抹鄙夷。
這人到底是眼睛多瞎,才能覺得穿著—件—千萬襯衫的陸棲北是鄉下人。
她思緒回籠,直截了當的道,“你要說什麼?”
沈母臉色滿是嘲諷,“說吧,你給了比賽負責人什麼好處,讓安安的名額落在了你頭上。”
女人鄙夷的眼神和曖昧的話語,無—不是在說沈清歡是靠出賣身體得到的機會。
沈清歡眼眸微眯,她眼底劃過—抹詫異,什麼比賽?
她還冇說話,就聽到陸棲北重重敲了—下桌子。
‘砰’的—聲巨響,餐廳內所有人的視線彙集了過來,沈家三人都覺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