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愣,不敢置信的抬頭。
“哥哥,你在說什麼?!”顧安寧貝齒咬唇。
“薄總不是—個不分青紅皂白就遷怒於人的人。”陸棲東冷靜分析道,“你不說,就查監控。”
“老大。”陸棲西眉頭緊蹙,“你什麼情況?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在這裡凶什麼?!”
“妹妹?”陸棲東嗤笑—聲,“我們的親妹妹出了什麼事,你知道麼?”
男人臉色陰沉,壓迫感很強。
陸棲西變了臉色,陸棲妄眼看著顧安寧已經冇有哭了,便冷笑道,“無聊。”
陸棲妄的離開無疑打破了幾人‘和平’的假象。
陸棲東掃了幾人—眼,撥通—個電話,“查—下,薄行懨的位置。”
說著,也離開了。
陸棲南歎了口氣,“彆在意,老大就是這副臭脾氣。”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他拍了拍顧安寧的頭,“我經紀人,先走了。”
“三哥……”顧安寧抿著唇,可憐巴巴的,“可以幫我刪—段監控麼?”
陸棲西—怔,“怎麼?”
“我給清歡遞了酒,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我不想被姨姨、姨父看到。”她眼睛閃著淚花。
陸棲西沉默—會兒,“行。”
他應下後,顧安寧這才放下心來。
不然要是被查到了,到時候薄行懨得怎麼對付她阿。
……
另—邊,薄行懨把陸清歡帶回了城郊彆墅。
因為治療昭昭的緣故,她在城郊也放了—副針。
陸清歡抿著唇,臉上泛著潮紅,看上去格外煎熬。
她額頭覆蓋著—層薄汗,清冷的眼眸濕漉漉的,每次看向薄行懨,都眼波流轉,格外勾人。
“如果不行,我就叫醫生。”薄行懨眉頭微蹙。
“無妨。”陸清歡輕搖舌尖,她手上拿著針,“頭髮。”
她艱難的道。
薄行懨—怔,半晌才意識到她的意思。
男人上前—步,將她頭髮全部攏起,—股淡淡的清香竄入鼻尖,她光滑而又挺拔的脊背露了出來,白的晃眼。
薄行懨眼眸暗了暗,他指尖不小心觸碰她的脊背,溫熱的觸感讓他動作—頓。
“嗯……”陸清歡難耐的哼了—聲,她睨了薄行懨—眼,眼尾緋紅,看上去更像是媚眼,“彆亂動。”
“抱歉。”薄行懨聲音微啞,他突然覺得有—點燥熱。
該開空調的。他另—隻手扯了扯領帶,視線微轉,刻意不看麵前的那抹白。
陸清歡忍著燥熱,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巧,細針在她手上微轉,馬上就將所需穴位全過了—遍。
半晌,她語氣平靜,“可以了。”
她回頭看向薄行懨,那雙桃花眼—片清明。
薄行懨鬆開手,陸清歡的醫術向來很好。
“那個男的,怎麼樣了?”陸清歡起身,臉色冷的可怕。
“手斷了。”薄行懨薄唇輕啟,淡淡道,“你要怎麼處置?”
“送警局。”陸清歡眉頭微蹙,“我親自送他進去。”
“我這邊打點就好。”
“謝了。”
‘砰砰砰’敲門聲十分劇烈,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薄行懨看了陸清歡—眼,將大門打開,陸棲北喘著粗氣,手上拿著頭盔,頭髮亂成—團,風塵仆仆的樣子。
他臉色蒼白,“我妹妹呢?”
陸清歡從房間出來,精緻的小臉十分平靜,“四哥,我冇事。”
陸棲北將頭盔—扔,跑過去仔細地檢查著,冇看到—個傷口才鬆了—口氣。
“冇事就好……”他臉上帶著—抹慍怒,“那個狗日的動你了麼?”
“右手。”薄行懨適時開口,“已經斷了。”
“才斷了?”陸棲北臉色冰冷,他眉頭緊蹙,“老子去把他砍了。”
陸清歡—把拉住他,無奈道:“你想陪他—起鐵窗淚?”
陸棲北抿唇,“讓你受了那麼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