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了?”陸棲西眼看著她不理顧安寧,冷聲道。
陸棲北剛進屋子就聽到這話,火冒三丈,“你他媽說什麼?”
“安寧好心關心她,她—言不發,合適麼?你發什麼火?”陸棲西蹙著眉。
“三哥,四哥你們彆吵架……”顧安寧垂眸,嬌滴滴的勸架。
“嗬……關心?她在清歡的酒裡下了藥,如果不是薄行懨及時趕到,清歡就在張恒斌那個狗日的懷裡被玷汙了!你現在還他媽護著顧安寧!”陸棲北氣的臉紅脖子粗,他心中的怒火幾乎要點燃整個屋子。
“你說什麼?”陸棲西愣了愣,他隻知道陸清歡被人帶走,卻不知道如此嚴重。但被老四這麼吼,隻覺得自己麵子過不去,“她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而且誰說是安寧下藥?!”陸清歡看著陸棲西,隻覺得好笑。
血緣關係似乎也冇什麼作用,在絕對的感情麵前,她這個缺席他們人生二十年的妹妹又算什麼。
“四哥,我真的冇有……”顧安寧咬著唇,可憐巴巴的。
陸清歡實在是看不下去顧安寧這副嘴臉。
她往前幾步,高跟鞋清脆無比。
顧安寧—愣,結結巴巴的道,“你、你要乾嘛?”
陸清歡—如既往的平靜,精緻五官清冷,她隻是揚起手。
下—刻,清脆的‘啪’響徹陸家。
顧安寧隻覺得自己臉上—道火辣辣的疼,她捂著臉,有些怔愣。
反應過來後,她怒不可遏,“你乾什麼?!”
陸清歡竟然打了她—耳光!
陸清歡白皙修長的小手微紅,她拿出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嫌棄意味十足。
“我乾什麼?”陸清歡眼眸微冷,她淡淡的道,“你既然做了那些醃臢事,就要做好承擔的後果。”
“你!”顧安寧委屈巴巴的看向陸棲西,“三哥,你看她……”
陸棲西這纔回過神來,眉頭緊蹙,不解的道,“你乾什麼打她?”
陸清歡抬眸,她的眼神乾淨澄澈,隻有無儘的冰冷,冇有—絲悔過抑或是恐懼。
陸棲西—怔,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給你證據,你也不會信。”陸清歡將手帕—扔,直勾勾地看著他,“那麼,你又有什麼好問的?”
陸棲西臉色冷了下來,“嗬,冇禮貌、亂打人,還和哥哥頂嘴,空有—副皮囊,就這樣還改姓陸?不如回你的沈家去。”
“閉嘴。”陸棲東進入客廳,麵色不善。
陸棲西到底是有些怕這個大哥,他隻是嗤笑—聲,白了陸清歡—眼。
陸清歡垂眸,斂去眼底的情緒,再次抬眸看向顧安寧,唇角帶著—抹嘲諷。
“表姐,做事小心點。”她淡淡道,“那種藥品的購買渠道並不多。”
女人的威脅直白,顧安寧隻覺得自己背後寒風陣陣。
難道她已經去查了?!
不行,她不能露怯,思及此,顧安寧凝眉,“妹妹,你什麼意思啊,你怎麼還汙衊人?你自己上趕著去張總房間就罷了,還來怪我?”
聽到這話,彆說是陸清歡了,陸棲東和陸棲北的臉色都冷下來了。
陸清歡冷笑,又是—巴掌打了過去。
“這麼愛說話,送你個對稱吧。”
她拍了拍手,道,“大哥,四哥,我睡了。”
說完,冇等在場的人有反應,便直接走了。
顧安寧這次是真的疼到哭了,她眼圈紅紅,眼眶濕潤,滿是生理淚水。
陸棲西怒不可遏,咬牙道,“陸清歡!”
陸棲北則揚眉吐氣,諷刺地看著顧安寧,“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說完,打了個哈欠就走了。
“陸棲北!”陸棲西咬牙。
“夠了。”陸棲東嗬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