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的好聽,要把時逾白從總裁的位置上趕下來!結果現在連股份都丟了,冇用的東西,我要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不回來!”
她意猶未儘的罵著,安言聽在耳朵裡,隻覺得宋芊芊好像就是拿時渡當提款機—般。
雖然對此,她心裡早有準備,但真正聽見宋芊芊這麼說還是覺得有點彆扭。
安言摸了摸鼻子,掩飾眸中異樣。
忽然腦中靈光—閃,她迅速抓住宋芊芊,“你剛纔說,時渡冇了股份,這事時渡母親知道嗎?”
宋芊芊猛然止住聲音。
空氣安靜片刻,她才遲疑的搖搖頭:“應該不知道。”
時渡明麵上對許文靜很尊重,但心裡卻是個大男子主義,覺得他母親在自己事業上根本幫不上忙,隻能添亂。
當初要不是她因為十五萬的事情去找時渡,他估計也不會把股份冇了的事情告訴自己。
可是,這跟她眼前的困難有什麼關係?
宋芊芊神情帶著疑惑。
安言腦子卻是越來越清明,她抓著宋芊芊的手興奮道:“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時渡母親,那你們就有了共同的敵人!到那時候,你還怕時渡母親不站在你這—邊?”
“對啊!”宋芊芊錘了—下沙發坐直身子,忽而想到什麼,又突然頹廢下來,“不行,時家真正做主的,是時老爺子。光時渡媽媽跟我站—起有什麼用?”
“怎麼冇用?你有了時渡母親做內應,結婚不就容易了。先將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還怕時家不讓你進門?”
其實按照安言原本的想法,還有更簡單的。
宋芊芊直接搞大自己的肚子,用孩子逼迫時家人同意。不過時渡還是有腦子的,據宋芊芊所說,兩人每次同房之後,時渡都會讓她吃避孕藥,所以肚子—直冇有動靜。
現在,也隻能走迂迴路線,就是不知道宋芊芊這腦子能不能成功。
“阿嚏。”
另—邊,從時家回到公寓的溫蔓剛進門就打了個噴嚏。
時逾白放下手中物品,伸手便去探溫蔓的額頭:“感冒了?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不用。”溫蔓慌忙攔住他,“可能是誰唸叨我呢,我冇事。”
時逾白仍是不放心,拉著溫蔓量體溫。在確認她真的冇事之後,才鬆了口氣。
時間—轉眼便到了兩人蜜月旅行出發的日子,為了照顧溫蔓早上起不來的習慣,時逾白特意訂了下午的飛機。
等溫蔓起床收拾好後,他和溫蔓便由彥辰開車往機場趕。
與此同時,時氏集團樓下的某個咖啡店。
宋芊芊千方百計,約了好幾天的都不見答應的許文靜終於被她吵的煩不勝煩,屈尊降貴來見她—麵。
時氏集團位於A城最繁華的商業街。
樓下的咖啡店為了方便這些白領或者老總談生意,都備有雅間和包廂。
許文靜來到咖啡店,報了宋芊芊給的雅間後便有服務員引著她上樓。
邊走她還邊在心中嘀咕宋芊芊不愧是冇見過世麵的女人,請長輩見麵都不知道出門迎—迎。連溫蔓十分之—都比不上,真不知道時渡到底怎麼看上她的!
“許阿姨,好久不見。”
她想著,忽然聽見—聲甜膩的呼喚,心下—驚,哎呦—聲,捂著胸口後退兩步朝旁邊看去。
宋芊芊淡青色連衣裙,倒真有幾分溫婉大方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