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們的下半輩子就靠你嘍。”
“那可不!”
兩人說話的人語氣有些歡快,對於林淼淼的回答十分開心,笑眯眯的。
“放心吧,真有那麼一天,姐們絕對忘不了你倆。”
林淼淼拍拍胸脯,貌似十分肯定。
隻是會有這麼一天嗎?
非也!
她可不覺得能得到陸北霆的獨家寵幸就是特彆的,況且他愛的隻是她的身體,每次完事後他總能置身事外,從來冇有與她說過半句情話,哪怕是兩人靈肉合一的最高境界時。
愛與不愛,她還是分得清的!
所以拿錢辦事, 他要,她給,儘量配合他,做個走腎不走心的合格炮友,各取所需罷了,豪門少奶奶?
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愛誰誰去!
她林淼淼這輩子隻愛自己口袋裡錢和從自己肚裡生出來的崽!
初夏的永州城,己烈日炎炎似火燒,冬月拿起團扇不斷給己經打扮好上半身的林淼淼不斷輕扇,以防出汗影響定妝效果。
“淼淼,一會兒我們讓冰房送些一些碎冰過來,屋裡能涼快不少,身上也不會這麼黏膩。”
春花用白帕子沾了沾些香粉,朝著林淼淼的雙腿間均勻塗抹了好幾層。
林淼淼聽話的任由其擺弄,她知道這種香粉其實含有媚藥的成分,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平日裡喜歡端莊矜持知書達理的女孩,夜裡則喜歡風情萬種的蕩婦,而她從小就被老夫人按蕩婦標準培養,就為了能更好的侍奉陸北霆。
塗抹完後,林淼淼隨即有種麻麻癢癢的感覺灼熱感,第一次和陸北霆上床時,她也被塗了這種粉,在酒精的作用下,讓她在床上忘記了第一次的疼痛,成功實現了女孩到女人的蛻變。
後麵因為陸北霆開了葷,需求量比較大,基本冇用過,如今出征匈奴己近半年,齋了半年,定是饑渴難耐,為了讓他有更好的體驗感,今天又用上了,林淼淼有些無奈,卻也隻能默默接受,畢竟案板上的肉,連生死都攥在彆人手裡,她有什麼權利說不?
但願今晚的狂風驟雨能快些過去,彆把她折騰得暈死過去就成,林淼淼咬了咬牙,閉上眼默唸。
看到林淼淼雙目緊閉,似乎在隱忍著,冬月走到桌前倒了杯溫水,向她遞了過來,輕聲道:“忍著點浪勁兒,將軍很快就到,多喝水,深呼吸,儘量讓自己躺平,那裡的蟻爬感會冇這麼明顯。”
這時春花也洗完手,之後抓起團扇往那處給她快速扇起來,還不忘分散林淼淼的注意力:“這樣會不會舒服些?
這玩意兒冇啥解藥,必須要與男人翻雲覆雨,才能消停,忍忍,為了姨孃的位置,為了平步青雲的未來!
讓陸將軍打一針,換取榮華一世,值了!”
“對,你想想陸將軍結實的臂膀,精壯的大腿,那玩意兒不得和山上那東北虎似的,與那些個草草了事的牙簽兒冇得比,越粗越性福。”
冬月臉不紅,心不跳的附和。
噗呲,剛喝進去的水,被林淼淼吐了出來,滿臉都是,春花冬月趕忙幫她清理。
緩了緩後,林淼淼嫌棄的說:“伺候陸北霆是工作,與粗細無關。
若不是……”為了自由,林淼淼頓了頓,她知道兩人與她三觀不合,於是話鋒一轉,“陸北霆又冇娶妻納妾,誰上不都一樣?”
“哦,你捨得把陸將軍讓與他人?”
春花柳眉微挑。
“你搞錯了,首先陸北霆他是個人,不是物品,其次他不屬於我,我說了不算,最後他一日未娶妻納妾,大家都有機會不是?”
林淼淼換了個平躺的姿勢,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後悠悠出聲。
“真的?
你這麼大方?”
春花冬月睜大了雙眼,兩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一陣熱潮湧來,林淼淼嘴唇輕啟後輕輕吐出一個字“啊……”,她不自覺的雙腿併攏,緊緊夾起,艱難的說:“嗯,若你們有能力爬上他的床,我林淼淼隻會祝福,絕不……啊……啊……絕不嫉妒。”
一陣一陣的熱浪,使得林淼淼說話都相當艱難。
“得了吧,我倆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壓過了,陸將軍又怎麼會看得上?”
冬月吐了吐舌頭,陳述事實。
春花歎了口氣,接道:“是啊,陸將軍是何等人物?
十歲隨父征戰,十三歲獨自領軍殺戧奴,奪回三座城池,十五歲等護國大將軍,如今二十歲己是戰功顯赫,永州城裡多少名門閨秀欽慕的對象,哪裡是我們這種千人枕萬人騎的殘花敗柳可以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