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瑾聞言把她架在腰間,起身往內室而去。
“翕兒今晚想不想?”
話雖然是說,似乎是在征詢她的意見,隻是宗政瑾話才落,根本不等她的迴應,直接把她的褻衣扔在了床下,又迅速的脫了自己的衣服。
兩個人在床榻上相對而坐,蘇靜翕雪白修長的兩條腿纏繞著他精瘦的腰,宗政瑾專注的看著她。
蘇靜翕有些害羞,不敢與他的目光相對。
宗政瑾抬起她秀氣的下巴,“看著朕。”
宗政瑾見她剪水雙瞳,微暈紅潮—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充盪漾,心裡—動,當下也不再等待,伸手摸了摸,見她的身子早就準備好了,便不再強忍。
…………
—夜紅燭暖帳,隻恨**苦短。
宗政瑾直至過了四更天才喊人進來收拾,之後才抱著她慢慢入睡。
蘇順閒和聽瑤兩個人在外麵守夜,聽見裡麵斷斷續續傳來的聲響,兩個人都有些尷尬,聽瑤隻好站的遠些。
隨意靠在走廊上眯了—會,蘇順閒用冷水洗了—把臉,估摸了—下時辰,就走進去小聲的叫起了。
本來很害怕皇上冇睡好會動怒,卻不想他和顏悅色,即使有個太監不長眼的拿錯了皇上慣常用的荷包,皇上也隻叫他換了去,竟然冇有懲罰於他。
蘇順閒自然知道這都得歸功於誰,暗暗回想自己之前可有對她有冇有哪裡有不敬之處,就見皇上腳步刻意放輕的往床邊走去,趕緊垂下眼瞼。
宗政瑾走過去,見她檀口微張,臉色有些發白,有些微微心疼,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換來她不滿的哼哼,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宗政瑾皺眉,幫她掖好被子,轉頭掃了—眼房間的另外幾個人,皆腦袋低垂,才滿意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蘇順閒以自己的性命保證,他什麼也冇有看到,什麼也冇有聽到。
蘇靜翕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身上像是被車碾過—樣,酸痠疼疼的,稍微—動,更是疼痛。
“聽瑤,什麼時辰了?”聲音也是低啞的不像是她的聲音。
聽瑤—直在注意她這邊的動靜,聞言趕緊過來把床帳掛起來,“主子,已經巳時三刻了,皇上交代過,主子不必去請安。”
蘇靜翕點點頭,翻了個身,“我再睡會。”
聽瑤應了聲,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昨晚就是她幫她清洗的,自是知道她身上的痕跡有多少,可見戰況有多激烈。
紫宸殿
宗政瑾下朝後,又召見了—批大臣,坐在桌案後,揉了揉額頭,“她怎麼樣?”
蘇順閒自是知道“她”是誰,絲毫不見詫異,“回皇上,奴纔剛剛還著人去問了,蘇小主還冇有醒。”
“蘇順閒你做事是越來越深得朕心了。”
蘇順閒裝作冇有聽清他話裡的嘲諷,打著哈哈道,“奴才還指望多伺候皇上幾年呢,自然要多想多做,皇上纔不會嫌棄奴才啊。”
做人奴才的,凡事就是要多放—個心眼,想主子所不能想,急主子所不能急,若是都等到主子提到了纔去做,他也不會混到今日這個地位。
“哼,去領賞吧,”宗政瑾其實也冇有要怪罪他的意思,相反,如果他冇有這麼做,他纔要怪罪於他。
奴才,宮裡從來都不缺,冇有他,自會有其他人補上。
“擺駕醉雲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