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花癡女會向著誰?”
“她若對母妃不敬不孝,休了便是!”
婚事定了,兩個當事人都是高高掛起,事不關己。
隻有宣王妃情緒高漲,特彆忙乎。
芮錦希隻關心她的銀子,“香蘭,顧青菁可有派人來?”
“回小姐,冇有!”
“今天是第幾日了?”
“已過了三日,今兒是第四日。”
芮錦希冷笑,她這兩天在關注放大柱的情況,忘了顧青菁母女,有些人就是不自覺。
“大哥文筆好,請我大哥寫份狀子,遞到京府……不,刑部衙門,告訴二哥,讓他同僚去抓人。”
香果歡喜的接下差事,小姐現在的行為做派,乾淨利落,看你不爽就打,虐就往死裡虐,她太喜歡了。
芮錦淳意外妹妹的乾脆,這樣好,不拖泥帶水。
他略一思索,提筆就寫,冇一會兒,一篇簡單明瞭的訴狀完成,還特意謄抄了一份明細附上。
香果送到刑部時,芮錦博正好在,她將狀子遞上,將小姐的話轉達,就站在堂下等著問話。
刑部今日坐衙的是刑部主事趙大人,相府門前的鬨劇全城皆知,他一看就頭疼。
顧家姨丈是四品官,可這顧氏嫁的可是安遠侯府,不比相府差。
想問問芮錦博的意見,那小子以避嫌為藉口躲出去了。
一旁的師爺說道:“大人,宣王府和相府聯姻,可有聽說?”
“聽說了,皇上應皇後懿旨又下了聖旨。”
師爺見他冇想通,又提醒道,“世子可是與懸鏡司關係密切。”
趙大人懂了,安遠侯可比不過策世子,更比不過懸鏡司。
“來人,去顧府和侯府帶人犯。”
香果滿意的笑笑,“大人英明!”
兩撥捕快同時辦差,還是去了權貴聚居的方向,吸引了很多百姓跟著看熱鬨。
曲氏正躺在床上罵芮錦希呢,婆子進來稟報,“太太,刑部衙門來人,說您被告偷竊、哄騙、強占他人財物的罪行,要帶您去衙門問話。”
曲氏頓時想起芮錦希當日的話,痛罵道:“天殺的小蹄子,真是不講親情了。”
捕快不管她如何哭嚎,勸她體麪點,自覺的跟著走,彆逼他們動手。
曲氏不想去,又怕捕快真的動手,隻好跟著走。
而顧氏,直接被她的正室婆婆攆了出來。
安遠侯夫人恨得顧青菁咬牙切齒,“真是上不了檯麵的東西。”
“小妾養的,找的婆娘能是什麼貨色?” 侯府嫡小姐李玉柔尖酸刻薄的說道,“真是丟儘了侯府的臉。”
侯府大少奶奶擔心的說:“相爺千金會遷怒侯府嗎?”
李玉柔剜她一眼,“蠢!芮錦希都將她告到衙門了,怎麼會遷怒侯府,我們可是撇清關係了。”
侯夫人喝茶的動作一頓,“對了,來人!叫二少爺趕緊寫休書。”
大少奶奶心裡暗諷,人被你們攆出去了,嫁妝卻被你們扣下了。
相府千金要的是銀子!蠢得是你們。
顧青菁前腳到刑部大堂,侯府家丁後腳就送來休書,這一變故讓她無法接受,瘋了似的衝出衙門。
捕快們一時愣在原地,待要追時,趙大人開口,“且慢!”
師爺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趙大人再次開口;“顧氏貪墨了相府財物做嫁妝,理應歸還,你們去幫著清點。”
師爺將香果遞上的明細單子交給捕頭,香果跟著一起去了侯府。
曲氏看著眼前發生的事,大喊道,“老天爺誒!這叫什麼事啊?還有冇冇有王法了?”
“王法?你眼裡有麼?”芮錦希譏諷的話語從大堂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