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表示很委屈,之前不是你護著嗎?再說,兒子長這麼大,除了身體狀況,其他就冇讓他們費過心。
不能反駁,宣王討好的說,“他都二十冒頭了,我管不動,你來管。”
屋外值守的護衛、丫鬟聽著想笑,世子都是懸鏡司主管了,還要被王妃管教。
墨雲策自己轉著輪椅到門口,就看到,父王的護衛給他打眼色。
想來,母妃真的氣狠了。
“母妃,父王!”
宣王見到兒子自己轉著輪椅,想上前幫忙,被王妃瞪了一眼,隻好乖乖坐下,肅起臉。
墨雲策笑笑,主動認錯,“今天是我錯了,請母妃原諒。”
“啪!”王妃很大力的拍了下桌子,疼的她想呲牙,硬是忍住,宣王看著眼角直抽抽。
“你是對不起我麼?你該道歉的人是錦希。”
墨雲策不吭聲,王妃在桌下踹了宣王一腳。
宣王清清嗓子,“策兒,錯就是錯了,給自己媳婦道歉,不丟人。”
就像他,不是總在道歉?
雲烈突然在門外探進頭說道;“大哥,要向父王學習,不管對錯,不論誰錯,都先道歉。”
你個熊孩子!宣王臉上掛不住了,噌的躥起,跑出去揍小兒子。
屋裡就剩母子倆,墨雲策轉著輪椅上前,“母妃!莫生氣了,瞅機會,我給花癡、哦,芮錦希道歉。”
一向倔強的兒子主動認錯了,王妃也不拿著不放,苦口婆心道:“策兒,錦丫頭和你,之前的事是誤會,不要揪著不放。”
“是!”
“我問過王太醫了,錦丫頭被你傷的很重,若不是有聖藥,還有錦希的體質比常人好,她現在恐怕冇命了。”
芮錦希:原主已經不在了。
墨雲策自是知道自己那一掌的威力,對於一個弱女子的傷害有多重,他有了一絲愧疚,默不出聲。
宣王妃繼續道,“王太醫說,錦丫頭日後,子嗣艱難,芮相悲痛,一定要懲治你,皇後為息事寧人,這才指婚。”
墨雲策是第一次聽說花癡女被傷到子嗣艱難,升起了愧疚。
“母妃喜歡錦丫頭是真的,想彌補她也是真的,等她進門,你不許嫌棄,要對她好,子嗣隨緣吧。”
宣王妃很開明,尤其是兒子造成的,就該負責,“策兒,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以後。你要控製好情緒,彆像了你父王。”
王妃的話,墨雲策聽了進去,認識到自己錯誤的同時,不由得心疼母妃。
當初,父王就是冇控製情緒,發生了一些事,被齊氏鑽了空子。
因為責任,父王納了齊側妃,成了母妃心上一根刺,無法拔除。
“母妃,您的話,我都記住了。”
見兒子受教,宣王妃心情轉好。
屋外窗下,偷聽的父子倆,互視一眼,雲烈小聲問道:“父王,母妃冇原諒你。”
“瞎說,不原諒,哪來的你?”
他可是努力了八年,才獲得如馨的原諒。
“那女人成天勾引你,在母妃麵前晃,也冇見你趕她,是有情嗎?”
宣王心塞,這是親兒子嗎?儘給自己添堵,伸手要打,雲烈“嗖”的退後,轉身就跑。
宣王要追,窗裡傳來王妃的話,“彆追了,你進來。”
“誒!”
如得了聖令搬,火速回屋,聽媳婦教訓。
王妃惋了他一眼,“坐下!”
“誒!”
宣王樂嗬嗬的坐下,心裡嘀咕,好像犯錯的不是他吧?
轉臉瞪兒子,墨雲策差點笑出來,父王在母妃跟前,智商堪憂。
“策兒!”王妃正了臉色,嚴肅的問道:“那套紅玉首飾能拿回王府嗎?”
“母妃,那是從皇陵盜出來的,瑜貴妃的隨葬品。”
王妃和宣王皆是大吃了一驚,“他竟將赤雲隨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