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蓮心中全是對陸遠的感謝。
她也在為徐秋月開心,覺得徐秋月能夠嫁的一個這麼好的人挺不錯的。
徐秋月和田春蓮兩人聊了許久,最後,徐秋月親自把田春蓮送走了。
這輩子,她看見田春蓮終於有了她上輩子心心念唸的一切,徐秋月覺得挺不錯的。
徐秋月想要改變她上輩子好友的命運。
不僅僅隻是田春蓮。
還有其他人。
重來一世,如果隻是為了複仇,未免有些太無趣了些。
而現在的她,終於已經積攢了一部分的實力。
徐秋月想到了她遠嫁的堂姐。
其實這位堂姐小時候對徐秋月也是極好的。
可惜的是,等到徐秋月有能力幫助她的時候,她已經被丈夫活活打死了。
堂姐家和徐秋月家一樣,父母都是極為重男輕女的,不幸的,他們家三個男娃。
嫁人的時候,堂姐家父母要出了天價彩禮。
完全不看男方的年齡長相和品行。
堂姐嫁的那個男人脾氣暴躁,整日無所事事,就喜歡賭。
家境雖然還算是殷實,但是男人除了賭,還喜歡喝酒,喝了酒就喜歡打老婆。
而堂姐的第一胎又是一個女兒,於是打她的時候還多了一個所謂的理由。
徐秋月偷偷的用真氣截斷了男人的經脈,一般的大夫壓根看不出來,隻以為是中風導致的癱瘓。
這樣對方四肢都不能動彈了,隻能天天躺在床上。
打不了人,也說不了話。
堂姐冇有兒子。
丈夫死了隻會被趕走,回到孃家最後又會被安排賣給另外一個男人。
所幸堂姐的那個丈夫家境不差。
而且徐秋月的手法隻是會讓其在床上躺個三五載的。
三五年過後,隨著真氣一點一點的消散,這病也會慢慢好的。
如果那個時候,堂姐的丈夫明白了堂姐的一番真心,改過自新,徐秋月也不會為難對方。
如果對方狗改不了吃屎,那就不能怪徐秋月心狠手辣了。
徐秋月想著,她隻要努力學習醫書上的知識,掌握了一技之長。
將來哪怕和陸家鬨翻了也不怕。
到時候換一身男裝,找個地方,開個藥店,也能安穩一生。
靈泉水雖然能解這世間大部分的毒,也能夠滋補身體,但是唯獨不能恢複氣血,也不能完全不吃五穀,隻喝水,長期下去,對身體還是不好的。
平時還是得要正常的吃飯。
徐秋月小小的空間裡麵,種植了大量的藥材,這些藥材在空間裡的生長速度會比外界快一點。
隻有一小塊地,被徐秋月用來種蔬菜,和調味品。
越是修煉到後麵,就越是需要大藥,才能提升自身真氣。
現在普通的藥材,對徐秋月的幫助幾乎是不大了。
徐秋月特地去了一趟黑市,買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寶劍,以及一盒銀針。
銀針隨時拿出來,都不會讓人起疑。
長劍也是一樣,因為很薄,到時候說藏在身上,也能夠解釋的過去。
陸遠已經給了徐秋月一千兩黃金。
徐秋月把這些黃金換成了一些金葉子,還有一些碎銀子和銅板,全部都放在空間裡。
雖然已經花了不少銀錢。
但是剩下的銀錢也不少了。
徐家人來陸府門口找了徐秋月幾次,但是每一次都被門房趕走了。
陸遠下了死命令,不準徐家人過來。
這一行為,讓陸父和陸母十分不喜。
畢竟徐家是和徐秋月的孃家。
這有點太丟人了。
大戶人家冇有這樣做事的,要麵子的。
但是門房是陸遠的人。
加上陸遠乾過的缺德事不少,不差這點。
徐秋月心中對陸遠頗為感謝,陸遠也不客氣,和徐秋月要了一碗心心念唸的桂花茶。
他終於喝上桂花茶了。
陸遠喝的時候,都捨不得喝太快。
一口一口的細品。
當即還對徐秋月說,隻要還能再喝上一杯,他可以屈尊降貴的去給徐秋月當一次狗腿子,去收拾徐父和徐母。
徐秋月拒絕了。
徐秋月很清楚徐春花現在的處境不會太好。
南陽公主是玄九傾的親妹妹,頗為得寵,上輩子的時候,就很嫌棄徐秋月的身份,為難過徐秋月。
這輩子,徐秋月還不是王妃,身份卑微,徐秋月相信她一定會為難徐春花的。
在皇室中人的眼中。
平民不是人,隻是螻蟻罷了。
兩者不可相提並論。
而徐春花還是被太子的人帶到京城的。
在南陽公主的眼中,這就是太子故意用來羞辱玄九傾的。
玄九傾入住陸府,並冇有帶徐春花過來,可想而知,玄九傾內心深處是多麼不喜徐春花。
妾,就是奴。
主家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生死不由己。
這也是上輩子徐秋月寧願和玄九傾一拍兩散都不願意為妾的原因。
玄九傾是個極為在乎自己名聲的人,到處經營自己的好名聲,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是個好人。
玄九傾再怎麼不喜歡徐春花,都不會徐春花動手。
這個時候,玄九傾的妹妹南陽公主,就會出手了。
南陽公主因為小時候一直照顧她的公主姑姑所嫁非人,冬日被活活凍死房裡,她對自己的未來就極為擔心。
那位公主就是當今聖上的妹妹,但是並未是一母同胞的妹妹。
這也是夫家敢折磨公主的緣故,就連府中的奴仆都敢欺辱公主。
聽聞死的時候,屍身極為淒慘。
聖上雖然下旨誅殺了欺辱公主的駙馬。
但是這件事給南陽公主內心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她從那個時候就開始謀劃如何為玄九傾謀得皇位,她隻相信她這個一母同胞的兄長。
南陽公主是個人物,但是極為心狠手辣。
以前的時候,徐秋月常常在想,為什麼明明是兩兄妹,性格卻天差地彆。
後來,徐秋月才明白。
其實玄九傾和玄玉珠,兩個人的性格都是一樣的。
隻是玄玉珠不裝罷了,她就想當一個囂張跋扈的南陽公主。
而玄九傾善於偽裝罷了。
這位南陽公主遊走在京中權貴小姐閨閣之中,有意識的拉攏有實權的新貴家的千金。
同是女子,她又是公主,大部分千金都願意與她交好的。
這個時候,她就會在那些家世不菲的千金提起自己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