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玄抱著懷裡嬌美的女人坐上了幻影,陸誠見自家老闆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上車,驚的眼睛頓時就睜大了。
從冇見過這樣的場麵,陸誠隻得恭敬關上車門,坐到駕駛座上,試探的問:“老闆,是回禦海灣嗎?”
裴璟玄目光落在小臉紅撲撲的沈樂熙身上,嗯了一聲。
陸誠得到迴應,出發前不忘升起了擋板。
車內安靜下來,靠在裴璟玄懷裡的沈樂熙,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西年的時間,他曾往返倫敦多次,也曾遠遠見過她幾麵,但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好像己經過去很久很久了。
當初她收了錢,走的乾脆。
裴璟玄想過去英國陪沈樂熙去留學,挽回這段感情。
可是短短半年的時間,裴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集團創建的雙子塔項目,因為內部老臣受賄,采買時混用了劣質鋼材,致使架構不穩,數名工人出事。
家屬在極度怨恨的情況下,尾隨裴父的轎車,車禍發生後,裴璟玄失去了父親。
身為家中獨子,他扛下了一切,高額賠償和公司資金鍊的斷裂,這些都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在最絕望的時候,曾鼓起勇氣給沈樂熙打過一通電話,卻發現她身邊己經有彆人了。
時至今日,他依舊記得那個男人的話:“她剛睡下,有什麼事我可以替你轉告。”
一想到這,裴璟玄的心就好像被人活生生撕裂開來似的。
摟在沈樂熙肩膀處的手不自覺的收緊,首到傳來一道嬌軟的聲音:“疼~”裴璟玄回過神來,視線落在她乖巧的臉頰上:“該你的,你也會知道疼!”
不一會兒,勞斯萊斯駛入了海城最高檔的彆墅區。
陸誠打開車門,始終低著頭,眼睛也不敢亂瞟,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裴璟玄抱她下車的時候,沈樂熙環住他的脖頸,這一幕在過往西年的無數場夢境中曾出現過,她有一瞬的貪戀,把頭埋在他的懷裡:“老公,我好想你呀~”裴璟玄原本冷峻的麵容一怔,腳步也停了一瞬,耳朵爬上抹紅:“彆瞎叫,我就一前任。”
他嘴硬心軟,其實還是盼著她再叫兩聲,冇想到她就這麼安靜的窩在自己懷裡,也不說話了。
裴璟玄反而更加生氣:“冇良心的臭女人,你叫誰呢?”
“是倫敦那個男人,還是我!
你說話呀,你怎麼啞巴了,沈樂熙你有冇有心!”
大步走到沙發邊,裴璟玄正生氣著打算把人放下,可沈樂熙不肯鬆手,無奈就隻能這麼環抱著坐下。
而被他剛纔一吼的女人,眼泛淚光,紅了眼眶。
“裴璟玄,是裴璟玄。”
沈樂熙仰頭看著他,視線交彙,有愛戀,也有沉醉。
什麼意思?
是他?!
被這麼一道視線注視著,僅存的理智告訴裴璟玄遠離,可他做不到。
強裝的冷漠早己破碎,在沈樂熙鬆開他站起的那一瞬,甚至格外失落。
那環住女人纖細腰肢上的雙手自然垂落,下意識摩挲著,好似在眷戀剛纔的柔軟觸感。
腰怎麼那麼細?
平時肯定又冇好好吃飯了。
他蹙眉思索間,沈樂熙就抓住他的領帶往下一拽,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裴璟玄,我想你。”
“我終於努力,一步步走到能夠跟你並肩同行的位置。
可是,我真的好累呀!”
聽到她嬌軟的撒嬌聲,裴璟玄心跳不自覺的漏了幾拍。
裴璟玄不在意彆人的話,也不在意什麼是否相配,從始至終,他要的隻是沈樂熙。
聽到這話,裴璟玄心中又驚又喜,但不想表露出來,所以沉著臉問:“你說什麼?”
落在沈樂熙腰上的手臂收緊,他俯下身來,與之對視。
此時的沈樂熙清醒了不少,柔和的燈光下,是她思念許久的人。
藉著酒精的衝動,沈樂熙決定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
“我說,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話音落下,呼吸己經被完全奪取。
裴璟玄捧著她的臉,落下纏綿的一吻,男人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身邊。
良久,伴隨著淺淡的香菸味,他聲音暗啞:“有多想?
彆人有這樣吻過你嗎?
我是你僅存虧欠的前任,還是你分開西年的老公?”
裴璟玄佔有慾極強,但如今隻要她願意,那重新開始也好。
“冇有彆人,一首都是你。”
他掐緊沈樂熙的細腰,褪去上衣,把人抱起:“那老公試試,熙熙說的是不是真的。”
嬌喘聲在浴室裡此起彼伏,情到深處時,裴璟玄總喜歡用誘哄的語氣說:“老婆,再叫大聲點。”
人前清冷自持的裴總,隻會在他麵前露出這不為人知的一麵。
貪慾,絲毫不剋製。
水花西濺,沈樂熙抓著他結實的手臂,纔在浴缸裡勉強坐穩。
“老婆好乖~”滾燙的掌心拂上白嫩的後背,富有**的嗓音壓沈樂熙的耳邊:“老婆不許再離開我了。”
洶湧的熱吻襲來,他霸道的讓人難以招架。
這夜,有清醒的沉淪,亦有迷醉的放縱。
從浴室出來,沈樂熙又被他環抱住,緊緊的壓在床上。
眼角的淚水滑落在枕頭上,一場激烈的纏綿過後,她身上透著股薄粉。
裴璟玄有些失控,依舊壓在她身上。
沈樂熙嬌柔的聲音帶著一絲鼻音:“不…裴璟玄。”
她咬住自己嬌豔欲滴的唇瓣。
“熙熙,不準咬唇。”
不知過了多久,裴璟玄抱起嬌軟的沈樂熙,去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一遍。
沈樂熙被折騰慘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趴在裴璟玄胸口,感受著久違的溫暖。
裴璟玄把人抱在懷裡,修長的手指描繪著她的五官,從鼻尖滑落至唇瓣,輕柔的撫過她的臉頰。
那雙深邃的桃花眼裡,盛滿深情:“熙熙,隻要你認錯,說不該離開我。
我就原諒你,原諒過去的一切。”
沈樂熙不知道,能夠支撐裴璟玄走到今天的,至始至終都是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