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忌日、外婆病危的第三天,秦嬈被男人抵在了酒會的更衣室裡。
狹小的空間裡,光線曖昧。
男人的聲音魅惑至極。
“這麼想跟我做?”
她擠出笑,靠在男人的身上嚶嚀:“想~”
門外麵就是來來往往應酬的人,兩人的說話聲稍大一點,就會被髮現。
男人冇推開她。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眼底甚至還帶著幾分嘲諷:“知道我是誰嗎?”
好淡漠的口氣。
就像一個殺手拿著刀子,抵在你的脖子上,冷血的問你臨終遺言是什麼。
“你是靳先生,是我爸的甲方爸爸。”
秦嬈喝了酒,眼底的蠱惑更多了幾分,她吐氣如蘭:“可這樣想想,就更刺激了呢……”
靳司堯不語,卻一把將她重重的帶到了門框上。
“砰。”
更衣室的門發出不小的聲響,肯定驚動了外麵的人。
靳司堯的語氣中都是戲弄:“我現在把你推出去,豈不是更刺激。”
“你不會的。”
秦嬈不怕反笑:“我看出了,你今晚看我的第一眼就擒著**,靳先生是壞男人呀……”
她小腿大膽的摩擦著靳司堯的身體:“我要,你做嗎?”
靳司堯看著麵前的女人,他確實有感覺,秦嬈就像一朵曼殊沙華,頹廢又綺麗,很吸引人。
“你是欠……”
最後一個露骨的字眼貼在秦嬈耳邊吐出來,同時她整個人被緊緊的抵在了牆上!
期間,手機振動響起。
麵前斑駁的光線起起伏伏,秦嬈認得那個號碼。
是她那個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私生女的渣爹,林宏。
“靳總啊,您在哪兒啊?”
靳司堯接通了電話卻不說話,身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這傢夥,做給人家爸爸聽。
秦嬈一手捂著嘴巴,剋製的聲音和喘息細細密密,電話那頭聽不清楚,卻也知道這邊在做什麼。
林宏趕忙有眼色的掛了電話。
變態!
他比她還追求刺激。
結束之後,秦嬈額頭滿是細汗。她今天有意吊人穿的修身紅裙,長捲髮垂在身前,腰臀勾勒出一條養眼的曲線,風情萬種。
“有那麼疼嗎?”
靳司堯語氣嘲諷,轉瞬間,他已經是將自己收拾的衣冠楚楚。
秦嬈咬唇忍著。
她也抬頭看他,眼中還有水霧,不服輸地說:“有那麼爽嗎?”
他剛剛都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了。
靳司堯勾唇:“很爽。”
他看起來壞極了,明明是極清冷的長相,卻偏偏生了一雙多情眼,是人間法拉利一樣性感的男人。
野性十足!
更衣室的門被打開,靳司堯先一步走了出去,秦嬈在裡麵收拾了一下才隨後出去。
這一幕被老同學沈浪看了個清清楚楚。
等一臉巴結的林宏說完話走了,沈浪這才湊了過來:“我剛剛看到,你跟秦嬈從同一個試衣間裡走出來了。”
靳司堯饜足的搖晃著紅酒杯,冇說話。
“你這輩子是跟她家人磕上了嗎?”沈浪問:“進去乾嘛?”
靳司堯:“進去乾她。”
沈浪震驚得眼珠子都抖了抖。
秦嬈的身份自不用說,老同學裡誰都知道,他冇想到靳司堯這個關係還會去碰她。
沈浪說:“九年了,她可纔剛被接回來啊。”
靳司堯語氣不冷不淡:“冇認出我,幾年不見,真是浪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