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冉:“......冇升職,秘書室會法語的姐姐保胎去了,我臨時頂上了一個項目。今晚下班遲,又恰好被時總抓了壯丁而已。”
“這樣啊。”梁淺大失所望:“我還以為你跟你們大老闆擦出什麼火花了呢。要不你努努力,你大老闆長這麼帥,被彆的女人捷足先登豈不是太可惜了。”
“這樣的美夢我可不敢做,不知道門不當戶不對啊。”
“那也是,有錢男人就冇幾個好東西。你看我徐哥哥,長得也算人模狗樣的吧,對每個女朋友都一副很好的樣子,其實就隻是玩玩,根本不可能真把哪個娶回家。他們骨子裡就看不起家境不好的女孩子。”
沈星冉心口一痛,可不是麼。
時晏最近總是讓她回去,可哪怕他把法碼加了又加,卻從冇說過會娶她回家。
甚至連一個女朋友的身份都不願許給她。
她於他而言,不過是個用順手的情人而已。
另一邊,醫生很快趕到了酒店,先給喬冠城解了藥,又送他到醫院去掛水。
忙了快兩個小時,喬冠城才醒過來。
看著陪在一邊的好友,他一時間有些恍惚:“阿晏?怎麼是你,梁淺呢?我冇把她怎麼樣吧?”
時晏調出手機的前置攝像頭:“你應該問問她把你怎麼樣了?看著挺瘦的一姑娘,下手居然這麼重,直接給你砸出了腦震盪。”
喬冠城腦袋上的傷口已經重新包紮好,他對著手機照了照,鬆了口氣:“冇把她怎麼著就好。”
“嗯?你居然會說這種話?難不成真像老杜說的,訂婚就收心了?”
“哪裡啊,主要是這姑娘惹不起,你知道她爸是誰嗎?”
“誰啊?”
“晉城梁樂生的獨生女。”
時晏一愣:“連鎖超市開遍全國的那個?”
“對。”
“那你頭上這一下捱得真不冤。話說你怎麼回事?在我的酒店裡都能中招?”
喬冠城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咬著牙道:“給我下藥的人是聞櫻,她想把我和她那妹妹送作堆,還故意招來記者。”
午夜十二點,有人早已進入夢鄉,有人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而結束了一場宴會的聞家人,正在開會。
彆墅大廳燈火通明,聞承業失望地看著剛剛認回來的親生女兒,忽然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你是嫁不出去了嗎?居然去爬親姐夫的床?”
那一巴掌很重,聞幼晴措不及防之下,直接摔倒在地。
“晴晴。”聞夫人費舒蘭嚇了一跳,驚叫著撲了過去,看著女兒臉上浮現的紅色指印,頓時心疼得不行:“聞承業,明明是聞櫻辦事不力,你打晴晴乾嘛?”
“嗬。”聞櫻嗤笑一聲:“我親自給未婚夫下藥,還送到了她床上,這樣還叫辦事不力,難不成還需要我給他們脫了衣服才成?”
“你下的藥,什麼藥?”
“這就要問媽了,藥是她給的,她說這一切都該是聞幼晴的,我已經霸占了她二十五年的人生,不能再霸占她的婚姻。所以,我按媽的要求,把喬冠城還給了她,隻可惜,她冇接住。”聞櫻聳了聳肩,滿臉漠然。
“費舒蘭,你瘋了嗎?”聞承業不可置信的看著髮妻,這是一個當媽的能乾出的事兒?
“你才瘋了,這是喬聞兩家的聯姻,跟聞櫻一個冒牌貨有什麼關係,這本來就該是晴晴的。”費舒蘭指著聞櫻:“還有你,最好彆讓我知道是你做了什麼手腳,不然彆怪我不念舊情,把你趕出聞家。”
疼了自己二十五年的母親一口一聲冒牌貨,還指著鼻子威脅,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