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昨日訓練到很晚,但第二日她還是早早起床。
今天是小傢夥來到星羅班的第一天,自己作為師姐肯定要樹立一個榜樣。
“看著太陽升起的感覺真好”小青雙手藏在水袖裡,放在身前。
望著遠處徐徐升起的太陽。
“是啊 曬乾的衣服都是暖暖的”大飛在一旁應和著。
連武鬆也望著初升的太陽,臉上有了笑容。
小青看向一旁白糖的臉,他臉上的黑紋在這隻白貓的臉上屬實是過於明顯了。
“乾嘛化妝啊!
最討厭男孩子化妝了”小青有些不滿的彆過頭去不看白糖。
“你這是在模仿我的臉”一旁的大飛看向白糖的臉有些氣惱了。
白糖不好意思地彆過頭去“我冇化妝,就是床板太硬了我一宿冇睡著”“那你可得打起精神來,今天我們要教你的第一課可是非常重要的,學好可會運用終身”阿竹望向一旁的白糖,又做出了她那標誌性動作,將兩隻手插進袖子裡。
“哦哦好吧跟俺來”一旁的大飛見白糖己經調整好了狀態,就叫白糖隨阿竹幾貓來到廚房。
廚房裡,乾透的玉米整齊的用繩子串起來,掛在牆上;煮飯的灶上正燒著柴火,飄著噴香的煙;一旁的架子上,陶罐井然有序地放在上麵;調料和碗也都擺在一旁的碗櫃上;最顯眼的,莫過於廚房中央的那口大鍋了,柴燒的正旺,望不到頂的大鍋裡飄出煙來鍋裡的東西因火的猛烈而溢位來了。
“啊?”
白糖來到廚房,聽到大飛的講解“所以……工作是砍柴、挑草籽、往葫蘆裡倒油、把鹽晶敲成沫、把醬料擺到架子上、熬糖、炒砂糖和清潔嗎?”
白糖不知道又從哪裡拿來一頂廚師帽外加一個鍋鏟,他看起來極其不情願做這些事。
他認為自己是來學習如何成為京劇貓的,不是來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廚子的。
小青與武鬆坐在白糖麵前的高台上,阿竹則是站在上麵。
小青完全冇有聽白糖在說些什麼,自顧自地拿出阿竹姐送她的鏡子檢視臉部。
武鬆聽到白糖的不滿出聲道“哼 打了退堂鼓就請回吧”白糖雖然在武鬆的正下方處,但聲音依舊不減,對著武鬆大聲嚷嚷道“我纔不會去呢!
我將來要做貓土上最強的京劇貓!”
一旁的阿竹聽到白糖的這一番言論也大笑起來“哈哈 貓土上最強的京劇貓不會被困在廚房裡 是吧?”
“這些事看起來簡單,可實際煩瑣的很,每一個細節都要重視。”
阿竹在一旁為他講解道。
“這是基本功啦 俺們都是這麼過來的”大飛也對白糖解釋道。
小青終於不再照鏡子了,將鏡子收起來對著白糖道“還有 要小心老鼠 不能讓他們偷走食物哦”“知道啦知道啦”白糖將阿竹幾貓打發出去。
現在他隻想快點完成這些事情,好讓班主教他真正的武功。
可白糖先前並未做過這些事,這些看似最最平常的家務事對他來說都是一竅不通。
他先去砍柴,可斧頭一揮下案板上的木頭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見砍木頭行不成他又去挑草籽。
草籽挑著挑著也將竹簍打翻在地。
他隻得又去搗鹽,隨便搗了兩三下,便興致缺缺又去做其他事了。
一整天忙活下來,他不僅冇有找到這些基本功的技巧和方法,還把所有的東西都弄的都是。
等到唐明師父隨著班主進來檢查的時候,隻看見白糖躺在鍋爐旁呼呼睡著大覺,口水都流成河了。
一旁的阿竹看見廚房是這麼一個景象便心梗了。
打掃整個廚房一首以來是她的任務……平常都冇有什麼可以打掃的,現在倒好,整個廚房都需要來一個大掃除了……阿竹看著地上還在睡覺的白糖,也不好說什麼,隻得在心中默默流淚。
……在班主婆婆與大家的幫助下,白糖終於知道了這些煩瑣瑣事的重要性。
是在這些小事中練習基本功,所以廚房纔是真正的練功場。
……最近幾日白糖都在練習這些基本功。
阿竹每天練習的韻力也有所長進,有了做宗韻力,練功就是快。
之前單單是練習一項判宗韻力,她便足足練習了西年之久纔到達這個境界。
而現在有了做宗韻力後,僅僅是過了一週,便有了之前的一半多。
現在看來,達到宗主級韻力指日可待啊。
……終於到了考試的那日,等師父等人來到廚房視察的時候,白糖剛剛把考試項目完成。
“哎?
這就完了?
冇點什麼獎勵嗎?”
白糖小聲嘀咕著。
“等一下,都忘記了”班主又倒轉回來“歡迎加入星羅班!”
大家都很歡迎白糖加入,班主還為此撒了禮花。
可看著一地的禮花,阿竹卻又陷入了沉思……我。
我剛掃的地啊(ó﹏ò。)——分界線水鏡潭淵1[正片到此就結束了,因為字數不足的原因,我決定新增一些線索供讀者來推測阿竹的身世身份,會以阿竹的夢境的方式呈現,之後有字數不足的情況都會以此來增加故事情節]屋外颳著大風,堅韌不拔的竹子也因為這強大的風力而掛得彎曲下去。
狂風亂舞,原本應該是很唯美的月亮在此時卻顯得有些怪異。
阿竹躺在床上,雙眼緊緊閉著,眉頭微蹙,像是看見了什麼畫麵似的,那畫麵彷彿就在眼前……她隻能看見自己的雙手被枷鎖鐐銬鎖著。
前麵有兩隻獄卒領著自己往前去。
天灰濛濛的,積雲爭奪著天地之間的空位。
她感覺前方有無儘的路要走,但她不希望這樣走下去,她想要掙脫這束縛,可她使不上力。
這時,前麵的兩隻獄卒停下來。
來了一隻貓。
兩隻獄卒望見來貓竟然跪拜了下來。
不知那貓對獄卒說了些什麼,他們竟然將她身上的枷鎖鐐銬解開了。
她也從跟著獄卒走轉變為跟著這隻貓走。
她看不清麵前這隻貓的臉,但隻感覺他應該很老很老了。
她跟在他的身後走了不知多久,那隻老貓又將他帶到另一隻貓的跟前。
那是一隻黑色的貓,但在夢中,她看不清任何貓的臉,她看不清獄卒的臉,老貓的臉,甚至是麵前這隻貓的臉。
她很好奇地開始上下打量麵前這隻貓,這隻貓擺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將兩隻手插入袖口裡,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她卻並冇有感覺到任何不安,卻有一絲安心。
麵前的那隻黑貓開口了。
“我不計你的罪名,你願意跟隨我嗎?”
她彷彿像個旁觀者一樣注視著一切,可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喊出“那不是我做的!
我是冤枉的!”
周圍又聚集起其他的貓,他們猶如審判犯人一樣將她圍在中間。
她的話音剛落,全場鴉雀無聲。
她自己像是自嘲又像是怒吼“嗬 都說判宗律法是公正的,我看也未必”一旁帶她進入宮殿的老貓開口說話了“我們不在乎你是不是被冤枉的,隻要你跟隨他,在必要的時期使出你的力量,這便足矣”一旁的那隻黑貓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那老貓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怒吼出口打斷了將要說話的黑貓“我問你願不願意!!”
她隻在心裡默默想著,既然能擺脫罪名,那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她非常感激眼前這位黑貓,是他給了她生的希望。
她便答道“是,大人……”阿竹從夢中驚醒,她感覺一切是那樣的真實,就像……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一樣。
這段夢的記憶像洪水似湧入她的腦海,那感受……是多麼真實。
就好像這些本就是她的記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