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釋自己是否吃醋,但這樣的行為明顯是不滿,沈流蘇看得出來,於是在進屋後將門關上那一瞬反壓住季司衍。
雖然她這小身板壓不住,但某個男人配合便輕而易舉。
季司衍後背抵在門板上,在沈流蘇傾身過來那瞬間輕提了一下她的腰,讓她更好地貼近自己。
沈流蘇明眸皓齒,一笑起來,那狐狸眼微微勾著,花枝亂顫。一條腿分開他的兩腿,她擠進去,整個人貼在他胸膛上,纖細的玉指撥開他的外衣,順著衣襬觸到一片炙熱的肌膚緩緩輕輕滑動轉圈。
她今日化了妝,模樣看起來更像小狐狸,明媚動人。
任憑誰都會上她的鉤。
季司衍在她的眼皮底下,急速滾動了兩下喉結,發出一陣心癢難耐的呼吸聲。
手掌桎梏在她腰間,稍稍用力往上一提,她那雙紅潤的唇就近在咫尺。
沈流蘇得逞地溢位一聲笑,手指抽離他的肌膚,豎起一根食指貼近他的唇,仰著頭,下巴也抵在他胸膛上,“季司衍,我騙你爸爸媽媽騙得好辛苦。”
季司衍垂下眼瞼,神色自若地聽她說完。
“他們對我太好了,時間一久,我不能完美抽開身怎麼辦?”她擰著眉,模樣看起來有些苦惱。
“騙他們什麼?”季司衍抬手,將她食指移開,順勢捏住她下巴,帶著涼意的吻密密麻麻地席捲她的呼吸,卻又留了空隙讓她說話。
沈流蘇手腕不得已環上他的脖子,仰高了頭承受這個吻,“就……騙他們,我跟你的關係,不是……”
季司衍帶著她正往後退去,精準地走到沙發邊緣,帶著人緩緩往下壓,她一口氣說不出幾個字,斷斷續續,到最後,他直接咬住她發音的舌尖,不讓她將最後兩個字說出來。
略帶著懲罰的意味。
季司衍穿得是質地柔軟的毛衣,沈流蘇的手明明抓著他衣襟卻控製不住地往下滑,到最後隻能重新環上他的脖子。
可這個姿勢看起來更像是她在主動,也更方便了季司衍無休止地親她吻她。
“不是什麼?不是真的?”關上房門,季司衍跟所謂的清心寡慾就完全不沾邊,新聞上說的什麼禁慾霸總完全就是一個擺設,此刻他染上濃欲的表情和殷紅的薄唇更加印證他本人其實是個衣冠禽獸。
沈流蘇被親得頭昏腦脹,一時之間冇能答上話來。
季司衍手掌虎口桎梏著她下頜,稍稍用力往上抬,兩道視線相撞,沈流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季司衍不僅僅是饞身子那麼簡單。
“蘇蘇,我說過的,我們持證上道,是合法夫妻,無論真真假假,你都是我的妻,是季家的兒媳。”他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樣會弄疼她,便鬆了力道。
“你想把我們的關係發展成冇有感情的塑料夫妻?”沈流蘇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楚,隻有確定季司衍想要的是什麼,她才能考慮要不要繼續跟他胡鬨下去。
“隻要是夫妻。”季司衍眼波流轉,定在她臉上。
隻要是夫妻,其他的便可來日方長。
“哦,明白了,你想跟我建立長期的夫妻關係?”沈流蘇真誠提問,她需要的是一個真誠的答案。
季司衍點頭,指腹揉著她微微眯起的雙眼。
半晌,沈流蘇咬了咬唇,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啊?為什麼是我呢?你是季家四爺,在這美人如雲的京都,大可尋得一門好親事,所以,為什麼寧願跟我過冇有感情的夫妻生活也不願去尋一個與你相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