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你今天叫我出來,是有什麼事嗎?”孫教授知道蘇晚不會無緣無故找他的。
蘇晚開門見山地說:“孫教授,之前明弦師兄做的那個項目,我想繼續做。”
明弦在世的時候,大家正在研發一個醫學項目,是關於胃癌方向的,明弦提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滿懷熱忱。
隻可惜明弦去世後,這個項目也就耽擱了。
孫教授眼裡露出一抹亮色:“蘇晚,你說真的?”
蘇晚點點頭,“嗯,這個項目的構思明弦師兄都跟我說過,我想我可以試試。”這個項目是明弦的心願,蘇晚覺得是時候去完成他了。
孫教授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了,“好好,這可真是太好了,我今天就回院裡跟大家商量一下,這個項目的人員和前期安排,全都由你規劃,我負責配合。”
“謝謝孫教授。”
當天下午,蘇晚又和葉蓁蓁去看了房子。
“晚晚,你真打算和司夜弦離婚搬出來啊?”
葉蓁蓁雖然看不慣司夜弦成天和穆如雪膩在一起,但是離婚的話她覺得還是得斟酌一下,總不能蘇晚陪著司夜弦過完了苦日子,現在好處全被穆如雪拿了吧。
所以葉蓁蓁又試探地問了一句:“晚晚,你要不要再想想。”
蘇晚心意已決,她現在隻想成全他們也成全自己。
葉蓁蓁見說不動,便說道:“那好吧,不過離婚的話,司夜弦的財產你可是也有一半的,雖然不一定能拿到一半,但是你多少也爭取一點。”
“我什麼都不要。”
“啊,晚晚你是不是瘋了?”
“冇有。”
蘇晚向來清楚自己想要什麼,自始至終,她貪的不過都是司夜弦那張和阿弦相似的臉。
至於彆的,她也不稀罕。
……
司夜弦是司母生日的前一天回來的,還難得給蘇晚帶了一份禮物。
他難得在她麵前低頭一次,開口問道:“氣消了嗎?”
蘇晚想著第二天就是司母生日了,明天還得演戲,便冇有和他攤牌。
晚上,司夜弦想和蘇晚溫存一番,蘇晚直接推開了他。
司夜弦眸光中頗有不滿:“蘇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鬨歸鬨,也要適可而止。”
司夜弦那冰冷的目光,正在告訴蘇晚,他的耐心已經快要到儘頭了。
若是以前,蘇晚自然會上去討好他,直到把他哄開心為止。
可是現在,蘇晚隻是淡淡地說了句:“例假來了。”
司夜弦眸光冰冷,兩個人對峙了一會後,司夜弦又氣哄哄去了書房。
第二天上午,蘇晚帶著給司母買的珠寶,和司夜弦一起回了司家老宅。
司母不喜歡熱鬨,但司夜弦的父親認為這是難得的和大家走動走動的機會,便大辦了一場,門口的禮物堆積如山。
司母陪著司父在客人之間寒暄著,蘇晚和司夜弦走了過去。
“媽,生日快樂,這是給你的禮物。”蘇晚大方地遞上自己的禮物。
司母打開一看,是一個翡翠手鐲,玉體通透圓潤又不顯浮誇,看得出來,她很喜歡
司夜弦看到手鐲後才知道,原來蘇晚這一百萬是給司母花的,他當初還質問她來著……
司夜弦有點後悔,下意識靠近了蘇晚,卻被蘇晚不露痕跡地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