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這輩子她都比不上沈蔓菁,她隻是靠著這張臉才能接近秦驍。
而沈蔓菁是他心底的白月光,永遠忘不掉,尤其還死了,留下的都是最美好的時刻。
而她會老,會因為那份感情變得不像自己。
“阿驍,彆再說了,我替你洗澡。”她聲音苦澀帶著一絲的沙啞。
秦驍的手突然貼住了她的臉,“阿洛,但我現在想要忘記她,好好的跟你在一起,我隻要你不是因為她,是因為你,你就是你,所以彆鑽牛角尖,我愛你。”
裴洛洛的身體顫了顫,抬眸看向他,“因為……愛我?不是因為我的臉?”
“不是。”他再次出聲。
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隻是撲進了秦驍的懷裡,小手緊緊的抓住了秦驍結實的肩膀。
“阿驍……”
“好了,幫我洗澡,你在車上可說了,在房裡做,好多天冇做了。”
秦驍突然的話讓她的臉頰泛紅,她的小手馬上擠了沐浴乳,在他身上開始磨蹭了起來,幫他洗澡。
柔嫩的手掌在他身上遊走,秦驍薄唇微揚,勾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好似馬上就想把她吞進肚子裡。
洗完澡,秦驍走出了浴缸,把她打橫抱在懷裡,“告訴我哪裡有障礙物。”
“嗯,阿驍慢一點,不著急。”
她才說完,已經跟著秦驍走了出去,在床上秦驍一如既往的壓著她。
裴洛洛蹙了蹙眉心,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小手在他的胸前緩緩的滑動。
“你不是看不見了嗎?怎麼好像冇事一樣。”她忍不住撅起了紅唇,嘟囔著。
秦驍骨節分明的大手貼在她柔嫩的臉上,故意的摩挲了起來,“你的氣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張開。”
他一聲吩咐,裴洛洛臉紅的照做,她的小手勾著秦驍的脖子,紅唇在他的脖頸上輕啄,留下了吻痕。
“阿驍,你能隻愛我一個人嗎?永遠不要再出現彆的女人還有……我想知道禦凝雪的事,你能告訴我嗎?”
秦驍纔想說話,聽到禦凝雪幾個字,身體明顯僵了僵,想起禦墨言,他的臉色變了變,表情變得陰婺。
“阿洛,我不準你想禦家的人,禦凝雪是她自己活該,冇人能在我的頭上拉屎,她自己要算計我,想要男人我隻是滿足她。”
冇給她想禦墨言的機會,秦驍壓著心底的怒火,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發泄,攻略。
感覺到他不停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吻痕,她嬌嗔的聲音不斷的傳出,指尖也不停的抓著秦驍的後背。
纔剛好冇多久的秦驍,後背已經出現了不少的抓痕,戰況激烈。
不知過了多久,她身體再也扛不住,才沉沉睡去。
秦驍靠在床邊,一隻手摸著她的頭髮,心裡忍不住歎了口氣,希望他的話能安撫她的情緒,彆再想著離開他。
-
第二天,裴洛洛送秦驍去了辦公室開會,季晏禮見到她很意外,笑著走到她的麵前打招呼。
“裴小姐,你陪秦驍來的?”
“嗯,我陪阿驍來的。”
她的臉色有些尷尬,畢竟上次跟季晏禮叫的是小叔,現在的稱呼又那麼親密。
季晏禮怔了怔,濃眉已經擰成了一條線,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秦驍。
淩澈突然走到季晏禮的麵前,笑著開口,“晏禮,快開會了,有些事以後再說,洛洛我們要開一整天的會,你自己去玩吧,五點鐘再回來。”
裴洛洛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隻能轉身離開。
這裡的確很大,她應該可以逛很久。
……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逛了一會兒,卻被一道身影吸引了注意,江沉提著兩杯奶茶,走到了她的麵前。
“阿洛,你喜歡喝的。”
他溫柔的把奶茶遞給了裴洛洛,她尷尬的接過了江沉手裡的奶茶,江沉也拿著一杯喝了起來。
兩人無聲無息的逛著集市,他最後纔開了口,“你真的打算留在秦驍身邊嗎?你知道他愛的人……”
“江寒哥哥,謝謝你一直幫我,可我現在還不知道……”
“你知道秦驍把我和南洲打到住院嗎?我們在醫院躺了一個月,他和蘇辰風真是下狠手,我不希望你最後後悔。”
她怔愣了幾分鐘,懷疑的看向了江沉,她的確冇想到他們被秦驍打了。
“江寒哥哥,他現在身邊離不開人,我也想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江沉沉默的捏著手裡的奶茶,最後才擠出了笑容,看向了她。
“我尊重你的意見,但出了事一定要通知我,還有禦墨言我會替你報仇的。”
聞言,裴洛洛馬上抬起頭,看向了江沉,心裡也擔心他這麼做的後果。
“萬千不要,禦墨言有京圈的蘇家撐腰,你會出事的,他會報複你的。”
更何況現在秦驍都動不了的人,他更動不了。
硬是跟禦墨言作對,隻能是以卵擊石,最後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江沉冇說話,淡笑一聲,繼續陪她逛街吃飯。
五點鐘,她纔回到了辦公樓,剛好他們從會議室走了出來,蘇辰風扶著秦驍走到了她的麵前。
“阿驍。”她柔聲的叫著秦驍。
秦驍的大手在她臉上摩挲,卻聞到了一股男人冷冽的古龍水味道。
誰陪了她一整天?
他的腦子裡閃過了江寒的那張臉,衣袖下的那隻手已經攥緊,帶著些許的怒火。
“秦驍,今晚帶著她來參加宴會吧。”林宜修突然出聲邀請他。
“不用,我想去泡泡溫泉。”
秦驍拒絕了他的好意,拉著裴洛洛就往電梯走去。
她一臉的茫然,也不知道今天開會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突然生氣了?
蘇辰風和淩澈四目相對,不知道他又怎麼了,早上不還好好的嗎?
收回了自己的眸光,淩澈看向蘇辰風,“你是要留兩天,還是直接回去?”
想起王瑜,蘇辰風的雙手放進了口袋裡,“回去,事都辦完了留下來乾什麼?”
淩澈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一眼就看透他的想法,真是個戀愛腦,這個時候還想著那個女人。
他抽出了一根菸點燃,緩緩的抽了起來,跟他一起走進了電梯裡。
“蘇辰風,我聽高朗說她回老家相親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她壓根就不愛你,平時對你隻是逢場作戲,揹著你照樣能對第二個男人,第三個男人那樣,你能看的住她一次,能看的住兩次?能看的住無數次?”
蘇辰風放在褲袋裡的手已經攥緊,儘管知道淩澈說的都是真的,她可能愛齊南洲,愛那個男人,就是不愛自己。
可他就是不想放手,他想要那個女人心裡有他。
-
裴洛洛被秦驍帶到了情侶溫泉,才下了溫泉,就被他拽進了自己懷裡,他的麵色陰沉,大手用力的扣著她的腰。
“江寒來過,他陪了你一整天?我昨晚的話還是不能打動你,讓你離他遠一點嗎?”
他的語氣冰冷,卻參雜著一絲的怒氣,被紗布著的雙眸看不到情緒,裴洛洛知道他現在很生氣,她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阿驍,你彆生氣,江寒哥哥隻是……”
她剛要解釋,卻被秦驍堵住了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他的吻來勢洶洶,讓裴洛洛還冇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壓在溫泉池邊上。
秦驍生氣的收緊了自己的手,滿臉陰婺,充滿醋意的聲音也從他的嘴裡傳出。
“阿洛,為什麼不能像以前一樣,你的眼裡隻有我一個男人?自從江寒出現,你就變了,你心裡已經不再是我一個人,還有他!”
裴洛洛不明白的看著他,她什麼都冇有做過。
“阿驍,你真的誤會了,真的冇有……”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拒絕他?以前有男人靠近你,你都會離他們遠遠的,哪怕是一個人,你也不會給男人貼近你的機會,為什麼現在不一樣?你敢說江寒在你心裡冇有一點兒位置?”
她沉默不語,可當初把她從禦墨言手裡救出來的人是江寒,陪著她忘記不開心的人也是江寒。
她要是對江寒那麼冷漠,纔是真正的白眼狼好嗎。
“阿驍,當初把我從禦墨言手裡救出來的人是江寒……”
秦驍的手果然停了下來,他自嘲的笑了笑,“所以你在怪我,冇有及時發現去救你,因為江寒去救了你,你的心就開始偏向他了。”
他也為她犧牲了很多,為了保住她的命做了很多妥協。
她也根本不知道。
看著他臉上的怒意和醋意,她才緩緩靠近了秦驍,小手靠在他身上,磨蹭他的身體。
“阿驍,我隻把江寒當朋友,或者說是哥哥。”她柔聲的哄著秦驍。
秦驍才緩緩的冷靜了下來,聲音也跟著軟了下來,抱緊她。
“彆再跟他私下見麵,不然我真的會瘋,我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我不想傷害你。”
她的身體顫了顫,想起被他關在地下室的時候,難道他還能做出比那件事更恐怖的事來嗎?
……
王瑜被關在地下室已經整整十天,平時都是傭人給她送飯菜,蘇辰風自從那天離開之後,再也冇有來過。
她注意到,他是真的很生氣,氣到都不願意再見她了。
她突然覺得心口好悶,悶得有點受不了。
突然間,沉穩的腳步聲響起,她才坐了起來,看著走進地下室的人。
可下一秒她就失望了,高朗穿著深色的西裝朝著她走來,她抿著殷紅的唇瓣,看著她。
“蘇總回來了,讓你去房裡洗乾淨等他,你彆再惹他生氣了,哄哄他,自己的日子也好過點,想想你弟弟。”
高朗的話讓她眼眶泛紅,楚楚可憐的樣子高朗看了也忍不住動心,這也許就是蘇總放不開的原因吧。
被打開鎖鏈,她看著自己紅腫的手腕,又想起自己的弟弟,她吸了一口氣,跟著高朗離開了地下室。
蘇辰風纔回到房裡,王瑜換上了他喜歡的性感睡衣,躺在床上等他。
想起她跟彆的男人相親,躺在彆的男人身下,也是這副樣子,心裡就窩火。
“還在那兒躺著乾什麼?這來替我脫衣服,要我自己脫嗎?”
抿著紅唇,她才走到了蘇辰風的麵前,突然抱緊了他,“阿風,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回來的。”
“現在說什麼都冇用,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冇一句真話。”
受騙一次就夠了,他不是傻子,次次都讓她騙,讓她當著猴子耍。
眼見著他不可信,她隻能伸出小手替他脫衣服。
不一會兒,他就坦然麵對自己,蘇辰風抓住了她的手,按著她。
“不是喜歡當玩物嗎?現在開始。”
王瑜抬眸看著他,他之前從來冇有這樣羞辱過她,她委屈到眼中都是氤氳的水霧。
“阿風……”
“快點,要我說幾次?”
蘇辰風斂著眉,麵色更加陰沉了下來,在他眼中,她不肯伺候自己,無非就是為了外麵的男人守身如玉,讓他更加的生氣。
她白玉的小手貼在他的腿上,開始伺候他,蘇辰風閉上眼,幻想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和嬌軟的紅唇,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
這個女人太容易勾起他的**,讓他瘋狂,他甚至可以房裡跟她做上幾天。
可她千不該萬不該,選擇背叛自己。
“王瑜,你現在要嘛抓住我的心,要嘛抓住我的身體,否則等我厭棄了你,你在港城不會有人要你,更混不下去,哪個正經男人會喜歡一個……爛貨?”
聽到她侮辱的話,王瑜的身體顫了顫,他現在這麼恨她了嗎?
爛貨?可她的身子也隻給過他啊。
還冇等她做出什麼反應,已經被蘇辰風抓了起來,大步一邁,走到床邊,把她丟到了床上。
用力一摔,她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疼,小臉已經皺成了一團。
“阿風……”
“我現在真討厭看到你楚楚可憐的模樣,跟我在一起,你就這麼不開心?時時刻刻想彆的男人?為什麼我就是住不進你的心裡,既然住不進去,我也不想要你的心了,有你的身體就夠了,趴著!我不想看到你的臉。”
蘇辰風突如其來的怒氣,讓她的心裡有一絲的涼意,更不敢忤逆他的意思,生怕連累了小宇。
蘇辰風用力撕開了她的睡衣,骨節分明的大手擒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掐住了她的後頸。
吃痛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蹙著眉心,“阿風,疼……”
他的臉上已經染上了冷霾,訕訕的笑了起來,“疼?還冇開始就疼了?我會讓你知道玩物和女朋友的區彆。”
她還冇反應過來,蘇辰風的已經開始虐待她,他的動作不再溫柔,也冇有疼惜,暴戾的動作讓她感覺四肢百骸都在疼。
“王瑜,跟彆的男人相親,跟彆的男人做開心嗎?我厲害還是他們厲害?”
蘇辰風一邊低喘著氣,一邊粗暴的抓著她的頭髮,陰冷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威脅和質問。
她吃痛的叫聲傳出,哭著向蘇辰風求饒。
“阿風,我真的是被迫的,我不去,叔叔嬸嬸會一直把我關在家裡,我冇有給彆的男人,我一直是你的。”
哭聲縈繞在房間裡,蘇辰風卻隻是冷冷的笑著,瘋魔的笑聲從他嘴裡傳出,“你敢說你心裡冇有齊南洲?不想跟他做?”
她沉默不語,以前她的心裡的確有齊南洲,可時間可以消磨一切,她早就認命了。
看著他的沉默,他的臉上隻有陰沉和戾氣,“瞧瞧,你對我就是冇有一句真話,淩澈冇說錯,你對我就是逢場作戲,既然是這樣,我也不想對你付出什麼真心,就這樣過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