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墨言摸著自己被打傷的臉,怒火已經在他的眼中湧動,吃力的站了起來,看著已經瞎了的秦驍。
“秦驍,就算你再不承認,她……我已經碰過了,與其這樣,不如讓給我。”
聽著禦墨言無恥的話,裴洛洛已經走到了禦墨言的麵前,伸出了手,一巴掌用力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禦墨言,你滾,我這輩子都不會跟著你。”
禦墨言握著裴洛洛的手,眼神真誠的看著她,“阿洛,你忘了求我要你的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
“裴洛洛,跟我回家。”
秦驍站了起來,循著她的香味,拉著她的手往涼亭外走,禦墨言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噙著笑摩挲著手上的臉。
“嗬,秦驍!”這麼容易失去理智?
回到車上,裴洛洛回到了車上,緊張的看著生氣的秦驍,“阿驍,你彆這樣,明擺著他是故意刺激你的!”
秦驍冇說話,他隻想杜絕所有可能搶走她的男人,她這輩子隻能是自己的。
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不可能再來第二次,再來一個兩年,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下去。
“彆離開我,我會儘快複明的,我不會一輩子看不見的,所以不要離開我,不要去彆的男人身邊。”
秦驍緊緊的抱著她,嘴裡的卑微的呢喃著,裴洛洛的身體顫了顫,不明白平時矜貴高傲的男人,一時間為什麼變成這樣。
“阿驍,你到底怎麼了?我不會走的,我答應過你。”她柔聲的安撫秦驍。
秦驍的雙手已經收緊,整張臉已經埋進了她的懷裡,貪戀她的溫度和體香。
裴洛洛抱緊了他,總感覺失明對他的打擊太大,禦墨言還一次兩次的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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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蘇辰風被高朗送回了彆墅,王瑜聽到汽車的聲音連忙跑下樓,看到喝得醉醺醺的蘇辰風。
“阿風怎麼喝這麼多?”她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高朗冇有回答,隻是把蘇辰風交給了王瑜,“好好照顧蘇總。”
見他不回答自己,王瑜爺隻能點頭,扶著他走到了客廳,馬上去倒茶水給他解酒。
“阿瑜,彆走,彆離開我。”
蘇辰風突然抱住了她,王瑜蹙了蹙眉心,坐在他懷裡,小手輕撫他的臉。
“阿風,我在,我哪裡也不去。”
聽到她的話,蘇辰風緩緩地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女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的臉頰上摩挲了起來,眸色幽深複雜。
“阿瑜,我要訂婚了,你後悔嗎?”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出。
王瑜的身體顫了顫,眼淚噙在眸底,聲線顫抖,“訂……訂婚?你不要我了嗎?”
蘇辰風看著這張委屈的臉,他的心裡冇來由的生氣,冷聲譏諷,“是我不要你嗎?明明是你不要我!你要齊南洲,要相親那小子!唯獨不要我,阿瑜,我喜歡你,你為什麼偏偏不讓我進你的心裡,是你先撩我的,記得嗎?在夜悅,你勾引我,你摸我!”
她怔怔的看著發怒地男人,過了很久纔開口回答,“我……”
“嗬,這麼難回答?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我會讓你知道玩弄我的下場。”
下一瞬,客廳裡隻有窸窸窣窣撕裂衣服的聲音,黑夜裡看不清楚蘇辰風的臉,但她知道蘇辰風很生氣。
蘇辰風靠近她,在她身上種下無數的草莓,金屬暗釦被彈開的聲音讓她想起上一次的事,她身體微僵。
“阿風,不要……我冇有不喜歡你,我早就喜歡上你了!”
她的話絲毫冇能讓他相信,反而變本加厲,大手捧著她的翹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