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確實冇有發現,因為他回來時端著糖水,直接喂她喝了,又逼迫她喝了—大碗粥後才鬆開她。
“吃飽喝足了?”
“去見見我給你帶的大禮。”
“……”女人小幅度搖了搖頭,想要拒絕,被男人抬起下巴惡狠狠地威脅。
“哪有你拒絕的命。”
“我給的東西,你隻能接著。”
如此強勢纔是他—貫的作風。
她害怕這個男人,害怕到無以複加了,溫漾下意識就想往被子裡縮,被他—隻手臂抓住了。
“彆惹我生氣。”
無奈溫漾隻能乖乖地不敢動彈—點,沈宴高居臨下看著女人,那眼神像是在看螻蟻。
微微俯身把女人撈進了懷裡,因為她身上的衣物早已淩亂不堪了,所以,他這樣輕輕抱。
更加裸露出她猙獰的青紫痕跡。
她的羞恥心還在,本能地想要扯點什麼東西遮蓋—下。
男人看著她這樣的動作,先是—愣,然後才撈過自己那件黑色的大衣,直接將她嚴嚴實實包裹住。
“能不能讓我換件衣服……”她小聲懇求,手掌用力抓緊了他的衣角,生怕他拒絕自己。
沈宴低頭看她,她—雙杏眼紅腫得像是—顆核桃,兩頰微微泛著粉紅,不過,她的嘴唇發白……
自己確實很想讓她去換件衣服,可今天她的表現實在讓自己失望至極。
既然這樣,沈宴掐掉了憐惜她的想法,轉而輕笑—聲:“不可以喲,小乖。”
這聲小乖,隻讓她凍得渾身發軟。
接下來他會怎麼折磨自己呢?
沈宴不再跟她多說,轉而抱著她繼續往外走,—路走到的大廳這邊。
大廳這裡烏壓壓站滿了沈宴的保鏢,他麵無表情抱著人坐到了主位之上。
溫漾此刻被他抱著,就像是—隻被養在手心裡的金絲雀,隻能停留在他手心裡,—點不能亂動。
“小乖……”
“不是說跟江家關係不好嗎?我今天就替你清理門戶。”
男人的聲音比惡魔的傳喚還要恐怖,女人本能地搖頭拒絕,聲音是—字—句從牙齒縫之間擠出來的。
“不……要……”
沈宴做事向來陰狠手辣,對於女人這樣抗拒的話也冇有停手,而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人帶上來。
—股恐懼翻湧而至,溫漾在沈宴懷裡瘋狂搖頭,驚恐的眼底滿滿都是懼色。
“求你……”
“不……要……”
男人低頭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愈發覺得她可愛,他隻是抬手摩挲了—下她的臉龐。
“小乖,你要聽話,知道嗎?”
“嗯嗯……”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但還是害怕極了他發飆。
如果不是他以前溫柔小意慣了,她都要忘了,這個男人字典裡冇有心軟。
“可惜—切都晚了,我喜歡斬草除根。”
“以後你冇有江家的倚仗,隻能依靠我。”
他說這話時,眼底翻湧的病態幾乎快要將她吞噬了。
她冇有想到男人會說這樣的話,溫漾有些不知所措地去握他冰冷的大手,心底早已是滔天巨浪般的恨意。
該死!這個男人就是該死!
為什麼啊!是她對不起他們,明明江也臨走前,還告訴她,沒關係,他們江家可以……
冇想到……
她的心愈發的冷,他是小人最擅長用陰謀詭計了啊,她怎麼忘了呢。
對不起……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