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薑老爺子讚賞的看了看她,“煙煙啊,這件事你做的很好,爺爺就知道冇看錯你。”
這個孫女人前唯唯諾諾,但心裡最有主見。
會藏拙,知進退。
是接手薑氏最佳的人選。
老爺子心情緩和,薑十煙小心翼翼開口,“爺爺,你覺得徐天這事會不會有幕後主使?”
薑老爺子在商場摸爬滾打,怎麼會看不出這件事背後隱藏的東西。
一個小小徐天怎麼可能弄出這麼多事,背後一定有人掩護。
“你覺得會是誰?”
薑十煙不答反問:“爺爺心裡有懷疑的人嗎?”
照護她多年,怎能看不明白她的意思。定是手裡有了證據,纔會開這個口,“你這個鬼丫頭,有證據就拿出來。”
既然已經被看穿,薑十煙索性不再隱瞞,掏出手機遞給爺爺。
錄音播完,薑老爺子沉默許久把手機交還給她。
再開口時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這件事我會處理,錄音還是先放到你手裡。”
“好。”
薑國做錯事,應該由爺爺親自處置,她確實不便插手。
隻希望薑國經此一事,可以收斂一些。
出了院子發現天色漸暗,突然昨天想起答應傅予之的事。
掏出手機給他發簡訊:休息了嗎?
地下室
傅予之整個人隱入黑暗,眼底撕扯著嗜血笑意。
鐵鏈碰撞的聲音摩擦著地麵,伴隨著濃重的血腥味極為刺鼻。
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夥趴在地上,肩胛骨被鐵鉤刺穿血肉模糊,鐵鏈另一端延伸到天花板上。
隻需拉扯鐵鏈,足以讓他們生不如死。
見傅予之過來,兩人驚恐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才張嘴求饒。
隻是嘴裡什麼也冇有,隻剩一個黑漆漆的大洞,詭異的發出:“咿呀,啊……”的字節。
“害怕了?”傅予之踩住他們的腳鐐,聲音像是從地獄中傳出來的,“當年我也很怕,我也拚命求饒,可是你們一樣冇給過我機會。”
“你們一刀一刀劃破我的血肉時,可曾想到有一天會落到我手裡?”
說著傅予之開始拉動鐵鏈,兩人隨著鐵鏈摩擦聲一點一點往上,直至腳尖離開地麵。
被折磨了這麼多年,彷彿死纔是最好的解脫。
兩人閉上眼睛,迎接即來的命運。
“想死?可冇那麼容易。”那人卻低低笑了,“等那個女人回來,你們才能死!在這之前,我可要好好照顧你們。畢竟她找了你們十幾年,總要給她留個念想來見你們最後一麵。”
聞言兩人瞬間瞪大雙目,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砰——砰——”
突兀的敲門聲異常清脆。
傅予之拿過毛巾將身上的血跡收拾乾淨,緩緩打開門。
“傅總,薑小姐過來了。”
……
傅予之剛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烏髮伶仃掛著水珠,異常誘人。
這場活色生香的畫麵,足以讓薑十煙丟魂。
吞了吞口水走近他,卻在靠近的一瞬間聞到一些血腥味,很淡,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一樣。
薑十煙有些慌張,抓著他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你受傷了?”
傅予之身體後仰,錯開她的動作,淡淡道:“冇有。”
她顯然不信,還要再檢查,卻被傅予之一把按在身下。
“再摸……我可就忍不住了。你也不想在這吧,嗯?”
薑十煙聽出他話中的意思,瞥見明成還站在門外,掙紮著把他推遠。
臉頰通紅,呼吸急促。
這人簡直就是流氓……
偏偏他掐著她的腰,極其滿足她因為他的話臉紅慌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