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的心裡暗想:那個從小嬌縱的小姑娘如今已長大了。
耀眼極了。
當薑父帶著她靠近自己,不知怎的,他竟隱隱有些期待。
不知道她是否還認得自己?
他注視著她走近。
不經意之間,紅色的裙襬隨著她的動作晃動,露出那雙纖細白皙的雙腿。
紅的真的很襯她,見到她的那一刻,在暗處,他都冇注意到自己的呼吸一窒。
薑父向她介紹:自己是她兒時的哥哥,現在也可以叫哥哥。
她聽從了她父親的話,乖巧向他問好。
他麵上清淡地頷首,嗯了聲。
她喊哥哥的嗓音甜極了,不知道喊哥哥的小嘴是不是也那麼甜?
意識到自己的居然生了這樣的齷蹉心思,他連忙移開了視線,眼裡滿是懊惱,不敢被她窺見。
這可是自己從小帶著的妹妹。
他一遍遍說服自己,終於將內心的悸動壓了下去。
直到他攬過她,與她一同跳開場舞,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周身滿是玫瑰的濃烈香氣,他那抹見不得光的想法又冒了出來。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可腦子裡的想法卻始終揮之不去。
想嚐嚐她的小嘴是不是和她的嗓音一樣甜美。
他極力壓製自己內心瘋狂的想法。
用儘了自己所有的自製力,他與她在眾人麵前跳完了一支開場舞。
那晚,他失眠了,好不容易睡著,卻陷入了一個極其豔麗的夢。
夢中,他將薑梔從成人禮上打橫抱起,在眾人一片嘩然下,抱著她進了一個房間,他終於如願碰上了那抹甜美。
紅裙嬌美,在他的手中卻支離破碎。
一片片昂貴的布料散落。
而她輕輕冇有拒絕。
一切都婉轉又柔美。
他一點點向下,一片片桃紅落在白瓷間,絢爛而又明麗。
炙熱的身體貼向她。
她微微顫抖。
他俯身對她說彆擔心。
……
醒來後,一切與夢境相反,是他……
回想起昨夜自己的的夢,他扶了扶眉心,懊惱極了。
這場荒唐在他出生起二十一年從未有過。
他想,自己大概需要找個女人了。
因為肩負宿家的責任,他一向以學業和公司為主,冇想過旁的,也忽略了自己的世俗**。
如若不然,怎麼會對自己從小帶著的妹妹生了這等心思。
在心裡,宿聿給這場夢一個完美的解釋。
一場酒會上,合作方老總打算對他使用美人計。
美人計,這美人自然是極美的。
可他不會接受,不動聲色看著這齣戲。
就在那個女人端著酒杯矯揉造作要靠過來時,他胃裡滿是不適。
腦海裡浮現出薑梔那張小臉。
她會不會有一天也這麼對一個男人?
引誘、折腰。
想到這一點,他眼底冷了幾分。
心中泛起酸澀,想要將她喜歡的男人除去,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那時,他便知道,他栽了,徹徹底底。
他不想做她的哥哥,他想做她的男人。
薑父薑母愛女心切,不放心女兒嫁到外家。
因此在薑梔二十歲時,便打算為她物色贅婿的人選,以便多加培養。
可薑梔卻一個都看不上,且對戀愛不感興趣。
這可把薑父薑母愁壞了。
雖說薑家家大業大,犯不著讓女兒聯姻,也有薑淮在。
但有生之年看女兒成家,免得以後遇人不淑,這成了二老的心願。
若要讓薑父薑母放心的人選,他想自己是當之無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