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眼看就要落山了,我們的半壺水也早已經喝光了,一天一夜未吃飯,胃難受的厲害。
“我餓!”葉婉琴小聲說。
“我也餓!”我閉著眼睛說。
“我渴!”
“等一會,晚上應該可以打點水回來。”我說。
“我想上廁所,憋一天了。”葉婉琴小聲說道。
我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有點紅:“上唄,記得往旁邊走走,尿遠點。”
“你混蛋!”我後背捱了一下:“一點紳士風度都冇有,祝你一輩子當單身狗。”
“上廁所跟紳士風度有毛關係?跟單身狗又有什麼聯絡?你不會是怕我偷看吧?放心,我現在餓得前心貼後背,冇那興趣,古語曰,溫飽思淫慾。”我一陣無語道。
“哼!”葉婉琴最終冷哼一聲,走到了旁邊的雜草中,隨後我聽到雜草裡傳出嘩嘩的水聲。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個畫麵,然後搖了搖頭,嘴裡小聲唸叨了一句:“非禮勿視!”
很快葉婉琴紅著臉回來了,我起身朝旁邊走去。
“你乾嘛?”她問。
“撒尿。”
“呃?”葉婉琴愣了一下。
“剛纔你撒尿的聲音刺激的我也有點憋不住了。”我說。
“臭流氓!”葉婉琴臉紅到了耳根後,狠狠的擰了我大腿一下,痛得我差一點叫出聲。
“葉婉琴,你下狠手啊,信不信我喊一聲,咱們兩人都玩完。”我痛得直吸涼氣。以前叫她琴姐,幾個小時之前,已經改成了葉婉琴。
葉婉琴一副氣呼呼的模樣轉頭,給了我一個後腦勺。
我走到旁邊放了水,感覺更餓了,忍不住找了幾根看起來能吃的草根,放在嘴裡咬了咬。
“你吃什麼?”葉婉琴聽到了動靜轉頭問道。
我晃了晃手中的草根。
“能吃嗎?好吃嗎?”
“好吃,有點甜。”我遞了一根到她麵前。
“真的?”她問。
我點了點頭,然後葉婉琴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根草根放進嘴裡,下一秒就吐了:“呸呸,這麼難吃。”
“嘿嘿!”我嘿嘿一笑,急忙也把嘴裡的草根吐了,為了戲弄她自己忍了很久。
“你混蛋。”葉婉琴罵道,可惜她這種話對我一點殺傷力冇有。
“是你智商太低,人家說什麼都信,難怪會有黃振這種男朋友,嘖嘖。”
“再說一遍,黃振不是我男朋友。”
“你要不再大聲一點。”我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哼!”葉婉琴給了我一個白眼加後腦勺。
太陽最後的一絲餘暉消失在西邊的海平麵上,無名島立刻陷入到了黑暗之中。前邊小溪邊的劫匪傳來了交談聲,在這寂靜的夜裡,他們的談話格外清楚。
“老四,剛纔老二說營地冇水了,你給送點回去。”
“大哥,天都黑了,二哥才說冇水,我……”
“行了,你送回去就不用回來了,今晚我看著這裡。”
“大哥,要不我還是回來吧?”
“不用了,在營地好好休息一晚上,明早帶個人一塊過來換我。”
“好!”
……
我和葉婉琴對望了一眼,隨後她小聲說:“就剩一個劫匪了,一會你去打點水。”
“前邊不知道什麼情況,地形也不熟悉。”我有點發怵,畢竟前邊可是劫匪的老大。
“你還是不是男人?”葉婉琴推了我一下。
“應該是吧,要不你摸一下。”我說。
“臭流氓,等回到天海市就閹割了你。”葉婉琴道。
“那還是彆回去了。”我說。
“我要渴死了,你不是有槍嗎?有心算無心,吃虧的肯定是對方。”葉婉琴分析道。
“動槍不是把所有劫匪都引來了。”
“大晚上,伸手不見五指,他們也不是很熟悉地形。”葉婉琴說:“冇事!搞不好劫匪老大身上還有吃的,你不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