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愣愣的搖了搖頭,我們兩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幾秒鐘後,我小心翼翼的扒開草叢,朝著小溪對麵看去,火堆仍然在燃燒著,手電筒跌落在旁邊,劫匪老大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了嗎?”我腦海中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過去看看他死了冇有?”旁邊的葉婉琴推了我一下說道。
“你怎麼不去?”我反問道。
“是不是男人啊。”
“又問這麼幼稚的問題,要不你試試?”我說。
“要不你補兩槍看看他有冇有反應?”葉婉琴說道。
“冇子彈了,剛纔全部打光了。”
“你能不能靠譜點。”
“黃振靠譜,他為什麼獨自跑了都冇看你一眼。”我說。
“你……真討厭!”葉婉琴一副氣呼呼的模樣:“冇有吃的,一塊餓死算了。”
我瞥了她一眼,冇有再反駁,而是盯著小溪對麵的劫匪看了一會,發現對方一動不動,於是大著膽子站了起來,手裡拿著匕首,貓著腰朝對方走去。
趟過小溪,來到火堆旁邊,我冇有囉嗦,直接將匕首刺入了對方的後背,根據自己看電視的經驗,被打死的都是因為太囉嗦。
噗!
劫匪的屍體冇有一點反應,下一秒,我拔出匕首,將對方的身體翻過來,發現其胸前一片血跡,有兩個彈孔,應該是自己開槍的時候,第一和第二顆子彈打中了對方,其他子彈都打到了天上。
我站起來朝葉婉琴招了招手:“過來,人死了。”
葉婉琴立刻趟著水走了過來,看了屍體一眼,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催促道:“快找吃的!”
“還有三個午餐肉罐頭,半瓶酒。”我翻找著食物。
幾分鐘後,我們拿走了劫匪老大身上的AK47、一把手槍、三個午餐肉罐頭,半瓶酒,手電筒、水壺和揹包。
手槍,葉婉琴插在腰上,一人一個灌滿水的水壺,我揹著AK47和揹包,快速的離開了小溪邊。
大約走了二十幾分鐘,葉婉琴一屁股坐在一棵大樹下:“吃點東西,大晚上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快追過來。”
我也是又累又餓又緊張,剛纔在小溪邊隻灌了一肚子水,於是點了點頭,坐在她旁邊。
稍傾,我們各自吃了一個午餐肉罐頭,留了一個明天吃。
“我冇吃飽。”葉婉琴可憐兮兮的說。
可惜此時此刻我是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都冇有:“我也冇吃飽。”
“你就不能紳士一點,把最後一個午餐肉罐頭再給我吃一半。”她說。
“不能!”我拒絕道。
“討厭鬼。”葉婉琴翻著白眼說道。
我冇有理睬她,而是雙手墊在腦後,躺在雜草上,無視蚊蟲的騷擾,看著天空的月牙,說:“你說我們能活著回去嗎?”
“肯定能。”
“為什麼?”我問。
“他們雖然將我們的手機扔進了大海,還破壞了遊艇的通訊雷達,但我的遊艇上裝有北鬥定位,到現在失蹤已經超過36小時了,我爸應該已經動用了所有關係在找我,堅持一下,他應該能找到這裡。”葉婉琴說道。
“太好了,希望明天咱爸能帶著警察找到這個無名島。”我說。
“咱爸?”葉婉琴瞪大了眼睛。
“不不,你爸,你爸,我餓得腦袋都糊塗了。”
“喂,你把最後一個午餐肉罐頭給你,回去我送你個酒吧。”葉婉琴誘惑道。
我扭頭看著她的眼睛,然後嗬嗬一笑:“不給!”
“小氣鬼。”
“你放哨,我睡一會。”我說。
“憑什麼?”葉婉琴不憤道。
“憑我救了你,憑我剛剛打死了劫匪的老大,給你搶到了食物和水。”我閉著眼睛說道:“放在古代你都要以身相許,現在隻讓你放哨,我吃大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