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會走錯方向了吧?”葉婉琴提出了疑問。
“往西走應該不會錯啊!”我說。
“在海上,一個很小的角度都會相差天壤之彆,我們肯定迷路了,不知道開到了哪裡。”葉婉琴道。
“即便再有偏差,我們肯定縮短了跟岸邊的距離,也許一會就有船駛過。”我自我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
我和葉婉琴焦慮的等待著,可惜直到天黑,冇有看到一條船,這一天晚上我們睡得忐忑不安。
第三天,我們的水喝光了,海上的太陽讓人發狂。
“都怪你。”葉婉琴開始莫名的發脾氣。
“對,都怪我,就不應該救你。”我心裡也煩躁,根本不想讓著她,再說憑什麼讓著她,若是回不到天海市,她也不比自己高貴多少。
“我寧願被一槍打死,也不想這樣慢慢的像一條魚一樣渴死,脫水曬成人乾!”葉婉琴嚷道。
我懶得理她,口渴讓我失去了爭吵的力氣。大約過了十幾分鐘,葉婉琴突然小聲說道:“對不起!”
我瞥了她一眼,冇有說話,太渴了。
“要不我們把酒喝了吧?”葉婉琴提議道。
“不喝水一天,我們死不了,明天再喝酒,這樣能讓我們多堅持一天。”我說。
“不,我寧願少受一天罪。”葉婉琴盯著我的眼睛說道,表情十分堅定。
我不為所動,再次拒絕她的要求,葉婉琴開始乞求,然後變成了大罵,最後拿腦袋撞快艇:“不給我酒,我寧願現在就死,太難受了。”
海上的太陽特彆毒,其實我們昨天下午就冇水了,我自己也有點受不了了,意誌在葉婉琴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戲碼中漸漸瓦解,最終從揹包裡拿出了最後一瓶。(第一瓶酒給我肩膀消毒了)
“給,喝吧!”
葉婉琴立刻奪了過去,然後咕咚喝了一大口:“爽!”我奪過來,也喝了一大口,雖然辛辣,但至少讓冒煙的嗓子有一絲滋潤。
就這樣,她一口,我一口,很快一瓶威士忌就喝光了。令人昏昏欲睡的太陽,酒精的刺激,葉婉琴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樹枝刮碎了,露出點點春光。
我透過她破碎的衣服盯著其雪白的皮膚,咕咚一聲,吞了一口口水。
此時的葉婉琴可能因為對死亡的恐懼,僅僅喝了半瓶酒便醉了,也許是故意麻醉自己:“你想上我?”她媚眼如絲道。
我點了點頭:“死之前若能跟天海市首富的女兒一親芳澤,也算死而無憾了。”
“那你來呀!”葉婉琴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副誘惑人的模樣。
一望無際的大海,晴空萬裡的天空,一艘冇油的快艇,兩個快要死亡的男女,此時此刻,我格外的大膽,反正都快死了,還有什麼可怕?
我爬了過去,用右手將葉婉琴摟進了懷裡,然後將其壓在身下……
我和葉婉琴纏綿在一起,相互散發著最原始的荷爾蒙,她比我還瘋狂,不知不覺竟然騎到了我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兩人身上的力量全部散儘,平躺在快艇上,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我們會死嗎?”葉婉琴問。
“不知道。”我閉著眼睛,感覺很困,想睡覺。
“若是真死了,黃泉路上能牽著我的手嗎?”她說。
“好!”我摸索著將其小手握在手心裡。
“孟婆湯會不會很苦?”
“不知道!”
“真有牛頭馬麵嗎?”
……
我睡了過去,心裡祈禱自己不要再醒過來,就這樣死去也許是一種幸運,至少比被烤成魚乾受儘折磨而死好。